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君娴告病,依舊沒能去參加早朝。
如今,别說是去上朝了,她想自行下床都很難。
她突然很想念那些不需要任何攙扶就可以自由活動的日子。
若是君娴能夠順利登基,做了皇帝,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會被罵做“昏君”。
沒辦法,誰讓她家裏有兩個纏人的寶貝兒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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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天。
君娴睡了一天,才感覺身體恢複了一些力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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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天。
君娴的意識完全清醒了,她也終于能夠順利的下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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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天。
君娴徹底“康複”,她正活動着身體的關節和腦子,打算立個規矩,進行家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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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寝宮。
君娴懶洋洋的依偎在床上,雖說表面上是好了,卻常常有種被掏空的疲憊感。
身邊擺放着一盤盤水果,她嘴下不停地吃着,補充自己的能量。
因爲留宿在偏殿的緣故,黎司星終于有了一個更光明正大的名分。
爲此,他還一連開心了好幾天,而黎司辰則抿緊着唇,将自己的心思埋藏起來。
事實上,黎司辰也想像黎司星那樣,做她明面上的人。
可與其相比,保護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。
至于以後——
咳,還先等君娴消了氣兒再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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陰暗而不爲人知的牆角。
兩小隻僅穿了一條類似于内褲的物件,遮擋着重要位置,便再無其他衣裳。
他們并排而立,雙手高舉過頭,昂首挺胸,身闆挺直,卻不能動,更不能說話。
沒錯,君娴在罰他們的站。
一想起那天,他們兩個不顧她的意願,硬是将她盤的不能再盤了,她都想将他們生吃了。
就連一直聽她話的黎司星,也脫下了僞裝的面具。
他們将她夾在中間,還非要問她一些根本就不能回答的問題。
比如——
黎司星單純無害的彎了彎眉眼,不停的動作間,唇角勾起了幾分邪肆。
“殿下,您覺得是司辰的比較大,還是司星更厲害一點。”
黎司辰橫了他一眼,便沉下眸子,幽暗的盯着她,更賣力的幹着活。
“殿下,您可要想好了再說,仔細想想,别太沖動了。”
因爲姿勢原因,她是面對着黎司辰的,那駭人的目光讓她至今都記憶猶新。
語畢,她的兩側香肩便被,一人啃了一口。
力道狠得仿佛要直接将她的肉咬下來一樣。
君娴“……”
感受着被全方面碾壓,她果斷而機智的選擇了,死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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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,君娴忿忿的想到了自己曾經一語成箴。
他們是真的想要趁她“病”,要她“命”。
思索着,她狠狠咬了一口蘋果,冷聲說道。
“都規規矩矩的站好了,今天誰要是敢動一下,就等着被本殿當衆剁掉(三聲)吧!”
黎司星“……”
黎司辰“……”
他們頓覺僅穿内褲的那裏,變得涼嗖嗖的。
這個事件告訴君娴,抓到獵物的時候,不要折磨,更不要得意,就該當地給他倆宰了。
因爲,即便是獵人的車技再好,也抵不過獵物數量衆多,實力強硬,遲早會有翻車的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