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具體是什麽主權……
恐怕就連厲司銘自己都不知道。
像他這般身份地位矜貴的上流人物,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,大多都很難接受自己會喜歡甚至是愛上一個人,往往都需要時間去消化。
但他潛意識和占有欲已經将君娴規爲了自己的所有物。
當然,其中也可能摻雜着一些其他的小心思。
比如……厲司銘有喜歡看她穿他衣服的癖好呢?
正在君娴思緒紛飛之際,她已經被厲司銘放在了浴缸中,站立着。
厲司銘見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,内心本就起了小風浪的海面顯些被掀飛。
這些自然是不會表現出來的,他垂了垂眸,淡聲問道。
“想什麽呢?”
“你都睡了一天了,不會是還沒睡醒吧?”
語氣中包含着并不明顯的寵溺,甚至隐隐有些調侃的味道。
君娴否認的搖了搖頭,以爲她是豬麽?
睡了這麽久,哪怕還有些累,可也是睡醒了的。
而且早在厲司銘回來之前,她就已經“清醒”了。
沒有接厲司銘的茬,君娴對着他揮了揮手,示意他可以出去了,她要洗澡。
若是以前君娴肯定是不介意厲司銘的存在的。
因爲他是個禁欲王者,根本不會對她做什麽。
一起洗澡都是很平常的事,不僅對她毫無威脅,甚至還能爲她搓搓背。
這般想着,君娴還有些懷念以往和諧的日子,遺憾的是,再也回不去了。
如今,君娴渾身上下的肉連着骨頭都是酸軟,酥麻麻的,嚴重的地方還有些微痛。
身體在以一種獨有的語言提醒她控訴她,厲司銘的“可怕”。
所以,君娴覺得,自己洗澡挺好的,她不需要人搓背了。
做完手勢,君娴正準備脫衣服,卻見浴缸旁,她的正前方,率先掉下了一件襯衫。
純白色的襯衫沒有任何瑕疵和污點,看上去是那麽的幹淨。
唯一不和諧的是,純白襯衫掉在了地上。
緊接着是解皮帶的聲音,很快皮帶也極其規律的落在了襯衫上面。
君娴“……”
她無語了一秒鍾,擡起頭就見厲司銘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,依舊是面無表情,精緻俊美的面龐卻怎麽看怎麽詭異。
因爲倆人的距離很近,大概是接近一臂的距離。
君娴知道厲司銘的想法,她果斷的上前邁出一步,作勢要按住厲司銘拉褲子拉鏈的手,阻止他。
計劃很完美,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體。
“厲總……”
名字以一個上揚的音調被叫出來,後面的話則直接消失在了空氣中。
君娴直覺小腿一軟,大腿一酸,腳下一滑,整個人便意外的栽倒了。
跟電視劇裏跌進男主懷裏的劇情不一樣,她的腦袋直直的奔向了質量極佳的浴缸。
這要是真的碰到了,保不準會嗑出個腦震蕩來,若是磕傻了也有可能,而厲司銘就是這麽想的。
若說這人長的高,四肢也會很修長。
厲司銘沒費多大力氣就将要栽倒的人攬住了。
可生活總是會有數不清的意外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