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醉酒的君娴小祖宗,撅着自己粉嫩的小嘴巴,嚷嚷着說道。
“親親!”
厲司銘低着頭,面無表情的看着耍酒瘋的君娴。
腦子裏一直充斥着她身上散發出的難聞啤酒氣味,有些劣質,心生嫌棄。
他抿了抿唇,可喉嚨卻詭異的越來越幹澀了……
厲司銘覺得自己一定是個瘋子,居然真的想去親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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門外。
劉景清沉默了。
這一定不是她的藝人……她不認識她……
智商突然上線,讓劉景清停住了腳步。
她回身看着倆人,總覺得有點兒不太對勁。
這他喵的哪裏是哥哥呦,分明是情哥哥才對吧?
哪有這麽大還要跟哥哥玩親親的?
如果君娴的嘴巴嘟的不那麽起勁,劉景清還能勉強自欺欺人,告訴自己是親臉頰……
可是現實情況已經不允許她再欺騙自己了。
劉景清原本放松的面色一緊,她擰着眉頭認真的問道。
“你應該不是祁筱娴的哥哥吧?”
話音剛落,她就伸出手拽住了君娴的胳膊,要将她拉回自己身邊。
君娴自然也感覺到被人拖拽着,本能讓她抱住厲司銘的力度更緊了。
劉景清“……”
她發誓,以後再也不拉着她喝酒了,更不會讓她碰酒。
好好地一個孩子,怎麽說傻就傻了?
厲司銘倒是沒有用力拉扯,而是揉了揉君娴的頭發,難得好脾氣的問道。
“你喝了多少?”
君娴擡起迷離的眸子,對着厲司銘豎起了一根手指。
随後又軟軟的埋進了他的胸膛,不僅如此……
她還扒開了厲司銘系好的睡衣,将自己的腦袋包在裏面,色眯眯的蹭着。
慘遭無視的劉景清,被氣得直頭暈,也終于引起了厲司銘的注目。
他目光冰冷淡漠的看了她一眼,隐隐有些詫異。
似乎是在問你怎麽還沒走?
實際上,厲司銘是認得劉景清的,她是君娴的經紀人。
雖然知道很有可能是她讓他的寶貝喝成這樣,但她能夠将君娴平安送回來,就當是她将功補過了。
“謝謝你送筱娴回來,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吧。”
厲司銘淡聲道着謝,便将門“哐”的一聲,利落的關上了。
獨留劉景清在門口傻呆呆了兩秒……
這是她第一次被這麽帥的人感謝,有點小激動。
不過……她好像是忘了什麽……她的宗旨不是應該保衛她的藝人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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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決完了礙事的人,厲司銘看着醉成泥的君娴,沉默了。
若是她剛才沒有認出他,他是絕對不會讓她進屋的。
君娴身上的酒味已經蹭了厲司銘一身……
無奈,厲司銘隻能将醉了的君娴寶寶攔腰抱起,帶進了浴室。
光是脫衣服就費了很多時間,她總是不聽話的亂動。
洗澡的時候也稀奇古怪的,好似對什麽都很好奇,想要擺弄一下,玩一玩……
就這樣足足一個小時過去了,直至厲司銘給君娴換上睡衣才得以告終。
他垂眸看着踩在自己雙腳上的一對兒小腳丫,纏着要跟他玩,要親親的君娴寶寶,眼底暗沉的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