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枭提着一兜東西離開内衣館。
畢寒伍宇見他們爺提着一兜東西出來,趕忙迎上去,畢寒接過爺手中的東西,看到裏面一些男士内褲,很是不解的問道“爺,你的内衣不是剛買的嗎?怎麽又買那麽多。”而且已往爺是看不上這種地方的内衣嗎。
“我願意!”春風得意說的就是他了。
白穗一路飛奔回到别墅,的士都沒打,幸好她還有理智,知道躲着人走,否則明天的報紙上肯定會有她一席之地的。
“姑娘?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那麽早?”
“别提了!從今天起我絕對不會再出去逛街了。”想起那個不要臉的狗皮膏藥她就有種想去死一死的沖動。
白穗看着打掃衛生的雲溪更不想讓他去陪那個英國人了,一朵鮮花就這麽插在牛糞上了。
葡萄般的眼睛,秀挺的鼻子,櫻桃般的小嘴,魔鬼般的身材,她留着自己看也賞心悅目啊。
“雲溪,不如你帶你弟弟跟我走吧,我去把你弟弟搶出來,然後我們一起遠走高飛!”白穗越說越覺得這事可行,臉上的笑容像是開了花一樣。
“姑娘,想什麽呢?我們不是都說好了,等五年後你來接我走嗎,五年很快的,一晃而過,姑娘耐心點。”白穗挫敗的搖搖頭,後悔了,真的後悔了!
“我回房間,晚飯不要叫我,我暫時不想看到你的臉。”每次看到她的臉,她就後悔一次,腸子都悔青了。
“姑娘,姑娘,起床了,我去找淩先生了,飯菜都準備好了,您不必等我回來,我們五年後再見。”雲溪抹了把眼淚,頭也不回的離開,她很怕自己一回頭就不想走了。
雲溪雙手放在頸後,躺在床上,大大的眼睛看着天花闆眨也不眨,她怕自己一動彈,眼淚會不受控制的掉出來。
說到底是她無能,若是放在以前,何須雲溪去做這等事。
許久,四周靜悄悄一片,整棟别墅好像就剩下她一個人。
雲溪帶着倆鳥,和金牙銀牙下樓,看到餐桌上擺滿了飯菜,都是她愛吃的,都是辣的,以前她說她想吃辣的,雲溪總是說辣椒吃多了對身體不好,每次都隻有一道辣菜。
白穗噗嗤一笑,她這是把未來五年的份的都做了嗎,坐在桌上吃的食不知味。
“銀牙也吃吧,以後就沒人做飯給我們吃了,這是最後的早餐了,珍惜吧。”白穗點着金牙銀牙吃的歡快的小腦袋。
“伍宇,給溫莎親王打電話,告訴他我們這就把人送過去了。”淩枭吩咐道。
看着眼前巨大的庭院,雲溪目瞪口呆,她本以爲,陳蘭的那個别墅已經很不錯了,沒想到在這寸土寸金的港都還有那麽大的房子。
雲溪下車低着頭亦步亦趨的跟在畢寒伍宇的後面。
“大方點,别跟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一樣,丢了我們夫人的臉。”畢寒見她畏畏縮縮的樣子就直冒火,真不知道夫人送她過來幹嘛,他随便找一個都比她強。
雲溪聞言挺直了腰杆,對,她不能給姑娘丢人。“别那麽不要臉,真是有什麽樣的主人就有什麽樣的狗!我們家姑娘未婚,可不是你們夫人!”
畢寒聞言一拳伸過去,雲溪眼睜睜看着拳頭襲來紋絲未動。
關鍵時刻伍宇一把接住畢寒的拳頭,“算了,本來就不漂亮,再把臉打傷了溫莎親王不要她,爺跟夫人那怎麽交代。”
畢寒氣呼呼的放下手“你看她說的那叫什麽話?說我是狗!還拐着彎的罵爺!”
“骷髅女,你給我記着,夫人和爺可沒在這,我打死你都沒人幫你,你嘴巴最好放幹淨一樣。”若是個男人,畢寒這會兒早就把他摔倒在地了,說他怎麽都行,就是不能說他們爺。
“你們不說,我就不會說了”。雲溪說完識時務的愛上嘴巴。
溫莎親王看隻有淩枭一個人,不由得問道不是說送人過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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