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娴的受寵程度有目共睹。
但葉司弦和安晉是十多年的好兄弟。
明眼人一看就會知道,葉司弦會幫誰。
君娴的行爲表面上很機智,實則是另一種形式的自投羅網。
再加上葉司弦一番意味深沉的話,換做是誰都會心驚膽顫一番。
可他面對的人是君娴,她向來不驚不慌。
君娴眸光一轉,沒有負擔的說道。
“唐衍自認沒做錯事,所以并不怕。”
“至于葉少會不會一直罩着唐衍,唐衍不知。”
“但隻要唐衍還是葉少的人,就一定會聽從葉少的安排。”
皮球又被輕輕松松的踢回了葉司弦的腳下。
君娴的意思很明顯,她很忠誠,絕對服從命令。
所以,是将她交出去,還是留下,都任憑差遣。
而現實就是,很多問題在問出口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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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晉終于掙脫了周圍人的桎梏與相勸。
他擰着眉頭,殺氣騰騰的向着君娴走了過來,怒目猙獰,本就帥氣的面容變得陰鸷而危險。
不知道的還以爲他要吃了她呢……
當安晉走到君娴面前的時候,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,恨不得将她直接碾死在地上。
而君娴卻仿佛看不到他一樣,淡定如初。
這副模樣在安晉的眼裏,就是被挑釁了。
連小野花也嗅出了空氣中氣氛的不對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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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晉沒有立即發火,而是看向了君娴旁邊的葉司弦。
畢竟她現在還是他的人,隻要葉司弦一聲令下,安晉就會将她帶走。
與此同時,君娴也在等葉司弦的話。
說來也是搞笑,明明沒有勝算,她卻執着的想聽他的想法。
一分鍾過去了。
葉司弦依舊沒有動靜,他隻是望着不遠處的天空發呆。
安晉的唇角勾起了邪肆和勝利的笑容。
他看着面前細胳膊細腿兒的君娴,嘲諷的意味漸濃。
君娴冷着眸子,從原地站了起來。
她在想自己要怎麽做,才能将他揍的心服口服。
“你,跟我走。”
安晉蔑視的指向身前人形單薄的君娴。
“正好被驗身的日子也要到了,本少不介意先幫大家驗驗。”
帶走前還給她定了一個理由,來表示自己不是公報私仇。
他說着,就要上前去捉君娴的肩膀,将她帶走。
君娴凝着眸子,面無表情的向後退了一步。
她不想讓他的髒手碰她。
“我跟你走,不用特意拉着我,我也懶得跑。”
安晉像是沒想到她會這麽說,神情倒是有些意外。
他也不猶豫,大步向着操場外面走去。
君娴跟在後面,當她要走過葉司弦的面前時,卻被他一把拉住了。
“葉少有事的話,等唐衍回來再說。”
“唐衍要先去解決一下和安少的事。”
她說着,小幅度的掙脫了一下被握住的手。
可葉司弦反而越拽越緊,就是不松開。
安晉也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,他很是不耐煩的就要将君娴直接拖走。
也正是這時,葉司弦站了起來,他将她擋在了身後。
“葉司弦,你什麽意思?”
安晉面色一沉,難道他們十幾年的兄弟情,比不上一個剛認識幾周的臭小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