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些,若是她沒有過來,也都不可能知道?
這裏山水相間,氣息也是較之别處,要幹淨淡雅了很多,不會讓她聞到過多的味道,也能分辨出更多的香味而出。
不過就是當初的婁家香,局限性有些過多,出香也是不多,到不像如今,哪怕真的日後沒有了婁家人,可是婁家香卻會一直的長存于世。
這也算是她爲婁家做的最大的一件事,也是讓世人皆知婁家香,也是皆用婁家香。
沈清辭放下了筷子,也是端端正正的坐着,就等着烙衡慮用完飯,他們去找東西。
“不急。”
烙衡慮繼續的慢條斯理的用着飯
“你這一年都是等了,不急了這幾日。”
沈清辭托起自己的下巴,恩,不急,兩世都過去了,她也是急不得。
反正不管如何,他的金山銀山,總歸的也都是逃不掉的。
等烙衡慮用完了飯,這才是帶着沈清辭再是到了那個院子,此時這個院中的東西,都是一并的收到了其它地方,餘下的也就隻有一棵長了百年的大樹,還有就是那些自然而成的假石假山之類,婁家人偏愛香料,可是性子卻似乎都如沈定山一般,帶了一些随性與灑脫,他們可以手握重斤,可對于自己所住之地,卻隻是喜歡大氣與簡單。
所以府中也是不可能會有太過貴重之物,這不是沈清辭胡亂說的,而是在她小時候,她娘親告訴給她的,就是她那時太過小,所以娘親還說了什麽,她卻不是太記得,記得的也就隻有娘親所說的這些,至于有沒有金山銀山之類,她也不知道。
有可能說過,可是她沒有記住。
也有可能沒說過,就連娘親自己的也是不知。
而有沒有,她很快也就可以知道了。
沈清辭再是用腳踩了一下地面,好像也是沒有什麽特别的,同其它地方一樣。
她也是感覺不出來,這裏到底是人實的還是空的?
她又是一連踩了好幾處。
仍是沒有什麽不同之處。
“不在此地。”
烙衡慮對她搖了一下頭,“這裏可能隻有入口,但是東西未必會在此地。”婁家人沒有那麽簡單,若真是找個地方埋下,早就已經被别人找到了,也不可能還留到了現在。
所以此地的地面,是踩不出什麽來的,當然更是不可能挖出什麽?
這時正好的,一頭白獅子跑了過來,背上還趴了一隻小白狐狸,小白狐狸從獅子的背上跳了下來,就往沈清辭那裏跑。
沈清辭彎下腰,也是将它抱了起來,怎麽的,又是跑哪裏狐假虎威去了,上次的教訓沒有夠,又敢上山了。
烙宇逸走了過來,身後還跟着年年。
他拍了下桃桃的腦袋。
“你去外面守着,不許生人進來。”
“嗚……”
桃桃甩了甩自己的尾巴,扭着自己的大白屁股就跑了出去,然後盡責的也是趴在門口,一雙獅眼死死的也是瞪向四周,不要說人,就連一隻鳥,也是别想飛進來。
年年跑到了烙衡慮面前,也是吭的叫了一聲。
烙衡慮蹲下了身子,将手放在它的腦袋上面,然後從腕上摘下了一串十分漂亮的珠子,是年年最喜歡的那一種。
那種會在陽光底下閃閃發着光,也是有着各種鮮亮顔色的。
“叽……”
年年高興的又跳又跳的,連忙将自己的腦袋伸了過去,也就等着主人給它戴好。
烙衡慮是對最好的主人,知道狐狸喜歡什麽?
烙衡慮也是很大方的,便是給它戴到了脖子之上。
年年還臭美的扭了半天身子,生怕别人看不到它脖上面的那些珠鏈一般。
“找找這裏有哪裏不同的?”
烙衡慮指了指四周,對着年年說道,他可以肯定入口就在此處,卻是一直未找到,而他不能如沈清辭所說的,炸開此地,這是最爲下下的做法,當然他絕地不會去輕易去做。
以整個婁家老宅爲賭,找若不到,還要賠上一個婁家的宅子,到時沒有婁家,沈清辭必也都會後悔不已。
他就想要試下,年年是否可以找到.
是否,它這隻尋寶狐,能夠找到不一樣的出口。
它都是可以找到一個上朝寶藏,就證明,它尋寶本事,自是不會太差。
年年用自己的腦袋蹭了一下烙衡慮的手,這才是在四周又是聞聞,又是跳跳的,就連烙白都是跳到了地上,也是跟在年年身後,開始找起了什麽?
沈清辭站着都是有些累了,她所性的也是蹲在一邊,也是等着這兩隻狐狸可以找出來什麽,而她敲了敲自己的額頭。
她怎麽将自己家的這兩隻小東西給忘記了。
有這兩隻小東西在,一定就可以找到的。
他們這麽辛苦的養它們,也是到了狐狸出力的時候了。
到是找出來了,她給它們加餐。
結果這兩隻聞來聞去的,也是找了半天,好像也是沒有找出什麽?到是烙白又是跑到了沈清辭面前,蹲在地上,也是眼巴巴的瞅着她。
它這是餓了。
沈清辭抱起了它,“本來就沒有想你能找出來。”
它還小,所以找不到也是正常,反正這隻小的,就白了就是一個湊數的,它除了長了一身白毛之外,哪裏像是尋寶狐的?
她站了起來,準備帶烙白去外面吃些東西,到時再是過來,哪怕是年年,也不可能一來就能找到。
等過了一會,當她再是過來這時,懷中抱着的小狐狸,已是睡着了,當然這小肚皮也是鼓了起來,這就是吃飽了,也要開始睡了。
而年年則是趴在一邊,它這也是困了。
“沒有找到嗎?”
沈清辭問着烙衡慮
烙衡慮搖頭,“并未。”
“再是等等。”
沈清辭歎了一聲,好像有些出師不利,那要怎麽辦,不找,放棄。
不,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,她已是知道,東西就在此處,而她也是到了此地,就斷然也沒有放棄的道理。
就算是年年找不到,也是沒有關系,不是還有炸藥。
一點點的炸吧。
雖然說烙衡慮讓她打消炸藥的想法,可是她怎麽還是感覺,後面可能還是需要炸的。
而這一日,年年什麽也沒有找到,到是累的氣喘籲籲的,至于烙白,依舊活的那般沒心沒肺着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