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白在前面挖,他們則是跟在後面挖,而等到他們開始挖之時,總算也是知道,爲何沈清辭會将自己弄成一個土人的原因了,都是因爲烙白這小家夥做的好事。
烙白這刨起土來,給那裏刨不好,非要給他們的臉上去刨。
不過他們剛才試過了。
也是到了這時,他們也是發現,别的地方土質都是十分的堅硬,可隻有烙白下爪之處,定然也都松軟之地。
它的爪子可以挖進去,那麽,他們手中的工具定然了是可以。
不是說烙白挖過的土,就松軟,而是這裏應該是有其它的小動物,比如老鼠之類,今在在這裏打過洞,正如他們曾今找到的那個上朝寶藏一般。
上朝寶藏洞口那裏,四周的土質,經年累月中,會被老鼠打的松軟一些,而他們若是找到了這個點,最起碼,就有一個下手之地。
而這一挖就是一下午的時間。
長青用手中的工具敲了一敲,聲音還是不太明顯,但是已然的可以聽的出來,他們所挖的地方理應也是沒有錯的,後面的牆也是空心的,至于什麽時候挖通,現在還未知?
前面的到是好挖上一些,後面就開始難了。
并非如沈清辭當初所說的,她感覺應該很快就可以挖到了。
她感覺隻是感覺。
而事實上面,并不是很快就到,至于什麽時候才能挖通,現在還未知。
快的要話,可能要到明日一早,可若是慢的話,那麽就麻煩了。
長青拎了一隻土狐狸出來,也是要休息上一些時候了,等到明日再是繼續。
這個地方,夜裏光線并不适合,就隻能是白日再是過來。
土狐狸再是被洗的白白淨猛将如雲的,當然也沒有感覺它有什麽累,隻要隻它一點吃的,它就能将自己剛才做了一些什麽事,都是給忘的一幹二淨的。
不過它還是累了,這吃完了肉,就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,放着以往,隻要有烙衡慮還有烙宇逸在的話,它定然會去找他們。
可是現在說睡便是片了,怎麽戳也都是戳不醒它。
烙衡慮将它抱了起來,也是放在了裏面的虎皮裏面。
這塊虎皮,白梅已是打理好了,也是細細曬過了太陽,所以現在裏面到是幹淨,也是沒有一點的灰。它哪怕在裏面再是滾,也不可能再是滾出一隻灰毛老鼠。
當然也是沒有人拿它當老鼠打了。
這一日,他們也都是累到了,這打洞的事情,真的不是一人般人能做的事,就連烙白都是一夜未醒,想來人也是相同。
沈清辭仍是感覺自己的胳膊有些酸痛,起初之時,她還未有多少的感覺,可是到了第二日一早,她的胳膊就有些擡不起來了。
“娘,你做了什麽,怎麽扭傷的?”
烙宇逸這一日,正好在人在山中,也是找着一些草藥,所以并不知這府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,怎麽沈清辭好好的,就能将自己的胳膊扭傷到了此?
雖然不算太過嚴重,可也都是要好幾日無法再是動的。
可能是在哪裏撞的吧?
沈清辭也是睜眼說着瞎話,她總不可能說,自己這是挖洞給挖出事來的。
這要多落了她這朔王妃的面子的。
“無事吧?”烙衡慮問着兒了。
“無事。”烙琮逸就連藥也都是不用,“讓白姨她們好生幫忙松下筋骨就行,這又不是病,隻是有一點過力的傷了皮肉。”
到不是什麽大事。
其實說來,也就隻是因爲沈清辭這幾年間,到是養的太過精細了,若是按着她以往做過的那些事,走過的那些路,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。
這一身的富貴命,也是得了富貴病。
多是動動就好了。
烙宇逸收起了自己的藥箱,也外準備離開,他還要去個那個地方,幫忙盯着一點才行。
待是烙宇逸離開了之後,烙衡慮這才是喚來了白梅,讓白梅在此看着沈清辭一些。
“你好生的呆着,等到那邊有了消息,我再是過來通知于你。”
“還沒有挖透嗎?”
沈清辭想着現在應該也是差不多了才對,怎麽的,還是沒有挖通嗎?
“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容易。”
烙衡慮可不是同她開什麽玩笑的,“外面的那層土相對而言,會松軟上一些,也是十分的容易下手,可越是到了後面,就越是難挖,現在看來,想要挖通的話,可能還得需要幾日的時間才行。”
沈清辭還以爲會很快挖到的,原來還是需要如此之久。
爲了金山銀山,花多長的時間等待都是值得。
烙衡慮安撫的揉了揉她的發頂,還好,你這是傷的左手,若是傷了右手,飯都别想吃進嘴裏。
“記住,别亂跑。”
烙衡慮再是叮囑于她。
“知道了。”沈清辭也是無精打采的歪在那裏,其實不用他說,她也是不想出去了,既然可能還需要三四日左右的時間,那麽誰過去也是無用。
再說說,她的胳膊,确實現在也是十分的不舒服,也是有些酸,胳膊不想動,她自己也是不想動。
而有烙衡慮與烙宇逸在,她還有什麽是不放心的。
白梅走了過來,也是将手放在沈清辭的胳膊上面,細細的幫她捏了起來。
沈清辭閉上眼睛,靠在後面的軟塌之上,便是休息了起來,而沒有過多久,她就又是睡着了。
白梅替她拉好被子之後,也就沒有再是過來打攪,而是去了外面守着。
年年從外面跑了進來,身上毛色十分的幹淨,它這麽一隻幹淨的狐狸,自然也不可能将自己身上的毛給弄髒的。
它先是跳了上了桌子,在一邊的棉帕之上,将自己的爪子擦了幹淨,這才是跳上了床塌,然後趴在沈清辭的身邊就睡了起來。
再說那處院落裏面,長青與長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也是休息了起來,而長青的腿上還趴着一隻有氣無力的狐狸,狐狸身上并不髒,再也不是那種灰撲撲的樣子,所以也是由此可見,烙衡慮所說的,并非是他胡言亂語而來。
确實越是到了的後面,就越是難挖,好像隻是薄薄的一層,可是死活的,卻總是感覺,無法再是挖進去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