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塞克是紐約時報的記者,加了一晚上的班。早上四點的時候,他才拖着疲倦的身體,從紐約時報的大樓中走了出來。正準備打出租車離開時,卻看到對面出現了一個人,直向自己走來。
紐約并不安全,身爲記者的盧塞克一看對面來人走路的姿勢便覺得不對,撒腿便要向報社跑。但是,他才跑了一步,便發現自己後脖領被人拎住,接着一隻大手便卡住了他的脖子。
對方的力道很大,竟然生生的把盧塞克給提了起來。讓他不但沒有力氣反抗,便連叫都叫不出來。
“你如果不叫喊的話,我就不會傷害你!”唐展把手槍取了出來,一邊比劃給了盧塞克,一邊才又把他給放了下來。接着,又揪着他的身體,轉進了一個小胡同内。
“求求你,不要傷害我,我有老婆,還有兩個孩子!”看着唐展那雙冷漠的眼,盧塞克滿臉的哀求。
“我隻是想向你打聽點事,你知道這裏最出色的化妝師住在哪嗎?”唐展笑了笑。
“我知道,是莫爾先生,就住在52街!”盧塞克以前是娛樂記者,對這方面的事情很是清楚,連忙開口道。
“很好,帶我過去,然後我就放了你!”
唐展一把便摟住了盧塞克的肩膀,向自己停着車的走了過去。
“是,是!”盧塞克被槍頂着,哪裏敢不聽話,乖乖的進入了唐展的車,這才又給他指明了道路。
淩晨四點的紐約,車輛很少,唐展開得很快。不過,半個小時,便到了盧塞克所指的地方。
“先生,莫爾先生,就住在這裏!”到這時,盧塞克才又可憐巴巴的對唐展說道。
“很好!”
唐展點了點頭,一個手刀便砍到了盧塞克的脖子上,把他砍昏。
接着,他才小心的繞到了别墅的後面。到了這時,他欲發的渴望得到易容術,因爲現在這樣實在是太麻煩了。
不多時,他才悠悠的走了出來,到了車上,又把盧塞克抗了起來,走進了别墅。
塞爾瑪睡得正香的時候,感覺有人推了他一下。
一個激淩,便坐了起來,看到眼前的唐展,吓了一跳。
“噓!”
唐展向她做了一個手勢,“起來吧!帶你去個地方!”
“去哪?”塞爾瑪連忙問道。
“化妝師那裏,我們這樣現在不好在外面行動!”唐展解釋的同時,不由得暗自皺眉。隻覺得把這個小妞弄過來,有些麻煩。什麽事都得再解釋一遍,自己真是自尋煩惱呀!
“好!”
塞爾瑪知道根本就無法反抗唐展,連忙起身穿了衣服,這才又跟着她出了門。
很快的,唐展便又把車開到了莫爾的别墅。這次他不用把車停到外面了,而是直接開了進去。
“這是什麽地方?”
看着這間别墅,塞爾瑪極有興趣的問道。
“進去你就知道了!”唐展也不多說,而是像回自己家一樣,進入到了别墅中。
到了地下室之後,塞爾瑪當時就傻了眼。因爲她看到了三個被捆在門框上的人,每一個人都被捆得結結實實的
。兩男一女,其中的一男一女還隻穿着睡衣,看樣子,應當是被唐展從睡夢之中給揪起來的。
此時,三人已經清醒,看到唐展和塞爾瑪進來。均是同時露出了哀求的樣子,并且還在不斷的掙紮着。
“我還是那句話,隻要你們乖乖聽話,我肯定不會傷害你們的。一會呢,我還會給你們每人分發食物和水!莫爾先生,現在麻煩你了!”唐展一邊說着,才又把莫爾纏住手和嘴的膠帶給解了下來。
“先生,求求你放過我!要多少錢,我都給你們!”莫爾被解開之後,撲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。
“我不要錢,相反的,我還會給你不少錢。但是有個前提,那就是請你發揮你的特長,給我和我的妻子好好打扮一下。我可不想讓警察認出來我們的原貌!”唐展說了一句,把手伸入到了口袋中,同時又溝通了随身空間,掏出了将近十卷美刀,都甩到了地上。
“這錢是怎麽出現在那裏的?”看着唐展的動作,塞爾瑪蒙了。自己昨天晚上可是摸了半天,卻連一個硬币都沒有摸到。
聽着唐展的話,莫爾當時就明白了。眼前這一男一女,肯定是上了通輯令。所以才來找自己,想要改變造型。
不過,這卻讓他更害怕了。估計化完妝之時,便是自己的喪命之日。
“請放心,莫爾先生,我是一個虔誠的教徒。我以聖父,聖子和聖靈的名義,向你發誓,隻要你好好的弄,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們的!阿門!”
看着莫爾擔驚受怕的樣子,唐展伸手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。
“估計你是個異教徒吧!”雖然聽唐展這麽說,但是莫爾的臉還是變得極苦。
但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。他也隻能帶着唐展和塞爾瑪到了自己的工作間,開始了自己的本職工作。
這水平不錯呀!
兩個小時之後,唐展很是滿意看着眼前的塞爾瑪,反正如果不是他看着莫爾給她化妝的話。自己是怎麽也認不出來,她就是末路狂花中的那個女人。
“槍給你,如果他敢不老實的話,弄死他!”
在坐到化妝位之前,唐展還取出了一隻手槍交給了塞爾瑪,并且教給了她用法。
“先生,我不敢的!”莫爾無比忌憚的看着那隻手槍,老臉變得極苦。
給唐展收拾就方便多了,很快的,唐展便換了一個造型。看着鏡中的自己,唐展表示非常滿意。
接着,他才又把莫爾再度揪到了地下室。給他們三人都喂了食之後,才又把他們給捆了起來。
“我們現在做什麽?”
因爲唐展找人化妝爲自己裝扮的原因,塞爾瑪對他的态度也軟化了許多。出了别墅之後,主動問他道。
“買船票,然後去歐洲!”唐展伸手摟住了她的腰。
“那他們呢?”塞爾瑪回頭看向了别墅,很是有些不忍。
“先去買船票,然後再看看時間安排。在我們上船之前,向警局投封信。第二天,等他們收到信,就可以過來救他們了!”唐展雖然沒有在美國住過,卻也看了不少的美劇和電影,馬上說道。
“那他們不會把我們現在的樣子告訴警察嗎?”塞爾瑪提憂道。
“沒事,等他們知道的時候,我們都到公海上了。在那裏,隻有船隻注冊的國家才有執法權的,這裏的警察根本就沒有用!”唐展解釋道。他的目的不是逃亡,而是想要玩一些更刺激的遊戲。如果就那麽老老實實的到了歐洲,那就太沒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