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福和諧的日子又持續了幾年,傅青司的靈力也是愈發強勁。
别人是越往後修行越難,他是越往後修行越簡單。
這也就很好的解釋了,他入門的時候爲何那般坎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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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改變的是,他依舊沒日沒夜的帶着那副人皮面具。
哪怕是質量再好的面具,也會有副作用。
這就好比,是藥三分毒。
傅青司偶爾會覺得臉疼,也不知是否因爲他的肌膚太過嬌嫩……
他最開始不敢跟君娴說,但還是被君娴給發現了。
她便讓他睡覺前都摘下,亦或是平時多戴戴面紗。
傅青司知道這樣會緩解情況,但同時也增加了危險,并不安全。
雖說大多情況沒什麽人會來這座長老峰,卻并不代表不會有人來。
他不想冒這個險,更不能因自己的一點點難受害了師尊。
然而,現實是殘酷的。
傅青司的面部突然産生了劇痛,他對着鏡子看,明明什麽都沒有發生,卻依舊疼的要死。
君娴爲此去找了那賣面具的大師,他卻說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,一定是因爲個人原因。
既然産生了不适,那就先停止佩戴吧。
好在傅青司臨近“畢業”,而他已經好久沒有去學堂了。
君娴便找了個時間跟段溫玉說了一聲。
段溫玉沒有絲毫的反對就同意了。
事實上,将傅青司送走,段溫玉的内心反而輕松了些。
他不知道爲什麽……
每次當他看到傅青司的時候,就感覺他并沒有表面上那麽單純無害。
畢竟,在很多人眼裏,傅青司無論是脾氣還是人品,都是相當好的。
段溫玉也具體說不出是哪裏來的直覺,就是一種來自男人的第六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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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青司就這樣變成了重症監視患者。
他基本上已經無時無刻都能看到心愛的師尊了,但真實原因卻讓他很頭痛。
師尊已經爲他做的夠多了,又要擔着被石化的風險來照顧他。
比如現在——
君娴準時爲他送來了用心良苦研制出來的藥水,說是能夠緩解他的疼痛。
望着那黑不見底的苦澀藥汁,傅青司面色一僵。
“師尊,青司已經好了……”
“根本不用再喝這些藥了……”
君娴勾了勾唇,眸色滿是關心與體貼。
“乖乖的把藥喝了,病才能好。”
傅青司“……”
現實證明,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。
傅青司苦的都失去味覺了,難以言喻的那種苦。
時隔多日,他終于忍受不了了。
再這樣下去,傅青司覺得自己會發瘋。
“師尊,青司好苦,難道就沒有蜜餞吃嘛?”
他可憐兮兮的求饒着,想要試圖勾起君娴的同情心。
聞言,君娴淡然的點了點頭。
“有的。”
望着傅青司瞬間揚起的笑容,她卻再一次惡魔般的開了口。
“跟藥有抵抗性,不能吃。”
傅青司“……”
他長這麽大,還是頭一次聽說,藥和蜜餞相互排斥。
“那青司能看看嗎?望梅止渴也行呀……”
傅青司不死心的繼續掙紮着。
隻見君娴指了指自己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