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,這是什麽?”蘇浩然顫巍巍地伸出手,卻不知道該不該接。
蘇蔓将盒子往蘇浩然手裏一塞“這是安神膏,塗在虎口按摩可以安神理氣,男女老少皆可使用。”
蘇浩然一怔,當即明白蘇蔓這隐藏的婉轉用意。
如果她将這膏藥是送給自己的話,完全不用加後面那句話,想必是霍之睿對蘇蔓說了什麽。
他如獲得珍寶般緊緊握着小盒“謝謝,謝謝……”
蘇蔓冷着臉,沒再多說什麽轉身往回走。
剛走兩步,她猛地停住腳步,并未回頭“以後你也别再花錢租那個倉庫了。”
說完她繼續提步往山上走去。
又走了兩步,蘇蔓再次回頭,對着還立在原地的蘇浩然敬禮“我隊長說了,讓我代表他來送送你,再見。”
轉身,如釋重負般嗖嗖嗖往山上掠去。
蘇浩然看着蘇蔓如此驚豔的身型,心口不免又泛上酸楚,要做到這一步需要付出多少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,他不敢想象……
最終蘇浩然握着小盒,開車走了。
而在蘇蔓返回鄧魯家小院的前一秒,霍彥霆幹脆利落地收了手,然後跟蘇蔓邀功道“剛剛我好說歹說請權隊送我們去隔壁村,最終他還是欣然同意了。”
蘇蔓噗嗤一笑,且不說這句話有沒有語病,光看權赭臉上爬起的那些紅腫淤青,就能将這事猜個不離十。
不過,哪怕如此,蘇蔓還是微笑地上前,然後環住霍彥霆的手臂“我家隊長心思缜密,處處爲我着想,我爲自己有這麽一位隊長,這麽一位老公而感到驕傲和欣慰。”
霍彥霆臉上的笑意藏不住了,他輕輕點了下蘇蔓的額心“繼續保持,再接再厲。”
“是!”蘇蔓俏皮敬禮。
邊上一群獵鷹單身狗們“……”哎!這叫個什麽事啊!
最終,在衆人各種私下抗議與建議下,權赭安排祝士銘開車、鄧魯帶路,然後帶領霍彥霆和蘇蔓往隔壁村去。
而其餘人則在權赭的帶隊下,繼續之前的行程。
接到這一決定的鄧魯并沒有多大意見,他自知自己逃不過去,也希望能力所能及地爲蘇蔓做點什麽,從而彌補當年他母親買下她并各方苛責她的過錯。
但祝士銘不一樣,他隻覺得晴天霹靂毫不留情地劈在他身上,他早已改過自新,早已視蘇蔓爲偶像,可他萬萬沒想到活閻王傾心蘇蔓,如果時間能倒流,打死他都不會去跟蘇蔓對着幹。
此時此刻,他有點想念作死帝帝無夜,想必若是帝無夜遇到活閻王可以堂堂正正地毫不認慫。
但他忘了很重要的一點,在活閻王的認知與視線下,情敵不分男女、不分雌雄,不分老幼……
“霍隊,準備好了,可以出發了。”鄧魯小心翼翼地提醒道。
聞言,哪怕再不情不願,祝士銘也隻能硬着頭皮跟上。
在颠簸的山路中,坐在後排的蘇蔓頭枕車窗,一言不發。
前排開車的祝士銘與鄧魯時不時瞥向後視鏡,更是連個屁都不敢放。
車廂陷入詭異的安靜。
這時,霍彥霆開口了“蘇蔓,我是你隊長。”
祝士銘和鄧魯眉心一皺這又是幾個意思?什麽節奏?是不是又要撒狗糧,會不會波及勞苦大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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