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玖司空降到他們店裏,倌頭就有些心癢癢了。
奈何他的背景好像不簡單,不讓碰……
倌頭也隻能強壓下心中貪婪的心思,直至他們被賣到了軍營裏。
當他以爲自己的時機到了的時候,玖司卻“好運”的被将軍看上了。
不過還好……隻獨獨留了他一夜。
倌頭覺得,一定是玖司的技術不夠高超不夠好,才沒有讨将軍的喜歡。
畢竟原先在店裏的時候玖司就沒有接過客,一點兒實戰經驗都沒有。
倌頭一想起最近自己傍上了副将的頭号爪牙,就覺得天助他也。
呵,隻要玖司不受寵,在未來的日子裏就隻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。
說來也是巧了,他剛從副将的帳裏出來,就看見玖司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去哪。
事實上,他确實看到了玖司在跟一個黑衣人說話,卻由于距離的關系不敢靠太近,也就并沒有聽清楚具體說的什麽。
隻是……如今是戰亂敏感時期,倌頭想起玖司的來曆,就想着試探一下。
沒想到,這“好事”真就這麽成了。
如今隻要一想到那小子的臉與身段,他就忍不住想石更。
爲了讨好爪牙,他一直以來都是被蹂躏的那一個。
長久以來被壓抑久了,倌頭的内心就愈發的變态。
他現在隻想将這一切,都盡數發洩在玖司的身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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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倌頭離去,燕玖司便站在那裏沒有動過。
他微垂着頭,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。
绯紅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,忽的低低笑了一聲。
随後,便轉身向着倌帳走去。
那垂在身側的手,也不知何時攥緊了拳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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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中午。
燕玖司穿着他那身妖豔的衣裳,來到了将軍大帳。
君娴懶散的瞥了一眼,便收回了視線。
“今兒怎麽又穿這身兒衣服了?”
她漫不經心的說着,言外之意就是你穿這個不冷麽?
“古人雲秀色可餐。”
“玖兒隻是單純的想讓将軍多吃一些……”
他笑嘻嘻的說着,笑容卻未達眼底。
事實上,每次穿這件衣服,都意味着他要動手了。
那紅紗看上去雖然隻是普通的衣裳,實際上卻暗藏玄機。
料子的來頭大着呢,據說能夠短時間内迷惑人的心神。
燕玖司也就那次将上官娴羽搞暈的時候穿過一次,眼下便是第二次。
聞言,君娴垂眸,淡漠如斯。
燕玖司像是習慣了她的冷淡,不以爲意般悉心的爲其布菜。
半晌,午飯布菜的任務順利的完成了。
他卻沒有留下來,而是直接像君娴請辭,便轉身離開了大帳。
燕玖司目光堅定的向着後山林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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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娴坐在榻上,一臉的雲淡風輕。
空間裏的小野花看着信任值依舊爲零的狀态,卻有些急了。
最重要的是,它覺得君娴堕落了!
小野花有些惆怅的問道“君娴,接下來咱們該怎麽辦啊?”你怎麽還不出手!
君娴異常懶散道“涼拌。”
小野花“……”
它莫名有種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感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