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理智因爲厲司銘的舉動顯些崩了線。
他燥熱的大手已然不知何時鑽進了她的衣料裏,正順着她的腰線,一點一點的向上探去……
“如果你實在是不想做的話,我也不想勉強你。”
天知道厲司銘是費了多大力氣才說出了這麽句義正言辭的話。
當然,如果他的手從她的衣服裏拿出去的話,會更有信服度。
君娴目光熾熱的看着厲司銘,面色粉潤有些令人捉摸不透。
或許是如今的情況比較“危機”,厲司銘腦子裏的彎一轉一轉的。
他故作無辜失落的垂下了眼簾,一同掩蓋的還有那雙深邃,暗流湧動的眸子。
“女人,路不能走的太絕。”
“我是喜歡你,但不代表我不會傷心。”
“既然肉不讓吃,總應該給人喝點湯吧?”
“要知道今天下午的時候,你可是咬了我的肉。”
“力度那麽狠,那麽緊,一點也不留情面。”
若是正常女人聽到這樣帥氣的男人說出這種話,肯定會感動加心疼。
可到了君娴這裏,她卻是深切而清楚的明晰了他得套路的。
所以,這是要上演一出苦肉計麽?
她還真就差一點被他給繞進去了。
隻喝湯不吃肉的這種話的可信度,就跟明天太陽會從西邊升起一樣離譜。
或許是察覺到了君娴沒有上當的意思,厲司銘就當她是默認“喝湯”了。
平時笨女人總是喜歡枕在他的胸膛上睡覺,還睡得很香。
今天他也想試一試,這是個什麽滋味兒……
于是,正在君娴出神之際,胸口便傳出了酥麻過遍全身的電擊感。
整個人仿佛瞬間被抽幹-掉力氣一樣,軟成一灘水。
君娴的敏感點被厲司銘找到了。
這個點比較危險,也叫繳械投降點。
翻湧而上的刺激與新鮮感,徹底的點燃了她整個人。
君娴忍不住單手按住厲司銘的腦袋,手指深陷進發絲,捏住他的頭發,将他給拎了起來。
她咬着牙,忍着要溢出的羞人聲音,狠狠的說道。
“我并不反對做,甚至是投以贊成,可這種事也應該商量一下。”
本來聽上去該是狠戾隐忍的聲音,可在厲司銘的耳朵裏卻可愛性感到無法形容。
君娴所說的每一個字都仿佛敲在了厲司銘的心頭之上。
對于她的話,他都是贊成的。
“好,我都聽你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咱們能不能事後再商量?”
厲司銘深邃悠遠的眸子隐約泛着火光,着實是有些駭人。
君娴搖了搖頭,她下意識爲自己争取時間。
“我都想好了,這種事适當進行就好。”
“比如……一周兩次,你覺得怎麽樣?”
此時,空間内的小野花看着戰火交融的倆人,心情很是複雜。
它怎麽記得……君娴之前決定的次數是三次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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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君娴給出的次數,厲司銘抿緊了唇。
兩次……會不會太少了一點?
他對于這方面并不是很了解,本來還打算多試驗幾次,總結一下經驗。
所以……當然是次數越多越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