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什麽?”
烙衡慮是好奇,這裏能裝什麽東西?
“你說這個啊?”
沈清辭想也沒有想的,就将匣子丢到了烙衡慮懷中,“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匣子上面的鎖,到是一把奇鎖。
不過,到也是難不倒他,他幾下便将鎖子打開,而這鎖子打開的方法,其實還是當初他教給沈清辭的。
箱子打開之後,裏面并沒有什麽,就隻有一顆龍眼大的香珠。
“這個……”他拿起香珠,也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,聞了一聞,好像也是聞不出來,“有哪裏不對的?”
“這隻是一粒安息香。”
沈清辭從烙衡慮手中,将那粒香珠拿了出來,“不過就是用料有些奇怪,至于用什麽什麽做成的,等我沒事之時,再是研究研究。”
“可能這是婁家的那位先祖,特别喜歡安息香呢?”
至于是不是,沈清辭并非是那位婁家先祖,自然也是不知。
不過在她看來,再好的安息香,它仍是安息香,而安息香故名爲安神香,似乎也就隻有一種用處,那就是可以甯神靜心。
換成一種通俗的說法,那就是……
恩,可以睡上一個好覺。
其它的,好像現在她還沒有想到。
沈清辭将這顆安息香,再是丢回到了的那個匣子裏面。
到也未感覺這安息香有何奇怪之處,她本來還以爲這裏裝的會是什麽了不得的東西,畢竟用了上等的木料,再是用了奇鎖。
可是裏面卻隻有這麽一顆小小的安息香。
怕是這匣子,都要比裏面的那一顆安息香值錢的多了。
烙衡慮拿過了那個匣子,也是将上面的鎖子鎖好,放在了櫃中。
沈清辭沒有感覺有何不對,而他自然也是。
而沈清辭說,這是一粒安息香,那麽就不可能會是别的。
沈清辭再是拿過她得到的那些香方,開始研究了起來,當然心中也是有了一定的想法,現在都是恨不得立馬回府,将自己的心中所想都是做出來。
烙衡慮感覺自己好像真的給她找了一些事情做了。
沈清辭這幾年一直都是活的随心所欲了一些,其實也能說,好像順的有些煩了,所以對于任何事情,都不是太過上心,現在總算的,有了一樣可以讓她上心的東西,他到也是放心了一些。
就怕最近發生的事情頗多,光是這一次的糧荒,都是讓他們在京城之内難免之是呆上一些時日。
他都是怕,再是如此呆下去,沈清辭真會将自己憋出病來。
現在到是好了,有了一件事可以讓她去做,就能令她不至于再是繼續的煩悶下去。
他站了起來,也是走到了門口,然後讓白梅好生的照顧着一些。
他則是帶了長青他們再是到了那個院中。
等着将那些玄鐵拿出。
這一日,傳來了幾聲砰砰的爆炸之聲,也是将四處的飛鳥驚的,也都是四處逃竄了起來。
沈清辭擡起了臉。
恩,那裏開炸了。
“叽叽……”
烙白從一邊的被子裏面鑽了出來,也是跳到了沈清辭懷中,吓的瑟瑟發抖着。
“不是膽子很大的嗎,怎麽的又是變成小膽子了?”
沈清辭想要将它揪出來,烙白卻用自己的兩隻小爪子,抱住了腦袋,死活也都不出來。
而那處院中,又是一連的響了好幾聲爆炸之聲,四處也都是塵土飛揚,就連地面也都是跟着震了幾震。
當然這并不是地動,而是烙衡慮正拿着火藥,将那道玄鐵門炸開。
若非是炸開,那麽大的一塊,也不可能運送出去,就隻能留在了此地,終生的都是埋沒于了此。
就是這塊玄鐵石太過厚重,也是太過堅硬,他們一連調配了好幾次的火藥比例,若是小了,便是無法炸開。
可若是大了,就可能炸壞婁家的這間宅子。
而烙衡慮不管如何,也都是要替沈清辭保住了婁家的這痤宅子才行。
哪怕,他不要這塊玄鐵,也都不可能真的就毀了婁家的這座宅子。
“公子,成了。”
長青從下面走了出來,整個人都是一身的土,而此時,他的手中已是拿了一塊石頭,
他将石頭放在了烙衡慮面前。
“公子請看。”
烙衡慮拿了過來,也是放在了自己眼前,“果真的就是玄鐵,還是十分上乘的那一種。”
“讓人盡快的挖上來”
他将手中拿着的玄鐵石,再是丢給了長青,讓長青去辦妥了此事就行,長青自幼便是跟在他身邊,現在也都是幾十年了,他自然的,也是相信長青的能力。
“公子放心。”
長青再是握緊了手中的這一塊的玄鐵石。
“長青會盡快将這些挖出來的。”
而他說完,也便是親自帶人下去,繼續的炸,繼續的撿。
就是這個石門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厚重,當然這炸出來的玄鐵石,也是更多一些,最後都是裝了整整幾十幾口的大箱子。
怕是用這些做兵器,都是可以做成上千把的武器了。
長青不放心的,現是帶着人,又是連找了三天,就是不想落下任何的一塊,要知道,玄鐵本就是世間少有,一塊都是難得。
哪怕是指尖大的一點,隻要加入到了鐵器當中,就可以打出更好的刀劍出來。
他們的若是落下了一塊,有可能落下的,已經一件上好的兵器。
所以才是不得不細心,不得不小心。
直到他們再是一次的無所獲之時,長青也才是相信,裏面真的沒有一點玄鐵石了。
而後他讓人花了一日,也是将此處一一的填好,塌平,再是給上面種上了幾顆樹。
這樣長上幾年,便無人會知,原來這地下會有着什麽東西?
這底下當初所埋之物,雖不是金山銀山,可卻也是埋着一些無價之物。
比如那些書,比如,那些字畫。
比如還有一顆古怪的安息香。
沈清辭歎了一聲,也是将這桌上的東西,都是收在了一個小箱子當中,用鎖子将這些鎖住。
然後交給了白梅。
白梅将這個箱子,小心放在沈清辭所帶的随身衣物的最下面。
“夫人這個呢。”
白梅指了一下一直在放桌上的,那個黑沉木所做的匣子。
沈清辭站了起來,也是走到了桌前,伸出手,也是抱起那個匣子,匣子上面也有着繁複的花紋,若隻是看表面,便能知裏面所裝之物,定然也都不會是什麽俗物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