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曾相識的話語有些熟悉。
君娴可謂是現學現用,靈活的很。
她在用厲司銘說過的話去回擊他本人。
不失衆望,他果真應了音兒有了動靜兒。
厲司銘抿了抿唇,淡聲問道。
“開心了?”
君娴要是再看不出他面色不好,可能就是視力有問題了。
她懶洋洋的眯起眸子,算是默認,也沒必要掩飾和撒謊,确實是挺開心的。
這種感覺就好比小朋友得到了一直想要的昂貴玩具,亦或是吃上一頓難得的美味佳肴。
這般想着,君娴整個人又一次向着厲司銘貼了過去,挂在他的身上,軟的一塌糊塗。
放松下來後,無力的感覺再次襲來,縱-欲真的是把她榨幹了。
明明應該是一件快樂的事情,可後遺症和身體着實是讓她吃不消。
輕嗅着屬于厲司銘的味道,君娴忍不住輕蹭了幾下,神情很銷-魂。
厲司銘的胸膛,特别踏實沉穩,讓人心安。
他的肌膚光滑細膩,靠上去無疑是一種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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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司銘也發現自己對于笨女人的靠近是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。
又經過方才的事兒那麽一攪和,他的“性”質也沒了。
最終,厲司銘隻是攬着君娴向着浴缸邊緣靠去,将她濕乎乎礙事的衣裳褪去後,簡單的澆了一下水。
因爲早就清洗過的關系,身體本來就幹幹淨淨的,所以并不麻煩。
可内心呼之欲出的疑問卻讓他倍感煎熬。
厲司銘一直在想,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恨他,讨厭他,不喜歡他。
這比最初創業時的困難和長久以來的失眠還要讓他頭痛。
深思熟慮後,厲司銘決定将這件事擺在明面上問出來。
經過負數的親密接觸和深入了解後,本應是倆人感情升溫,你侬我侬的重要時期,卻也容不得任何一點砂礫和差錯。
正在他好不容易想要問出口的時候,卻聽見君娴“說話”了。
她的方式有些特别,并不是開口,而是肚子叫了。
“咕噜噜……咕……”
接近二十個小時沒吃東西,君娴已經很餓了。
肚子再次報以不滿,還是在厲司銘的面前。
君娴倒是沒有任何尴尬和害羞,畢竟連腿軟站不住的事情都發生了,她還有什麽人是不能丢的?
有一種愛叫放飛自我,卻勝在真實。
再者,君娴也不覺得餓了是什麽丢人的事兒,她本來就沒吃任何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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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簌完畢,君娴就率先從浴室中走出,眼見着奔向餐桌,卻被厲司銘給攔住了。
他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,不容抗拒的說道。
“吹完頭發再吃,飯沒長腿,跑不了。”
連厲司銘自己也想不到在這種事情上,他說出口會那麽的容易自然。
又折騰了足足十分鍾,倆人才坐在了餐桌前。
厲司銘卻沒什麽食欲,隻是看着君娴嘴巴不停的吃着飯。
若說這戀愛中的人,哪怕再冷靜自持也會變得喜怒無常,而且智商歸零。
就連厲司銘也想不明白,自己回來的時候明明挺開心的,怎麽一會兒功夫不到就變得這麽糾結難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