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感覺自己阿妹以後心眼多一些,那也是好,最起碼在遇事之時,可以多方的考慮,也是省的被人給騙了。
而将雙标貫徹的如此徹底的秋凡,也沒有感覺哪裏有不對的。
而等秦夫子回去了之後,便是将此事講給了阿朵娘聽。
阿朵娘突是感覺自己的手指一疼,她連忙将衣服抓緊,到也沒有露出什麽異樣出來。
“她如何會制紙的?”
秦夫子就是這一點不明,自己學會的嗎?
這說出來,怎麽想也就是怎麽怪,這可是制紙術,卻非是其它。
“她應該是從我阿娘以前留下的書中學到的。”
阿朵娘再是拿起了衣服,在那裏一針一線的縫了起來。
“當心眼睛。”
夫子連忙拉下了那些東西,“都說了,不讓你再是用針線了,這時間久了,傷了眼睛那可怎麽好?”
“沒事。”
阿朵娘對他笑道,“我現在也是無事,多是做一些衣服也是好,這些布料都是你們穿過的,也是洗過了好幾水,最是适合孩子穿了。”
秦夫子見她堅持,也便是不再勸了,他何止勸了一回兩回,這天天勸的,也沒有見她聽過一句。
她現在才是知道,爲何沈清辭的性子這般的倔,這分明就是随了阿朵娘。
對了,秦夫子這才是想到,剛才阿朵娘說了什麽?
“你剛才說,阿朵是從你阿娘留下的那些書中學來的制紙術?”
“八九不離十。”
阿朵娘将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腹部上,輕輕的撫了起來。
“我阿爹與阿娘當年隻是獵戶,他們在一個山洞裏面找到了一些書,你也知道,我們都是不識字的,那些書得來也是沒有翻過,後來我嫁給了阿朵她阿爹,我阿娘便那些書給我當了陪嫁,那些書,一直都是放在櫃中,就連阿朵的阿爹也是不知道,還以爲那隻是一些布料之類的。”
“那時阿朵雖然調皮,也是不愛讀書,字也是寫的不好,可是她的記性卻是十分好,我有一次正好見她在翻着那些書,也沒有太是在意,後來才是想起,原來我家中還有那些書的,就是我還沒有來及告訴給阿朵的阿爹,結果阿朵卻是拿書引火,那時差一些沒有将廚房給燒沒了。”
而說到此,阿朵娘不由的也是捂嘴笑了起來,“村上的很多人還以爲我家走水了,一堆的跑到我家去救火,最後将我家挪個抹的五七抹黑的小丫頭給抱了出來。”
“我們還沒有哭,她先是哭了。”
秦夫子也能想象出當初的情景,這定然也就是哭笑不得,也是讓人忍俊不禁的,他也是快要當阿爹了,現在到也是可能理解一些阿朵爹當時的無奈與煩燥出來。
這打吧,自己的崽,不打吧,這燒的書,要多心疼的?
“我看啊……”阿朵娘再是拿起那些針線活,繼續做了起來,“她就是在那個時候,将書上的東西背下的,以前可能也是沒有記起來,結果經了一次事,到是讓她的腦子開了一些竅,所以現在到是知道了這些。”
而秦夫子一聽阿朵娘所說的,心中到也有些明了。
“我知道,你是怕拿林家的東西。”
阿朵娘又怎麽可能不知道秦夫子的性子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