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硬生生合上下巴的黑衣人,邊吐血邊說“我們隻是奉命來殺那個蘇蔓,至于是誰要殺她,我們真不知道。”
“守在她老家的人也是你們?”霍彥霆冷聲問道。
黑衣人點頭“是,是我們。但具體爲什麽要守在那裏,我們這些蝦兵蟹将真不知道,剛剛,剛剛被槍殺的那人是我們頭兒,他可……可能知道得多一點。”
話音剛落,霍彥霆擡起一腳踩在他胸膛“隻有這些?”
黑衣人點頭,他隻是奉命行事,他所知道的真的隻有這些。
霍彥霆拳頭深攥,正準備轟向黑衣人之時,邊上有個黑衣人目色複雜地看了霍彥霆一眼,然後顫抖着手給自己下颌狠狠一扣,接着咬開了膠囊。
毒性作的那刻,他猛地朝老霍腳踝咬去。
說時遲那時快,霍彥霆勾起戰靴,一記後撤,接着擡腳将那人踹飛了。
可是在他踹飛之前,那人已經咬了自己同伴的胸口,剛才還能坦白從寬的人此刻痙攣地吐着大朵大朵白泡泡。
霍彥霆眸色一寒,接着伸出遒勁大掌一把鉗住最後一人的下巴,毫不留情拔去他的牙齒,深邃眸光似岩漿漩渦般盯向他“想活就自己扣上!”
那人顫抖着手,猶豫不決。
說是死,不說也是死。
霍彥霆耐心盡失,擡腳直接将那人下巴扣上“說!”
“我……我也隻知道這些……”那人顫着聲音,“前幾天我們接到指令說是不用守了,可是昨天淩晨突然又被召集來了江海洲,然後被要求取那女的性命。”
他哆嗦着繼續說道“還,還有,我們撤離那女的老家前兩天,來了一個男的,他待了整整一晚才離開。”
“長什麽樣?”霍彥霆眸色倏然變得緊張萬分。
那人搖了搖頭“我隻看到一個背影,我所知道的就隻有這些。”
正當霍彥霆思索這話是否可信時,一道道消音槍聲響起,子彈直逼他而來。
霍彥霆一記搶背翻滾,躲開子彈襲擊,然後尋到一塊假山作爲掩體,接着眼睜睜看着剛才坦白那人死在亂槍下!
這時,劃空響起大鳥傳遞的一道口哨聲,在這個黑夜略顯突兀。
霍彥霆豎耳一聽,接着他對着遠處烏泱泱的2o4戰營一衆目色示意守住蘇蔓樓下之時,便隻身閃了出去。
悶悶的槍聲再次響起,而這時窩在蘇蔓寝室陽台的大鳥卻在黑暗中尋找槍聲源地,但當位置鎖定之時,他拔出戰靴裏的匕扔了出去!
霍彥霆跟着那道匕弧線掠去。
待到他追到之時,現那人已經(飲)槍自盡了。
霍彥霆眸色冷紅,狠狠一記悶拳砸在牆上。
他不敢過多耽擱,拎着那人屍體趕往寝室樓那帶。
這時,老黑等人帶着屍體紛紛趕了回來“老大……”
火柴氣得狠狠踢了一腳路邊的石子“踏馬的!這些人隻要一受傷就放棄反抗直接自盡!”
鍋灰幾人陷入沉寂,大夥目色憐疼地凝了六樓一眼,然後看向霍彥霆“老大,怎麽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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