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青司輕輕晃了晃身子,便被君娴放了下來。
落地後,他毫無警惕的要向着寒潭走去,卻被一把拉住了。
“你水性怎麽樣?不做些準備就這麽下去了?”
傅青司回過頭,就見到師尊擔憂的神色。
在這要命的關頭,他已經無暇跟她解釋他的“豐富經驗”了。
體内隐忍的欲火瀕臨噴發的邊緣,他要把持不住了……
但傅青司還是向着君娴邁了一步,他輕緩的給了她一個擁抱。
力度是與以往相比最輕的,生怕将其碰碎了一樣。
“師尊,青司會沒事的。”
因燒灼而啞掉的嗓音讓君娴止不住的心疼。
語畢,傅青司已經站在了潭邊,開始寬衣解帶,舉止自然娴熟。
他也顧不上還站在身邊的君娴了,也沒什麽好猶豫和害羞的。
傅青司認爲自己的所有都該是屬于師尊的,身體隻是最表面淺層的一部分罷了。
見狀,君娴也不扭捏的,一直目不轉睛的注視着他。
大有一副“時機不對”,她便跳下去救他一樣。
按理來說,傅青司這種未過的處子,即便是她撩了他,也不該有那般激烈的反應。
于是——
君娴就見傅青司一邊将自己脫光光,一邊不忘将衣服挂在一旁的石頭上。
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,勁瘦下是漂亮有緻的肌肉紋理。
白皙的肌膚也變得紅潤潤的,仿佛焖熟的兔子肉,看上去口感極佳,誘人可口。
他緩緩坐下,一隻腳向着寒潭内探了進去,仿佛在尋找什麽可以踩的東西。
直至他完全适應後,下半身便沉了下去,整個人也間接沒入了寒潭之中。
原本平淡無波的寒潭表面,也因他的到來而劃破了平靜。
君娴總覺得,傅青司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裏,更不是第一個下這寒潭。
這般想着,她突然有種“狡兔三窟”的感覺。
難道她對這長老峰的熟悉程度,還不如自家養的小兔子?
要知道無論是原身還是君娴,可都是沒有潛入過這寒潭的。
思索着,三分鍾很快就過去了。
水面依舊風平浪靜,傅青司自方才沉下去後便再也沒有冒出過頭。
君娴的眸光也漸漸冷到極緻,她向着寒潭口走去。
每走進一步,寒意變更勝一分。
難道傅青司有不懼冷的體質?
他的靈力還不夠護體,卻是面不改色的沉入潭中。
憶起傅青司方才說的話,君娴猶豫着蹲下身子。
她的指尖漸漸撫向那潭水表面,眼見着就要觸碰到的時候。
便聞“嘩啦”一聲,傅青司露頭了。
他的面紗在脫衣服的時候就一并摘去了,眼下隻是半張臉露在水面,不敢展露真顔。
傅青司連忙用雙手握住君娴的手指,搖了搖頭。
那原本燥熱的肌膚雖然依舊滾燙,卻沒有最初時那般駭人了。
君娴知道傅青司是不想讓自己碰這寒水。
墨色的發絲伏在水面上,他的眸内一片清明。
傅青司在向君娴示意自己沒事。
緊接着便沒有絲毫停留,又一次将身體沉了下去。
此後,每隔三分鍾便會露一次頭,仿佛是爲了讓君娴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