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宇蕭伸出手,揉了揉這兩個的小腦袋。
“她們是那女人的孩子?”
“什麽女人?”
沈清辭認真糾正着自己兒子的說法,“那是你素姐,至于她們兩個,胖一些的叫月月是素潔的孩子,瘦一些的叫秋天,是我買來的當丫頭的,日後回京了,我們自己養着就行。”
也是難得的投了她的緣,反正她也不是沒有養過這麽大小的孩子。
“這個可真是瘦。”
烙宇蕭捏了捏秋天的小胳膊,這胳膊細的就跟小雞爪子一樣,他一捏就要斷了。
“是有些瘦了。”
沈清辭也是有些發愁秋天的這孩子是怎麽了,現在理應也是養好了才對,自是素潔家的日子好過了之後,不管是她還是月月,或者素潔自己,都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胖了不少,怎麽的就月月這孩子,死活的也是不太長肉?
“你們先出去玩吧。”
烙宇蕭将兩個孩子打發走了之後,這才是走了回來,坐在了一邊。
“娘,你要什麽時候回京城?”
“我想盡快,不過卻是快不了。”
沈清辭苦笑了一些,我得好生的養上幾個月,不然的這幾月的路,我可能還沒有到了,就隻剩下半條命了,而且她的眼睛現在還要繼續的用露水治,雖然遊醫并沒有說,如果中斷了,會如何,可是她不想拿自己的眼睛開什麽玩笑,也不願心存僥幸。
“那我陪娘在這裏。”
烙宇蕭哪裏也不去了,就在此進陪着沈清辭養好身子,等到了能回去之時,他再是同她一起回去。
“這裏怕是沒有你住的地方?”
沈清辭本來還想着,要如何的安頓那三個人,現在又來了一個烙宇蕭,這地方便更是不夠住了。
“娘一定要住在此地嗎?”
烙宇蕭問着,此地離鎮上有些偏遠,村中處處不便,爲何非要住在此地?
“這裏才能采到露水。”
沈清辭笑道,“不然若是去了鎮上,到時想要采摘到露水便是不易了。”
“我去去就來。”
烙宇蕭站了起來,先是幫着沈清辭蓋好了被子,這才是走了出去,他在村裏轉了齊整的一圈,村中人許是見着他一身的冷漠,也不太敢接近他,不過卻也是暗自的對他指點着。
烙宇蕭停在了一處不差的房子之外。
然後他走到了門口,敲門。
不久之後,有人過來打開了門,還沒有看清是誰,眼前卻是多了兩個大金元寶。
那人的眼睛都是亮了。
“買你的家房子,可是夠了?”
“夠,夠了。”
那人連忙的搶過了金元寶,再是放大嘴邊咬了一口,直接也是咬出了一個牙印子出來。
而他猛然的也是擡起頭。
“你要用這個買我的房子?”
“是。”
烙宇蕭抱着劍,站在一邊,“自己搬走,拿房契出來。”
這兩錠金元寶足足頂了五百兩的銀子,此處也不是什麽富裕的村子,就這間房子,最多的也就是值了五六十兩。
五百兩的銀子,不賣那是傻。
不久之後,烙宇蕭再是折了回來,也是大步的向素潔家走去,結果他卻是眼尖的發現了一個小不點兒,跑到一個小拐角裏面,偷偷摸摸的,也不知道在做什麽?
他走了過去,也是想知道,那孩子是怎麽了?
既他娘買的,那便是他家的,斷也是不能被人給欺負了。
秋天蹲在地上,懷中也是端着一個小碗,她将小碗放在幾個比她大一些的孩子面前。
“姐姐吃。”
“秋天,你可是吃了?”大女孩揉了揉秋天的發頂,雖然說這飯菜讓她們不時的咽着口水,可還是沒有端起來就吃。
“秋天吃過了。”
秋天拍着自己的小胸口,“秋天吃的多多的,”她咧開小嘴笑着,也是将碗放在了姐姐的手中,可是她自己卻是含着自己的小手指,眼裏有些些羨慕還有舍不得。
烙宇蕭轉過身,也是沒有說什麽,也是轉身便是離開了此地。
他回到沈清辭所住的屋子,這一進去,便見沈清辭已是睡了,他将被子再是向上拉了一些,這才是閉起了雙眼,也是端坐于了此地。
當是沈清辭再是睜開了雙眼,就知烙宇蕭還未離開。
“娘,我将村中最好的房子買了下來,東西已是搬過去了。”
烙宇蕭倒了一杯茶放在了沈清辭面前。
“那邊已是收拾好了,娘再是休息一會,我們過會就去。”
“你到是動作快。”
沈清辭端過了杯子,其實這也是她當初所想的,不過就是還沒有來的及去做,想不到她家這個到是一個急性子的,将她還未做的都是做好了。
烽宇蕭挑眉,這不需要想吧,想買就買了。
當是素潔抱着包袱到了新房子之時,下巴差些再是掉下來,這是他們村中最好的房子,以前也是一個地主的,雖然說,現在地主的家底差了一些,也是沒落了一些,可那也是他們村子中最大的房子,有着最多的地,最多銀子人家的。
她現在居然要住着地主的房子啊。
烙宇蕭扶着沈清辭到了一間清淨的屋子之内,讓素潔一人在那裏大驚小怪去。
這裏的被褥都是讓他讓人新買的,也是鋪了厚厚的一層,屋内也是放了火盆,現在的天也是越發冷了,沈清辭又是不怎麽能受冷。
當是一進來,這迎面而來的熱氣,也是沈清辭不由的抒出了一口氣,總算是從貧民到了地主了。
烙宇蕭替沈清辭蓋好了被子,再是将被子掖的平平整整的。
“娘,我知道秋天那孩子爲何不胖了?”
“恩,爲何?”沈清辭奇怪的問着,“你莫不成也是學了你三弟的一點醫術?”
“不是,”烙宇蕭何時學過醫的,他對于醫一竅不通,不過他拿老三的藥,到是一點也不客氣。
那孩子将飯分給了别人,一直以來可能也是吃不飽,所以才是如此的瘦。
吃不飽的孩子,如何的還能胖起來?那般的瘦也是正常,沒有被餓死,已是運氣了。
“那到是一個好孩子。”
沈清辭聽罷,到也是有些心疼了那孩子,“她應是将飯菜拿給姐姐吃的,現在這裏也是缺着人,你讓人将秋天家的那幾個都是買回來,也是省的那孩子沒事就知道攢飯給别人吃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