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能怪了本公子,誰讓你如此的繪聲繪色,就如親眼見過了一般。”
小安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,“外面人都是如此說的,”他也隻是将打聽出來的事,都是如數的說給了兩位公子聽罷了。
外面傳的可是比他說的,還要難聽的多了。
他還沒說那些呢,就是怕這些事,會髒了他家兩位公子的耳朵。
而他可是壓根就不知道,這件事可是他兩位公子做出來的。
另一處的院落之内,沈清容這一早就過來了。
也是氣的她面色紅青,已經跟着妹妙怨了半天,現在她真的想要提把刀,将那個老不要羞的給殺了。
免的有她在,也是毀了衛國公府的名聲
沈清辭自己也是聽的歎爲觀直的。
當然若非這些是從沈清容嘴是說出來的,她還真的是有些不信的。
沈清容能說出這些,也就證明,此事八九不離十了。
“不行!”沈清容也是站了起來,“我要休書給大哥,也是讓大哥休了林雲娘,免的讓那個林老婆子,将大哥也是連累了。”
做出了如此丢人現眼之事,日後還怎麽讓大哥在京中立足。
“京城現在并不安甯。”
沈清辭提醒着大姐,“而且讓大哥回來,也是無計于事,這事已然發生了,沒有人可以當成沒有發生,也沒有可以堵住這悠悠衆口。”
“那要如何是好?”
沈清容指向外面,“莫不成還要讓那個老不羞的壞了名聲去?”
沈清辭在桌上懶洋洋的,也是撐起了自己的臉。
“這世間沒有什麽流言是可以長存于世的。”
“等到時日久了,自然的便不會有人記着。”
再說,這是林家的事情,又與他們有何關系?
沈清容再是一屁股坐在了椅上。
“果真的就是老不羞的。”
她再是罵了一句,也不知道,現在的林老夫人臉是不是燙着,她已是被沈清容給罵了一早了。
“叽叽……”
這時,外面傳來了一道聲音。
然後一大一小的兩隻狐狸也是跑了進來。
那隻小的一下子就跳到了的桌上,也是将自己的嘴裏叼着的東西,放在了桌上。
“這是人參嗎?”
沈清容從桌上拿起了那樣的東西,這左看看右看看的,也都是人參啊。
“是人參。”
沈清辭都是聞到人參的味道了。
“你會找人參了。”
沈清容點點秋白的小額頭,“長大了啊,終于也是會找人參了。”
烙白擡起自己的小腦袋,也是得意的叫了一聲,然後跳到了沈清辭辭懷中,讓主人誇誇它的。
沈清辭捏捏它的小耳朵,雖然隻是一株小人參,不過已經十分進步了,假以時日,定然也是可以找到真正好的人參。
大姐,這株小人參,就送與大姐了,大姐拿回去熬些湯,也是好好的養養神。
沈清容再是将人參拿到了自己眼前,這東西可以如此小的,好像也是真的如此用。
她将人參放在嘴裏,然後用力咬了下去
沈清辭“……”
烙白“……”
“我收下了,”沈清容再是恨恨的咬了一口人參,這個她以後還是随身帶着的好,免的她再是被人給活生生的氣死。
隻要日後有人氣她,她就咬一下,她還有九個兒子沒有娶親,她還要繼續活着,不然等到她将自己給氣到了英年早逝。
到時宇文旭再是給自己娶小的。
睡着她的塌,花着她辛苦了攢下來的銀子,再是打着她的兒,她都能從棺材裏面給氣的再是爬出來。
等到沈清容離開了之後,沈清辭這才是坐直了身體,她将烙白放了下來。
也是淡淡擡了擡眼皮。
“讓那兩個臭小子給我進來。”
不久之後。
兩個臭小子過來了。
沈清辭的視線在兩個兒子身上打量了半天,最後落在烙宇悉的身上。
“你做的?”
烙宇悉不明白。
娘親在說做什麽啊。
“别給你娘裝傻。”
沈清辭一記冷眼過去,“林老夫人的事情,是否與你們有關?”
不要問他的爲什麽知道,這世上與林家有仇的,并不少,而能做出這樣事情的,卻是不多,而能将林老夫人整成這般的。
一個烙宇逸,一個烙宇悉。
她的感覺是如此告訴她的。
烙宇悉挎下了臉。
“娘,您怎麽知道的?”
烙宇悉以爲自己做的夠是隐秘的了,這世上除了他們兄弟之外,也是無人能知,怎麽的,娘親卻是知道了。
“你們是我生的,你們好大的膽子,如此的事也是敢做?”
沈清辭想也沒想的,随便就拿起了一樣東西丢了過去,結果就聽了一陣殺豬般尖叫聲
就見烙白飛到了空中,着着烙宇悉那裏砸過去。
“烙白!”
沈清辭吓的也是白了臉,這不會将烙白給摔死吧。
還好,烙宇悉伸出手,也是将烙白給接到了手裏,就是沈清辭這一摔,将烙白給吓到了,現在小身子都是抖的十分厲害。
“娘,您快要将它吓死了”
烙宇悉将烙白揣在自己的衣服裏面,“它怕高。”
沈清辭拿起桌上的杯子,用力的也是給自己灌了一杯茶水。
當然也是給自己壓下驚,剛才也是真的将會她給吓到了。
“逸兒,你說。”
沈清辭将杯子放下,問着站在一邊一直都是不言不語的烙宇逸,悉兒這孩子胡鬧也就罷了,怎麽的,就連老三也都跟在他二哥身後一并的胡鬧。
“是孩兒的錯。”
烙宇逸撩開了衣擺,跪在了地上。
“老三……”
烙宇悉本來還想要說什麽,結果自己也是跪了下來。
好吧,老三都是認錯了,他也是認,不管他們做了什麽,不管原因是什麽,他們将娘給氣到了,那就是他們錯了。
烙宇悉跪着上前,再是像小狗兒一樣,将自己的兩隻手搭在了沈清辭腿上。
“娘,是孩兒錯了,可是孩兒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對她發難,娘親不知道,她罵外祖母,罵娘親是有娘生沒娘養的。”
“娘親,外祖母已經故去多年了,她老人家在世過的辛苦,身爲孫兒不能盡孝于她,已是不敬了,又怎可讓她老人家故後,還要受人責難,也是讓人如此的欺負于娘。”
沈清辭突是感覺自己的鼻子一酸,她擡起手,烙宇悉也是跪在那時,躲也都是未躲過一下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