最好在進鍋之前,将自己洗白白,脫光光,撒上調料,主動一點。
光憑想象就讓人覺得美滋滋,更别提是一手操控的君娴了。
老謀深算,詭計多端,陰險狡詐。
小野花的詞庫已經找不到可以确切形容君娴小算盤的詞彙了。
重點是……她的所有計謀,所有心思,隻爲一個人轉,隻用在一個人身上。
哪怕是個機器,都會多多少少産生感動的情緒。
小野花就是其中一個,全程圍觀陪伴着君娴走到現在,可謂是羨慕的不得了。
早在最初接這個活兒的時候,它隻想着安安分分發布任務,後來被感染到甚至努力想着自己要幫上點什麽忙。
如果說這種連系統都很難捕捉得到的愛情。
小野花以前不信,可是現在它信了。
哪怕愛情不是誰都能夠幸運的擁有到,哪怕愛情會或多或少的摻雜其他東西。
但愛情确實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,并不是傳說,也并不虛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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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娴的一番至情至意的話無疑是讓許慕司波動了。
他不自覺的咬了咬唇,本來就陣場不堅定,眼下恨不得整個人都跟着君娴一同走了。
這般想着,他悄悄看向了君娴的手所指的方向,那對兒鳥。
即便分不清公母,可許慕司還是能夠一眼就看得出他們是對兒情侶。
精緻小巧的鳥頭,相互依偎,摩挲在一起,親昵極了,看起來無疑是快樂的。
正待許慕司羨慕着看的出神時,其中一隻鳥突然将另一隻鳥壓在了身下,開始進行“嘿咻嘿咻”有節奏的。
他的表情瞬間就愣住了,緊接着是一片面紅耳赤的熱。
現在明明不是交配的季節,怎麽好巧不巧的開始做那種事……
許慕司臉紅心熱的将面首重新埋進了君娴的頸窩,聞着少女獨有的香甜味道,才稍稍平複了一些。
可很快能夠逃避的時間便過去了,君娴雙手拉着許慕司的手,神情鄭重的将他放了下來。
脫離懷抱後,君娴看到了許慕司依舊绯紅着的臉,漂亮的不像話。
她忍不住伸手輕輕貼在他的額頭上,“公”“私”分明的問道。
“臉好紅,是不是發燒了?”
“這個天氣雖然暖和了些,但你身子單薄,還是要多穿點出來的好。”
于是,許慕司第一次有了懊惱的情緒,他抓住額頭上軟弱無骨的手,将她拿了下來。
他不自在的将目光看向了一邊的方向,神情羞赧,終是糯糯的解釋道。
“沒有……發燒。”
有了許慕司的回答,君娴也稍稍安下了心。
即便談戀愛很重要,但前提也要活着才行。
雖然在外人眼裏感冒發燒并不嚴重,可許慕司的底子很弱。
萬一真的病了,哪怕是小病,也不好治,還會難受。
最重要的是……她舍不得,她會心疼。
不過……眼下既然沒有生病,那麽還是來解決一下最初的問題吧。
君娴收回了手,随意的搭在身體一側,慵懶又魅惑。
她狀似無意的垂下眼睑,流露出的情緒令人心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