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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燚渾身一僵,腦子嗡嗡直叫。
蘇蔓扯了扯自己身上有些稀巴爛的衣服布條“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。”
火燚抓狂地扯着自己紅色頭發,最後不知從哪變出一把刀,然後往自己掌心狠狠一劃“對不起,武空明對我有恩,這裏靈氣稀薄,我得守在這裏。至于……遇到危險後,用我血祭,可以……”
話還未說完,蘇蔓擡手打斷“遇到危險,用你血祭,是不是同樣适用于武總統那邊?”
火燚一怔,然後硬着頭皮點了下頭。
“那不就結了。”說着,蘇蔓也“不知”從哪變出一個小瓷瓶遞到火燚手心下方,“别浪費了,别浪費了……”
火燚抽了抽眼角,掌心一收藏在背後“你不懂,那是一份恩情……”
“也是一個禁锢。”蘇蔓冷冷說道,“爲什麽黑袍人說出我懷孕之事後你停止了進攻?你留在這裏,這個禁锢便會永遠束縛着你,但你若走出去看看,或許就走出來了呢。”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火燚似乎想起很多不願回想的往事,痛苦地抱着腦袋蹲了下來。
蘇蔓見動之以情、曉之以理這招不奏效,又見火燚這般自暴自棄的模樣,氣得苦笑不得!
她跟着蹲在他身邊,拍了拍肩膀,語重心長地說道“你一個火元素,跟誰談戀愛?跟水元素嗎?倆人水火不容還能談戀愛?”
火燚一頓一頓地擡起頭看向蘇蔓,滿臉寫着錯愕的不敢置信。
蘇蔓見狀,故意抽了抽眼角“呃……該不是我說錯什麽了?難道你不是因爲爲情所困?難道你之前是失手傷過孕婦?”
火燚沒回應,繼續呆呆看着蘇蔓。
蘇蔓歎了一口氣,然後也不顧火燚願不願意,同不同意,一把拽過他的手用瓷瓶沿口蹭刮着他的血口。
此時鮮血有些幹涸,蘇蔓毫不猶豫一把抽出戰靴裏藏着的戰刃,在火燚的舊傷口上又劃一刀,用瓷瓶小心翼翼裝着,生怕浪費一滴。
火燚“……”
正當火燚大腦轉不過來之時,蘇蔓嫌棄地瞪了他一眼“一把年紀,如此磨叽。”
火燚“……”
就在這時,蘇蔓一把抓住火燚衣領,意念一閃将他抓進空間“山丘!山丘!”
正在幫湯圓曬葵花籽的山丘不情不願地站直腰轉過身來“幹嘛!我很忙啊,敢怒不敢言地忙啊。”
“回去放你出去看漂亮小姐……”
姐字還未說完,山丘便幹勁十足地沖到了蘇蔓面前“有事您說話。”
蘇蔓抽了抽眼角,然後也不計較“人我抓來了,接下來該怎麽回去?”
山丘看了看蘇蔓,又看了看被“抓進來”的火燚“在他地盤上,由他解決呗。”
“哦,也是哦。”蘇蔓點着頭,然後扯着火燚的衣角倆人再次閃出空間。
全程沒反應過來的火燚“……”
“楞着幹嘛啊,送我出傳送陣。”蘇蔓說道。
火燚蹙着眉峰,又指着蘇蔓,然後又抓了抓自己的紅色毛發“剛剛,剛剛你帶我去了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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