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蹈訓練室。
herry早已恭候多時。
君娴也是後來才知道,herry是業界很有名的男舞蹈家,視金錢如糞土,眼光毒辣,爲人處事相當任性。
可就是這麽個天不收,地不要的厲害人物,不知被厲司銘用了什麽法子,給挖進了公司裏,又“機緣巧合”的成爲了她的導師。
不得不說的是,以君娴的舞蹈功底,依舊能夠受益匪淺,看得出herry确實很優秀,也很有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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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整訓練了五個小時,才得以休息的空隙。
這支舞是herry爲君娴一手編排的,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量身定做。
汗水淋漓,辛苦,疲憊,堅持,努力,不放棄。
外人眼裏的成功表象,都是一點一點拼搏出來的。
倆人坐在一塊,開始了難得的“閑聊”。
herry也是剛剛才知道君娴的歌唱綜藝選拔成功了。
方才,herry依她面無表情的模樣,還以爲是失敗了,連忙拉着君娴一直練習,試圖讓她忘記“悲痛”。
幾個小時過去後的現在,herry才反應過來,選拔失敗不是很正常的事麽?都成功了才是不對勁吧?
與此同時,他翻看公司消息的時候,在歌唱選拔名單的末尾,好巧不巧的看到了一個眼熟的名字。
herry眨了眨雙眼,确定自己沒有看錯後,笑出了聲。
神對話就此展開——
herry“你是怪咖麽?”
君娴“?”
herry“我看到你歌唱競選成功的通知了。”
君娴“噢。”
herry“這麽淡定麽?若不是知道你有實力,我還以爲你走了後台呢。”
君娴勾了勾唇角,似乎是被herry的耿直逗笑了。
這種敏感話題,也就herry能這麽自然、毫不避諱的說出來。
herry見君娴難得一笑,便起了開玩笑的心思。
他湊到君娴耳邊,又說了一句悄悄話,倆人頓時都笑出了聲。
放松後是精神上的舒爽,君娴活動了一下後脖頸,突然擡首,看到了舞蹈室内的斜對角正上方,對着他們閃爍着紅光的攝像頭……
不知爲何,君娴記得以前這個攝像頭是不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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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司銘正簽好文件,閑暇時看上一眼屏幕。
這一看……就收不住目光了。
原本幽暗的雙眸宛若說變就變的天氣,已然更加深邃。
厲司銘很好奇,他們是在笑什麽?很好笑麽?
他不是跟她明确說過,不準别的男人碰她?
厲司銘覺得,君娴這個行爲是違規的。
他現在已經将herry導師的職位忘記了,更不記得他就是他請來的。
厲司銘感覺自己很憤怒,那是一種被背叛的既視感,他甚至是恨不得将她一口咬死。
随手拿起桌面上的咖啡,一飲而盡,苦味在口腔中盡情泛濫,厲司銘才稍稍恢複了理智。
厲司銘想到君娴最近的安排,隻得一筆新賬記在心頭。
回過神的時候,屏幕裏的可人兒又開始練舞了。
目不轉睛的盯了半晌,直至更深的夜晚。
herry早就下班回家了,君娴仍舊處在舞蹈室内,孤身一人。
厲司銘給她發短信,打電話,都遭到了無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