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辭拿起那書,終于是笑了。
這是香方,很多的香方,而且有些香還都是她至今未調配而出的,也是香典當中所沒有的。
香典中的香方,也隻是收錄了百餘種之多,可是存于這世間的香味卻達上千上萬種,甚至還是更多,香典中隻記了一些而已,餘下的,也都是沈清辭自己捉摸而來,可是她仍是失了太多的東西。
比如當年婁家在全盛時期的不少香,據聞還有一些香露,頭油,以有如同玉容膏一類的養膚之用的東西。
她一一的翻了起這些,然後突是抱住了這裏東西。
“我發财了!”
“噗嗤……”
有一名護衛忍不住的笑出了聲,也是讓沈清辭一記冷眼過去,而護衛連忙的也是向裏面一躲,正在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。
沈清辭将這些香方都是放了下來,現在也是不難受了,沒有金山銀山沒關系,有了這個,她自然也可以賺出個金山銀出來,而且還會更多。
一品香自從有了玉容膏之後,就沒有再出新的東西了。
現在總算的,可以有新貨了。
到時她也可以大賺一筆,可能就是一筆,都能将她這一年的損失全部都是補回來。
還有,她指着這四周的夜明珠。
把這些都給我拆下來,小心一些,别給弄壞了,府中還有一些地方,沒有宮燈,品質一般的,當個宮燈不是可以的。
至于品質好的,她要留着給幾個外甥當添妝的。
長青連忙讓護衛摘下四周牆面之上的夜明珠,這些夜明珠并不是嵌在牆上的,而是有着一個小機關,可能本身這婁家的先祖就知道,隻要進來的人,必也會拿走這些夜明珠,所以對這些夜明珠,也也隻是做了一個小機關,隻要一摘便是能完好無損的拿下來。
幾人忙了大半個時辰左右,總算的,将牆面上的幾顆夜明珠都是摘了下來,空出了一個箱子裝好,至于這些書與字畫,他們現在也沒有時間太過整理,将原箱帶出去即可,而這裏東西,他們已拿,想來,便不可能再是進來一次。
而這些護衛先是擡起了箱子,因着箱子裏面所裝的都是書籍紙張,并未有多重。
就是當他們出來之時,這些護衛也是尋思着,要怎麽的去找路,結果一直趴在長青肩膀上面的年年,直接就跳了下來,也是向前跑去,跑了幾步之後,卻又是停了下來。
“跟着它走就行。”
長青對着身後的護衛說道。
年年善尋路,這條路隻要他們走過一回,它就會記住自己的氣息,可以準确的找到回去的路,尋寶狐的名子絕對不是白叫的。
而年年則是雪狐當中,最爲聰明的一隻,如今也是頗通了人性。
誰讓當年這隻吃了一條,可能足足活了幾百年大蛇的蛇膽,所以不但長的快,也是越養越是聰明,現在已然的,快要成了狐狸精。
而幾名擡着箱子的護衛,再是一見彼此身上隻是餘下了七七八八的衣服,這身上能扒的都是被伏炎扒沒了,用來扯成了布條丢在地上,就是爲了尋路的。
可是現在告訴他們,其實不用那些布條,隻要一隻狐狸就可以做完的事情,爲什麽非要扒他們的衣服不可,而這樣讓他們的情何以堪,真的,情何以堪啊。
他們這要不沒有了袖子,要不沒有褲子,就差光着屁股走人了。
幾名護衛怨念無比的擡着箱子走,因着有用來照亮的夜明珠,所以這條路不是那麽暗。
而且也不用特意的小心,更不用再去看那張地圖,跟着前面的那隻狐狸就行。
年年走一走,再是停上一停,一直都是等着後面的人。
直到眼前突是多了一團亮光,他們已是走了出來。
這才是小心的,再是将幾口箱子一一的都是擡了上去,接下來也要将這裏的夜明珠,全部都是給拿下來。
就是這裏的夜明珠,到沒有裏面的那些好拿,他們用了大半日的時間,才是将這些夜明珠,一顆一顆的,算是完好無損的拿了下來。
然後就剩下了石門了,這道石門直接炸下來,到時再是炸出來的石塊,打出幾樣兵器出來。
這些都是上好的玄鐵石,打出來的兵器,定然會比用普通凡鐵做出來的兵器好的很多。
不要說普通的鐵,哪怕是那種精鐵也都是無法相比。
至于那幾口箱子,全部都是收進了沈清辭的屋子當中。
烙宇逸将自己的那一箱都是拿走了至于其它的,但凡與香料有關,都是沈清辭的,而兵書是沈清辭留給沈定山的。
還有那些鬼怪雜志的,烙衡慮也是留給了沈清辭,還有一些有關于治國的書籍,這些對于太子而言,到是有研讀之用。
至于佛經,等到他們回府了之後,都會給香覺寺送去,這些書放在他們府中,無非就是落灰的存在,可是放在香覺寺中,那便是不同。
餘下的字畫,自也都是不會送于旁人。
這些東西其實才是最爲重要,婁家的那位先祖尋來的字畫,大多都是當時的名家畫作。
那些人當時就已十分的出名,現在存于世間的畫作并不多,而那些畫,已然都是成了珍品。
對于喜好書畫之人而言,便是千金難買,萬金難尋。
烙衡慮走到沈清辭身邊坐下,也是将放手放在她的發絲之上。
“實得了這些也好,若真給你一座金山銀山,你也未必拿是拿回去。”
沈清辭輕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。
烙衡慮還真的就是說對了。
雖然她的嘴上總是說,若是得了一座金山銀山那有多好的,可是若真的金山出來,她卻不知這些要如何的處理?
到底是給朝廷還是不給。
給了,她心疼,畢竟這是婁家之物,是私。
可若不給,難保的會在文圓帝的心上留下什麽?
這帝王的心思,還真的就是麻煩。
也不知婁家先祖,當年存下這些東西時,是不是也是料想到了此時。
所以才是留下了一些紙片。
既是可以賣銀子,又是避免有些人會多心。
沈清辭從一邊抱過了一個沉木匣子。
烙衡慮到是記着,這是沈清辭從那堆書中,找出來的,而這一路,她都是抱着走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