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齒之間響起了暧昧的水漬聲。
厲司銘常年低溫的身體,開始詭異的迅速上升,仿佛要燒開的水,越來越沸騰。
他學着她的方法去吻她,一點點的侵占着她的一切。
可讓獵物(厲司銘)感到意外的是……
一直得意洋洋甚至是挑釁他的獵人居然沒有任何舉動,并不是順從和屈服,準确的說是無動于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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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,狠狠栽了一個跟頭的獵人——君娴。
她莫名想起了自己變成“白面團子”的夢,任人揉捏的程度跟現在有些相像。
但除了被磋磨成各種形狀的團子以及身體本能的反應之外,君娴沒有做出任何回應。
她在想……自己到底該怎麽做……
理論上而言,這場大火是她引燃的,但君娴不想就這麽簡單的負責滅火。
實際上,她最初隻是想逼一逼他。
他對她做了什麽,他心裏想的什麽。
君娴不知道具體,卻隐約能夠猜到個大概。
她撩撥他,親他,吻他,是情難自禁,而她咬他,則是爲了懲罰他。
像厲司銘這種高級别的終極禁欲,不近之人。
能夠被她點燃的這麽旺,她是不是該開心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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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娴單方面的承受着厲司銘的欲火和他的“撕咬”。
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,眸内水霧蕩漾,異常火熱。
若不是現在時機不對,她真的很想拉着他一起深深的沉淪下去。
可惜……她還有訓練要做。
這般理智的想着,君娴推了推厲司銘的胸膛,期間不忘揩油,捏上一把。
厲司銘微微蹙眉,握住她的小手,吻的愈發熱烈。
正是這要人小命的關頭,手機鈴聲不識時務的響了。
厲司銘依舊不管不顧的繼續親着她,彷若未聞。
君娴想要伸手去拿電話,被反按在了床上。
依照這個架勢下去,恐怕就是真的不可收場了。
想要反抗的可能性不高,畢竟力量太過懸殊。
若是非要采用極端的方法,君娴又舍不得讓他受傷。
來電鈴聲,響了又響,不停歇,很吵。
君娴眸光一暗,似乎是想到了什麽,她突然主動擡起腿,勾住了厲司銘的窄腰。
灼熱的吻順着她的唇漸漸向下留下一串暧昧的烙印痕迹。
她環住他的脖頸,湊到他的耳畔,輕啓唇瓣,氣若幽蘭。
“厲總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?”
“您是金主,筱娴可以陪你……”
“身體也不過是個凡物,并無所謂。”
“可像厲總你這麽聰明的人,覺得這樣會有意思麽?”
君娴是在告訴厲司銘,哪怕是得到了她的身體,也得不到她的心。
雖然她确實是喜歡他的,但是也隻有她自己知道,而厲司銘并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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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厲司銘在聽到那個“您”字的時候,狠狠的咬住了她的鎖骨。
感情積壓至一個點,早晚會爆發掉的。
厲司銘是真的要被她搞瘋了,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将他玩弄于此。
他第一次想不通,也是第一次做事做了一半後猶豫了。
君娴的話無疑是喚醒了他的神志,輕飄飄卻足以緻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