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某種意義上來講,哭并不嚴重,隻是一種情緒的發洩罷了。
如果一個人真的十幾年沒有反應,沒有哭過,那才是嚴重到無可救藥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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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君娴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。
那就是……女人都是水做的。
她隻不過是佯裝想要演個戲,卻沒想到變成了水淹陳塘關,擋都擋不住。
可能這也是代替原身生理和心理上的一種發洩吧,憋的太久,可是會自爆的。
“乖,不要哭了,好嗎?”
“一切都是哥哥的錯,哥哥不該兇你。”
“是不是在學校受了什麽委屈,被欺負了?”
“你不要怕,都說出來,哥哥會幫你解決的。”
“隻要你别哭,想要什麽,哥哥能做到的,都會給你。”
敵軍來的太過猛烈,魏司欽瞬間舉起雙手,繳械投降。
君娴倒是聽話的不“哭”了,卻隻是沒了哭的聲音,可淚水依舊不停歇的向外流着。
她用手推搡着魏司欽,讓自己坐直了起來,眼白都被她哭出了紅血色。
她就那樣睜着紅彤彤的雙眸,幽怨而委屈的看着魏司欽。
對視的殺傷力,讓魏司欽真的内疚死了。
可謂是,想要報複一個人,就要去傷害他最親近的人。
君娴的淚水,無疑是在折磨着魏司欽的心。
要知道,魏司欽可是答應了魏叔要好好照顧君娴的。
現在也已經不單單是違背魏叔的意願了。
他将她惹哭了,惹傷心了,自己又是最後悔,最難受的一個。
“火鍋不是不可以吃,有機會哥哥還是會帶你吃的。”
“但是咱們的身體不行,胃很脆弱,要适當的少吃一點,控制自己。”
湊巧的是,這句話又一次像密碼一樣,準确無誤的打開了“保險箱”。
君娴的淚水閘門得到了有效的關閉,她倒是不哭了,可是眼睛都已經微微紅腫起來,像兩個小燈泡。
魏司欽不斷地用手指去輕輕擦拭她的肌膚,細嫩的觸感讓他不敢用太多的力氣,生怕擦壞了,破了相又要哭的更厲害了。
畢竟,女孩子不都是很在意自己的長相麽。
見君娴終于不哭了,魏司欽憐愛的親了親她的額頭,心疼的說道。
“你是小傻瓜嗎?”
“跟哥哥怄氣,将自己哭成這樣。”
“我真的懷疑,你是不是上天派下來專門折磨哥哥的?”
這句話讓君娴差點憋不住想要笑出來,他還真是什麽都清楚呢……
“以後不準再哭了,有話好好說,哥哥又不是不能溝通的人。”
“你扪心自門,哥哥對你怎麽樣。”
“哥哥明明這麽喜歡你,這麽寵着你,你卻這樣對哥哥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哭,哥哥的心都要碎了……”
魏司欽一邊安撫着,一邊捋了捋君娴被她哭到淩亂的發絲。
家裏有這麽一個大寶貝,可讓他如何是好?
這要是以後嫁出去,被人欺負了,他又不能及時趕到可怎麽辦?
然而,魏司欽内心的抗拒遠比他想象中要強烈的多。
他蹙了蹙眉,居然生出了不想讓她離開他的危險想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