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已經爛到了鍋裏,吃到嘴就是早一天,晚一天的事。
吳海琴已經明确表示現在還沒有考慮好,唐展又何必惹她不快呢?
要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,是她最值得記憶和珍惜的時刻,唐展以前不想輕易動雛兒的原因,便是怕不能給對方未來。現在雖然不怎麽怕這事了,卻同樣不想在吳海琴還沒有做好準備的情況下,便強行奪走了她的身體。
他隻是抱着她,閉上了眼睛,漸漸的睡去。
睡了有将近兩三個小時的樣子,唐展感覺到了懷裏的吳海琴動了幾下,這才又睜開了眼睛。
“醒了呀!”
此時,吳海琴也已經睜開了大大的眼睛。
“嗯!”
看着自己還躺在唐展的懷裏,吳海琴的臉紅了。
“起來,收拾一下,我們出去玩去。健身房上班的事情,等我走了再說!”唐展在她的唇上輕吻了一下,才又交待道。
“好!”
吳海琴有些感激的看着唐展,這真是一個說話算話的男人,讓她那睡前還不太安定的心,現在平靜了許多。
吃飯,逛街,買東西!
唐展與吳海琴便好似處對象的戀人那樣,手挽着手,在通江玩了整整的一天。在其間,兩人經常會旁若無人的擁吻。開始的幾次,吳海琴還有些羞澀,但是幾次之後,她也就習慣了。
“謝謝姐夫,還請我們吃飯!”
晚上的時候,唐展擺了一桌,把與吳海琴同住的幾個妹子全都叫了過來。看着唐展選的地方,幾個妹子都是喜笑顔開。
“這有什麽可謝的!我還得感謝你們照顧海琴呢?”唐展笑了笑。
“你們的論文,還得寫幾天,我看你們那裏的條件也不算太好。一會吃完飯,去我那裏吧!你們玩你們的,我去寫論文!”接着,唐展才又再度提出了建議。
“行呀,聽姐夫的!”
吃人家的嘴短,還沒有等吳海琴發表意見,幾個妹子便先開口了。
“行嗎?海琴!”
到這時,唐展才又裝模作樣的問起了吳海琴。
“好吧!”
桌上一共五個人,四個人都發表了意見,吳海琴或許心中還有不安,但卻隻能點頭同意了。
賓館之中,唐展依然在玩着打字的遊戲。幾個妹子在嘻嘻哈哈的邊看着電視,邊打牌。桌上布滿了裝着零食的口袋。
“時間差不多了,我們也得回去了!”
很快的,便到了十點半。一個妹子這才又站了起來。
“我還得再寫一會!”
唐展也站了起來。
“海琴,你就别回去了。展哥過來,你總得陪陪人家呀!我們可不當這電燈泡了!”
一個妹子笑着拉住了自己的同學,對吳海琴道。
“說什麽呢?死丫頭!”吳海琴臉紅過耳。
“我說啥了?你臉紅什麽呀?”那妹子咯咯的笑了起來。
“海琴,要不别走了!我明天就回青江了!”唐展也站了起來,拉住了吳海琴的胳膊,才又道。
“展哥!”
吳海琴有些驚慌了。
“放心吧!”唐展再度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。
“我們可得走了,别耽誤人家兩口子的親熱!”
一個妹子咯咯的笑了一聲,這才又拉開了門,與其它的兩個妹子笑着跑了出去。
“展哥!我……有些害怕!”
看着已經關上的門,吳海琴有些手足無措。
“怕什麽?怕太疼嗎?”唐展笑了起來。
“不是,我隻是……”吳海琴被唐展一句話便說得羞紅了臉,連忙解釋道。
“怕我隻是一晌貪歡?以後不再理你了?”唐展再度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?”吳海琴搖了搖頭。
“不用怕,一切都有我,好嗎?”唐展輕擁着她的身體,淡淡的說道。
“展哥!那好吧!我想先洗個澡!”
看着唐展的表情,吳海琴終于點了點頭。
“好,我把屋子先收拾一下!”
唐展笑了笑。這裏是主世界,他可不想用魔氣來刺激吳海琴。
許是吳海琴還沒有完全放開自己的原因,這個澡洗了将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,才又圍着浴巾走了出來。
在出來之後,連看都不敢看唐展一眼,便坐到了床邊。
唐展也不多話,同樣進入到了浴室,幾分鍾,便洗完了。這才又走了出來,同樣坐到了床邊。伸手把着她的肩膀,輕輕的吻着她的脖子,她的肩頭。
吳海琴怎麽可能是唐展這個老司機的對手,隻是片刻之間,便輕易的被他挑動了自己的情緒,任由他開始高山彈琴,平原放歌,峽谷探險了。
“海琴,我今天得回青江!下周過來看你!還有,這個給你!”
下午時分,唐展才終于取出了一張銀行卡,遞給了吳海琴。
“展哥,你什麽意思?”看到這張銀行卡,吳海琴愣了。
“男人養活女人,天經地義,我隻是不想讓你委屈了你自己。我知道你獨立,不想與我扯上金錢的關系。但是,請你記住,我是你的男人。明白了嗎?”唐展抓過了吳海琴的手,把銀行卡放到了她的手裏。
“别委屈了自己,想買什麽,就買什麽?你家男人,是能養得起你的!”
唐展接着才又道,“如果不想花的話,就先放在身邊。萬一有什麽急事的時候,能拿出來應個急,好嗎?”
而後,唐展才又說道。
“那好吧!”
聽唐展這麽說,吳海琴這才釋然,乖乖的把銀行卡又收了起來。
“普救寺!應當便是這裏了吧!”
看着面前的大寺,唐展信步而入。
他這次接到是崔莺莺的求救。說父親已死,隻有自己和母親兩人要扶樞回鄉安葬,路途遙遠,請求義士幫忙。酬金隻有二十兩白銀和一些時間點和技能點。
對于時間點和技能點,他是無所謂的,但是卻對這個崔莺莺極感興趣。隻是他有些猜不出來,這是唐傳奇中的莺莺傳,還是崔莺莺待月西廂記中的篇目。
“敢問先生是上香,還是投宿呀!”
才一進入到了了廟内,便有知客僧迎了過來。
“請問貴寺是否有一戶姓崔的人家投宿,父親死亡,隻有一個小姐和一個叫紅娘的丫環?”
唐展取出了一錠白銀,在說話的時候,馬上便問了起來。
“先生問的正是,的确有這樣一戶人家!”
眼看着唐展手中的銀子,這知客僧連忙伸手接了過來。
“多謝,煩請引見方丈,在下在投宿!”唐展點了點頭。不過,是哪個篇目裏出來的崔莺莺,肯定是投宿在這裏就是了。
“公子,請!”
知客僧喜笑顔開的帶着唐展去了方丈室。
銀大人開路,無往而不利,很容易的唐展便在這裏找了一間僧房住下。
這才又施開了破障之眼,向四外掃看。
果然,便在東廂之處,唐展看到了兩個女人。爲首者年方二八,面色豔麗,身豐體潤,光彩煥發,頗爲動人。
在她的身邊還侍立着一個一身紅衣的女子,約有十三四歲的年紀,身材還未長成,面色生動。
“長得到還不錯!”
看着兩個女人,唐展笑了起來。
“笃笃……”
就在此時,門卻被敲響了。
打開門之後,唐展便看到了了門前的一個書生,身材不高,生得還算俊美。眼看到唐展出來,這書生馬上便又一揖,“兄台請了,在下張生。看兄台投入本寺之中,特來讨饒!”
“請進吧!”
唐展淡淡的說了一句,這才又把張生給讓了進來。
“看兄台的意思,好似不太歡迎在下呀!”張生也是挺有眼力的,馬上便問道。
“在下意在佳人,對男人不感興趣!”
不和哪個版本的崔莺莺,最後都是被張生喝了頭啖湯。唐展自然對他沒有什麽好感了,直言不諱道。
“在下不明白兄台的意思?”張生一愣。
“你不用明白,你隻要知道在下意在那東廂之中的崔莺莺就好了!”唐展再度說道。
“兄台,此言不妥吧!”
聽着崔莺莺的名字,張生的臉上馬上便挂上了一層的陰霾,“雖然說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但是,兄台如此直言,豈不是害了好女子的名節!”
“吹皺一池春水,關你屁事!”
唐展冷笑了起來,一伸手便揪住了張生的脖領子,猛的向外一甩。
“啊!”
一聲慘叫,張生便被唐展給扔了出去,還在地上連打了幾個滾。
“野蠻!”
好不容易爬着站了起來,眼看着唐展,張生是怒不可遏。
不過,他終究沒有敢站起來,而是陰郁的又看了唐展一眼,這才又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旁邊的屋子。
“百無一用是書生!”
唐展冷笑了一聲,這才又坐到了屋中,用破障之眼,再度打量着崔莺莺那邊的情況。
“看來,還得拿這個小丫頭來生事!”
看了一會,唐展便又覺得沒意思了,因爲這崔莺莺果然不愧是大家閨秀。足足半個時辰,都在繡女紅,頗爲無趣。
到是那紅娘,到是坐立不安。和崔莺莺小聲說了幾句話後,便又離開了那屋子,又向廚房走了過去。
看到這一幕,唐展連忙站了起來,提筆在紙上寫了幾行字。這才又走向了廚房。
“小姐,請了!”
他拿捏的時間極準,在紅娘剛到廚房的時候,他便也走到了那裏,向她唱了一個肥諾。
“公子,我可不是什麽小姐。隻是一個丫環!”紅娘的性格開朗,咯咯的笑了起來。
“在我看,但凡漂亮的女孩子都是小姐!”
唐展微微一笑,這才又取出了一隻金钗,連帶着那封書信,遞給了紅娘,“煩請小姐把這書信轉給莺莺小姐!”
“這我可不敢!”聽着唐展的話,紅娘一驚,連忙擺手。
“放心吧,你家小姐性格溫柔和順,不會對你怎麽樣的!”唐展笑了笑,這才又取出了一個小小的金踝子,又遞了過去,“這是給你的報酬!”
紅娘在崔家做丫環,一個月也才不過半吊的工錢。而且現在崔家家道中落,便連這半吊錢也是時發時不發的。又見唐展身材高大,雖然不是玉樹臨風,卻也自有一番氣度。心中歡喜,便也就把這書信和金钗接了過來,又道了一個萬福,“公子,請放心!我定然會把這封信轉給我家小姐!”
“有勞姑娘了!”
唐展再次一揖,這才又轉身回了西廂。
“吳公子,在嗎?”
張生隻是在房中呆了不過幾分鍾,便又走出了普救寺。向山後走了過去。半個時辰左右,他便又走到了半山處,找到了一棵半枯的松樹。這才又曲指在樹上連敲了三下,小聲的問道。
“張公子,爲何現在找我?”
不過,片刻時間,一道青煙從樹下飄出,化成了一個錦袍玉帶的男子形象,奇怪的問道。
“吳公子,來了一個狂徒,也要追求崔家小姐!還毆打于我,還請吳公子想個辦法!”張生一揖道。
“怎麽可能呢?”吳公子一皺眉。
“你看給我打的!吳公子,你莫要忘了,你答應我的誓言。當年若非我救了你,你早就死于雷火之下。這件事情,你必須處理,我要他死!”張生的面色無比的扭曲,他是前任禮部尚書之子,自小聰慧,哪裏受到過今天這樣的屈辱。
“張公子,萬萬不可!殺傷人命,有礙天和!”聽着張生的話,吳公子吓得臉都白了。
“什麽天和,你可莫忘了你的誓言。奉我爲主,不能違背我的命令!”
張生冷冷的說道。
“是,張公子,我會處理的!”
聽着張生的話,吳公子無奈的低下了頭。
殺害人命故然有礙天和,但是違背誓言卻會天打雷劈。當日天劫之下,若不是他脫佑于張生的門下,現在早已化成灰土。現在主人有命,他便不想幹也不行了。
“最好快點,明天早上我就要看到他的屍體!”張生的面容扭曲道。
“小姐,這是一位公子讓我轉交給你的!”
且說紅娘回了東廂之後,眼看崔莺莺還有繡着女紅,馬上便把那封書信放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什麽公子?”崔莺莺有些奇怪道。、
“很是秀氣的一個公子,說與小姐有舊!”紅娘打馬虎眼道。她可不敢說是一個陌生人。
“是嗎?”
崔莺莺有些羞澀的把信封打開,但看裏面卻是寫着一首詩,“關關雎鸠,在河之洲!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!”
“這是什麽淫詞逸事,你這丫頭也敢拿過來給我看!”
看到上面的内容,崔莺莺是又羞又燥,氣哼哼的罵将一句。
“是嗎?”紅娘不太識事,奇怪的看着那張信紙,接着又撓了撓頭,“我看那公子儀表堂堂,雙目明亮。不像是那種人嗎?”
“對了,他還托我給小姐帶來了一隻金钗呢?”紅娘說道,這才又把那金钗拿了出來,放到了崔莺莺的面前。
“這金钗到是精巧,你且說說那公子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!”
崔莺莺養在深閨,除了父親之外,再也沒有見過其它的男人。雖然嬌羞無主,但是卻對送詩之人,亦産生了極大的興趣,這才又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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