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凝結了幾秒後。
厲司銘又一次鬼使神差的順了君娴的意,他向着她的身邊湊了過去。
内心暗暗的告訴自己,催眠自己,這不代表他的服軟,他隻是想知道她要幹什麽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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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娴見厲司銘乖乖過來,不禁欣賞起眼前逐漸放大的俊顔,着實是有些秀色可餐。
她果斷爽快的“吧唧”一下,親在了厲司銘的側臉上。
語氣柔和輕快,完全是在用哄小孩子的語氣說道。
“乖,吃完飯咱們再聊事情。”
君娴做完這一切見厲司銘依舊看着她發呆,便起身在他的另一邊側臉頰也補上了一個“吧唧”。
末了,她還對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了點頭,很對稱,很美觀。
瞬間得到兩個“吧唧”的厲司銘仿佛開了竅。
他覺得自己并不是不講道理的人,也不差這一頓飯的時間。
既然笨女人都這樣說了,那就等吃完了飯再聊也不遲。
恩,對,就是這樣。
厲司銘壓下心中暗湧的澎湃,他默默的收回了自己壓制着君娴的筷子,便見她又一刻不停的吃了起來。
或許是受到了君娴的影響,厲司銘的心也漸漸沉澱了下來,有了食欲,最後甚至跟着君娴一起吃了起來。
他們認識這麽久,好像還是第一次共同用餐。
過程比想象中要順利,當然……除了那道紅燒肉厲司銘沒動之外,其他的倒是雨露均沾。
他也留意到君娴就屬紅燒肉吃的最多。
隐約覺得眼皮微跳,總感覺頸後的部位有點抽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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飯後。
君娴懶洋洋的躺在床上,而厲司銘則淪落到收拾餐具殘骸。
他是堅決忍受不了這些剩菜剩飯還擺在桌子上的,身份的關系又不能叫人來收拾。
笨女人吃的撐撐的也不想動,那就隻能他來做了。
一個在消食玩樂,一個在整理餐具。
地位的轉換着實是夢幻了些。
君娴心情大好的用手機拍了幾張厲司銘“幹活”的照片,留作紀念。
畢竟,機會難得,要牢牢抓住。
剛拍的起興的時候,突然來了一個緻電,屏幕上寫着“劉景清”的名字。
她想了幾秒才按了接通,安樂生活,醉生夢死,讓君娴顯些忘了這回事。
那麽問題來了,她到底是怎麽回到公寓的?
君娴隻記得自己醉了,是劉景清送她回來的?
貌似除了她也沒有别人了,就是不知道劉景清見到厲司銘沒有。
劉景清緻電也沒講什麽要緊的事兒,态度出奇的好。
她讓她近日好好休息,後天才會開始正式工作。
挂掉電話後,君娴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,卻也一時想不通。
正尋思着,身後的床墊一陷,厲司銘上來了。
他并沒有跟以往一樣抱住她,而是平躺在她的身邊。
君娴也沒理會,她依舊擺弄着手機,在看自己的日程安排。
幾分鍾後,厲司銘終于忍不住了,被忽視掉的感覺,很煎熬。
他強勢而熟練地奪走了她掌中的手機,以一個極其優美的抛物線弧度丢在了床下的地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