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最近到是聽了一個有趣的事情,你可要聽聽?”
烙衡慮突是開口道。
“好啊。”
沈清辭坐了起來,也是将雙手放顧膝蓋之上,準備聽故事了。
烙衡慮的唇角輕一抿,非笑非笑,似歎也非歎,到也是讓沈清辭一時間理不出個所以然。
“此事發生在蒼濤之境内。”
哦,蒼濤啊,沈清辭提起蒼濤這個名子,心中着實的不喜,哪怕鳳倫王過去了這麽多年,可她仍是對蒼濤有着一種至深的讨厭。
“在蒼濤鏡内有着一個小村子,”烙衡慮的聲音還是在繼續,“那裏有座醜女廟。”
“醜女廟?”
“這是什麽東西?”
她在腿上撐起自己的臉,是個有故事的。
“醜女廟在一個叫做兩河村的地方,聽說,蒼濤那幾年間顆粒無收,不知道餓死了多少人,而兩河村的村中,有近百餘,皆也都是活了下來,據說就是因爲那裏有一戶人家,撿到了一個黑炭醜女,那個醜女爲了報恩,給村裏人留下了不少的糧食,所以那個村子裏的人,都是活了下來,沒有一人餓死。”
“等到天災結束過後,村人爲了感激那個醜女,所以幫她修建了一座醜女廟,據說那個醜女生的五官奇醜,又是黑到如同木炭。”
“你說此事可是奇怪?”
烙衡慮的話音剛落,沈清辭的嘴角都不知道抽搐了多少次?
“他們就沒有将我的塑像弄好看一些嗎?”
沈清辭指着自己的臉,“我這般好看的,就連生出來的孩子都是如此優秀,怎麽能讓我這麽醜着?”
烙衡慮捏了一下她的臉,“你到是做了不少的好事。”
“就那麽一件。”沈清辭可以保證,也是可以肯定,而且她當初也沒有想太多,當時她正巧有些銀子,所以就多買了一些糧食,而且她并不知道,就是她留下來的糧食,救了不少的人,那個村子的人,就靠着她留下來的糧食,與地裏的野菜,還有地裏長出來來的微薄東西,竟是一個人也是沒有餓死。
别的地方死的死,逃的逃,就隻有兩河村的人,安全的度過了那次天災,仍是世代的居住于此處,而醜女廟,則是成爲了那一代香火茂盛之處。
沈清辭恨了蒼濤,蒼濤的百姓,到是無罪,所以對于救了一村之人,她也沒有多不舒服,就是醜女廟,讓她心中挺不痛快的。
不過,有了醜女廟一出,到是讓她的心情好了不少。
而在三日後,烙家三兄弟帶着一大一小的兩隻狐狸,以及幾名護衛上了雪山。
直到五日過于,他們平安的回來,沈清辭才是松了一口氣。
“叽叽……”
年年跑了過來,一下子就跳到了桌子上,趴在那裏也不想動,到是烙白跳到了沈清辭懷裏,将自己的小尖嘴放在主人的胳膊彎處,嘴裏不時的嗚嗚叫着,好像也是在掉眼淚。
而對于這隻動不動就哭的狐狸,沈清辭也是真的有些沒臉。
誰家的狐狸會哭成這樣的,還要不要臉啊?
聽過狐狸叫的可能不多少,可是誰見過狐狸哭來着?
它怎麽了?沈清辭問烙宇逸,烙宇逸臉上仍是帶着面具,可是那一身的風華卻是少有人能及。
烙宇逸輕平了一下自己的衣擺,也是坐在了沈清辭身邊。
它同年年一樣,被娘給抛棄了。
“你們見到了小胡了,小胡可好?”
“見到了,它很好,還多了很多的狐子狐孫。”烙宇逸笑道。
而說起此事,他便要說說他們一行人,在雪山當中所遇之事了。
說來,上雪山,之于他們而言,是很容易之事,雪山當中有着莫離這幾年間留下來的東西,吃住都是不愁,當然也是不怕找不到路,他們幾近沒有費什麽工夫,便是到了那處地方。
年年到是沒有什麽,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見到那些狐狸崽子,它還和小胡叽叽的不知道說了什麽?
後來便一直跟在他們身後,沒有再是離開,就隻有烙白,它跟着小胡要進山洞,結果卻是被小胡一爪子給拍出來了。
烙白直接就鑽進烙宇悉的懷中不出來了,走了一路也是如此哭了一路。
隻是在他們下山之時,烙宇逸卻是看到了一隻白狐狸站在他們不遠處,不進的望向這裏,在發現他時,這才轉身跑開了。
沈清辭聽着隻能幽幽一歎。
小胡不是不愛它們,隻是年年是他們養大的,早就已經不是山中的野狐狸,至于烙白是隻嬌氣的小狐狸,這一年吃進它小肚子裏面的野味有多少,它自己都不知道?
尤其還要養十幾年才能養大,巴掌大的小東西,沒幾人能養的起。
“恩,不怕。”
沈清辭輕輕摸摸烙白的小腦袋,“你是咱家養着的,以後就同我們生活在一起,我們會好徨的照顧你的,不管你活到多久,我們便會照顧到你多久,就跟你哥哥一般。”
哪怕他們作古了,還有他們的孩子,他們的子孫後代。
年年擡起了頭,跑到了沈清辭這裏,将腦袋放在了她的腿上。
而烙白的眼淚掉的更兇了,它跑到了年年那裏,将自己縮成了一團,與哥哥相依爲命的準備被主人養着。
等烙宇逸回到自己屋中之時,先是沐浴更衣之後,這才走到自己琴前,也是盤腿而坐。
“到時幾日未曾見你了。”
他将手放在琴弦之上,這把琴名爲贖月,是九舅在教他清心音時,送于他的,不知道從何處來,也不知何人而做?
到是一把好琴,不但聲音輕脆,便是連弦也都是好物。
手指輕撫過了琴弦,清心一曲,殺機頓失。
另一間屋内,烙宇悉睜開了雙眼,眼中那一片的殺氣終是退去了。
而他站了起來,也是打開了門,便看到自己家的妹妹帶着丫環,又是偷跑出去了。
而他不由搖頭,對着身邊之人吩咐了一句
“九益,你去跟着她。”
“是。”
隻聽及了聲音,卻是沒有見其人,唯有那一片黑衣閃過,而後便無一絲蹤迹。
而此進時,果兒已是到了長臨的大街之上,看看這個,再是看看那個,雖然說她來這裏不止一次兩次,可她還是十分的喜歡逛,喜歡看,也是喜歡買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