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的君娴看上去與平時截然不同。
有的人喝醉了喜歡耍酒瘋,有的人喝醉了喜歡胡言亂語。
她倒是厲害了,喜歡拉着人陪她玩。
厲司銘都懷疑自己是給自己找了一個活祖宗,要供着,要寵着,要照顧着。
好不容易将人按在床上,厲司銘倒是還有精力和“性”質。
但如果真要他動的話,他還真下不去手……
鬼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負罪感。
厲司銘做事向來追求極緻,包括那方面,就該情投意合着來。
他又不是什麽變态,喜歡聽人尖叫之類的。
趁人之危,占人便宜,都是無能的人才做的事。
心底默默歎了口氣,厲司銘爲自己做了一番心理疏導後,他看向了躺在身邊,瞎比劃着手指的君娴。
睡衣是寬松舒适款,因爲她亂動而滑落至肩頭,自己春光外洩都不知道。
好在是被安全送到家了,若是在外面丢了估計還要幫着人家數錢。
這般想着,厲司銘好心的幫君娴提了提她的衣裳。
本來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,卻成功的惹火上身,吸引了她的注意力。
隻見君娴一個迅猛的翻身,從平躺變爲側躺,撲進了厲司銘的懷中。
那雙原本剔透明媚的大眼睛,正深幽幽的望着他,嘴角扯出了一抹頗爲詭異的笑意。
饒是見過無數大場面的厲司銘,内心也不由“咯噔”一聲,亂了拍子。
她舔着唇瓣的樣子,讓厲司銘有種自己被獵人盯上的感覺。
忍不住嗤笑一聲,就這麽個小不點,還真能吃了他不成?
或許是厲司銘的“輕蔑”激怒了某個神志不清的女人。
她非但沒有收斂,反而愈發的變本加厲。
粉嫩的唇瓣,飽滿有緻,勾起的弧度,漸漸沾染了嗜血的味道。
君娴就這樣趁着厲司銘“輕敵”和“沒有防備”的時候,撲在了他的身上。
潔白規整的牙齒,狠狠的咬在了厲司銘的頸側。
痛的他悶哼一聲,想要推開這個不要命的女人,反被咬的更緊。
額頭直冒青筋,強忍着沖動,才沒有将人扔出去。
厲司銘覺得,她是真的将忘恩負義演繹的淋漓盡緻。
若不是知道她醉了,厲司銘都懷疑她是在公報私仇。
“酒後吐真言,做的事也都是埋藏在心底的。”
“所以……你是有多恨我,才想要借機将我給謀殺了?”
“我待你不薄,你卻這樣對我?”
厲司銘垂眸,肅聲說了一番話。
向來“左耳進,右耳出”的君娴,卻意外的聽了進去。
雖然隻有幾個字,但她并不是很想松口,畢竟機會不多。
事實上,她現在的腦子裏一片混沌,也根本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麽膽大包天的事。
-
厲司銘一手扶着君娴的腰肢,一手去掰她的下颚,試圖讓她松口。
難的是,他又不能太過用力。
這幅脆弱的小身子骨兒,真的是經不住什麽摧殘。
厲司銘突然有些理解了那麽一句話——“痛苦并快樂着”。
因爲除了最初猛烈的疼痛外,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