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安趴在床上雙手托腮歪着腦袋看着白穗暴力撕衣服,飛針走線。
“姐姐你在幹嘛?好好的衣服撕了幹嘛?”夏安總是忘記自己現在沒有聲音,說完話才反應過來,有些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。
白穗聽到響聲擡頭看向夏安,手中的針線不停,似乎在用眼神問她怎麽了。
“我就是想問你把好好的衣服撕了幹嘛!還有,什麽時候把聲音還給我,我這樣很不方便!好姐姐~求你了~”夏安不顧白穗手裏的針線,伸手便去抓她,若不是她躲得快,這一針就結結實實紮上去了。
白穗放下針線神色冷冷的看向她說道“你做事都不看場合的嗎?姑娘,你是大孩子,别跟個小娃娃一樣做事不考慮後果!那針若是紮上去是你的錯還是我的錯!至于爲什麽撕衣服?若不是你我用得着撕衣服嗎?我好好的衣服撕他幹嘛?一會兒下船你還穿這身走下去,分分鍾就有人把你抓走了,我還費勁吧啦救你幹嘛?我時間很多?救你耍着玩?”
夏安被白穗嚴聲厲色吓到了,眼眶裏擠滿了淚水“我,我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說完一低下頭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無聲無息落了一地。
“停!不然一會兒你自己走!我就當沒見過你!”現在的小女生就那麽脆弱嗎!自己不過是說了幾句,有沒打她罵她,擱在以前再有幾年她這年紀都能嫁人了,要承擔起一個家的責任,這麽愛哭怎麽行!
關鍵是現在不是以前,她還是個小學生,您要求高了點不?白姑娘……
夏安努力憋住自己的眼淚,肩膀止不住的顫抖。
看着眼前隻到她肩膀的女孩白穗歎了一口氣,好吧!欠了她的,誰讓自己多管閑事救了她。“行了,别哭了,臉洗一遍就夠了,不需要一直洗,剛好也免了我給你上妝的時候還要洗臉。馬上就要到了,過來我給你上妝。”白穗放緩自己的聲音柔聲說道。
見夏安一動不動,白穗沒有了耐心,她好不容易好心一次居然還不領情,一把把人抓到身前,從包裏掏出她的瓶瓶罐罐,一手擡起夏安的臉,無視她臉上的眼淚在她臉上這畫畫那描描,擺弄完臉又擺弄頭發,好一會兒才停下手,在這過程中夏安早已停止了哭泣,好奇心爆棚。
“行了,去把床上的衣服換上。”
無奈船上一面鏡子都沒有,夏安隻好止了自己的好奇心乖乖去換衣服。
白穗的衣服将将換好盤好頭發,便聽到船靠岸到底目的地的通知,回頭看夏安,隻見她抓着淩亂的衣眼巴巴的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。
無奈的搖搖頭,走過去幫她把衣服穿好,把兩隻小白雕裝進袖袋,金牙銀牙再次纏繞在白穗手上充當手環,一手拎着行李箱,一手拉着看着她發呆的夏安往外走。
即将要下船的時候夏安拉着她的手突然一緊,白穗擡頭便看到有些眼熟的幾個男人正目不轉睛的盯着她們,其實不單單是那幾個男人,所有人現在都在看她們兩個,因爲她們兩個豔麗的容貌,同樣因爲她倆怪異的裝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