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淵帝也是知道,沈清辭對于上朝寶藏一事,到了如今,這心中,都是有些不太舒服,畢竟她是如此愛銀子之人。
所以送些俗物,會更讓她不舒服,甚至還會心生怨氣。
她差這此東西嗎,也是用着這些東西,打發乞丐嗎?
所以文淵才是割肉般的,送來了這些,全部都是上朝之物,也是應該可以讓沈清辭消上一些氣才行。
烙宇逸在裏面挑了半天,這才是挑出了一些珠子,放在了年年面前。
“這些可是喜歡?”
“叽叽……”
年年叫了一聲,舔了一下主人臉上的傷。
當然也是對于這些珠子十分滿意。
其實它哪能分清這些珠子的好壞,隻要是亮晶晶的,它都是很喜歡。
烙宇逸将這些珠子,都是放在伏炎面前。
伏炎扯了扯自己的嘴角。
“外面的人不能做嗎?”
“不能。”
烙宇逸搖頭,“這些東西,可是上朝之物,他們做不得。”
“那我就能做?”
伏炎咬牙。
這有多欺負他的,還有他的東白。
“你的劍氣可發出一絲,這用來打孔不是正好?”
伏炎哼了一聲,直接一把拿過了那些珠子,結果剛是拿到了手中,年年就已經跑了過來,也是嗖的一聲,就跳了他的肩膀,然後蹲在了他的肩膀之上。
沈清辭現在不怎麽抱年年,困它太重了,它家女主人可是抱不動可是大主人可以,伏炎也是可以。
伏炎閉上眼睛,聲音如同咬出來的一般。
“你還怕我貪了你的珠子不成?”
他就如此的沒品,還要去偷一隻狐狸的東西。
“叽叽……”
它就是如此想的。
人類是很狡詐,小主人給它的,那就是它一個的,絕對的不給任何人。
伏炎忍着用東白,将這隻狐狸身上的白毛給剃光的沖動。
隻能是帶着這隻死扒着他不放的狐狸,給珠子打孔去。
他明明是一個殺手,明明也是殺人如麻,可是爲什麽最後卻是做起了針線活,明明他的東白是一把神劍,爲什麽最卻是輪爲了的砍刀,用來打孔的工具,外加一面鏡子。
這底有多麽羞辱他與東白的?
而年年蹲在一邊,一眼不眨的盯着伏炎。
就怕伏炎會貪它的一顆珠子一樣。
香室裏面,烙宇逸也是坐在了沈清辭對面,幫着娘親做着香料,他這雙染滿藥香的雙手,做起香料來,當然也是當仁不讓。
就是可惜他不是婁家女,所以隻能做些普通的,像是那些奇香,隻有婁家女才出,因爲他身上并未有隐香。
可是他的手指靈活,也是能分出不少味道出來,所以做起香料,也是十分快。
他這一次到是破費了。
沈清辭一邊要做香料,一邊也是同兒子說着話。
三大箱的上朝寶物,摔斤論兩賣的話,也都可以賣掉不少,更何況是上朝的東西,向來也不是認斤而賣的。
而是論個。
不過沈清辭卻是沒有感覺有多麽高興的。
“娘親,你不高興嗎?”
烙宇逸奇怪的問着沈清辭,他娘不是總說,這世上沒有銀子做不到的事,如果不行,換金子。
怎麽的,這一次皇叔都是放血的,拿了上少上朝之物,這些她都是不喜歡嗎?
“你娘我還是虧。”
沈清辭将自己做好的香料丢到了一邊,她何上是虧,還是虧的緊。
“娘親……”
烙宇逸也是哭笑不得了。
其實皇叔國庫當中,也是沒有多少好東西了,雖然多,可是拿不出來,而且有不少珍寶,其實在最初都是他們府上給拿走的,就連那裏的夜明珠,最後也都是到了他們府中,他們府裏就連宮燈也都是夜明珠做的。
皇宮表面光鮮,卻是明顯的窮。
他們府中看似簡樸,卻又是隐密的貴。
“你感覺咱家那些糧食若是賣的話,能賣多少?”
沈清辭問着烙宇逸,她屯了一堆的糧食,除了交了軍費,還有一部分是送到京城當中的,這些糧食現在都是漲到了高價,而後面更會貴,再是到了後來,這就是有銀子,也都要買不到了。
這些本來都是文淵帝要做的,可是最後卻是落在她身上,就用這麽幾箱東西來睹她的嘴,還要加上她兒這張漂亮的臉。
所以,她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到文淵帝,那個扣門的皇帝,比他那個先帝爹還是要小氣,明明那些東西,本業也是她的。
還真的以爲她的銀子就好賺的是不?
烙宇逸對于沈清辭現在這一身的怨氣,還真的就不敢多話。
而他知道,其實沈清辭怨的不是别的,而是文淵帝太過小氣,竟然隻是給她送了這麽三小箱子,裏面也都是沒有什麽好東西,就是那些珠子之類,隻是适合給年年穿條鏈子,要不就是丢到庫房裏面,終無法見天日的那一種。
說白了,沈清辭就是嫌棄送的不夠多,不夠大,不夠貴。
這世上能讓沈清辭快速消氣的,可不别的,而是銀子,用銀子砸死她,她也都是願意。
“娘親,你最近出了不少的新香啊?”
烙宇逸這一一的數着。
平日最多就是三四種的,可是現在都有十來種了。
“銀子不夠花。”
沈清辭掐了一下,兒子這張如花似玉般的臉。
“你們幾隻吞金獸太能花了,你娘要是不多賺些,可是養不起你們。”
烙宇逸都不好意思,他們好似真的挺能花的。
“讓娘甯費心了,是兒子的不孝。”
沈清辭再是掐掐兒子的臉,“是娘親對不起你們,将你們放在那個地方十餘年,也是沒有好生的照顧過你們,就算是想要爲你們多花銀子都是不行,你們好不容易出來了,娘親又怎麽可能讓你們吃苦的。”
銀子這東西,她其實兩輩子都是明白,絕對就是好東西。
有了銀子,就有了底氣,沒有銀子,說什麽都是屁。
所以她兒要花,那就花,花多少都是無所謂,再是大手大腳,她也可以養的起。
不然她如此多的銀子做什麽,最後莫不居都是便宜了文淵帝不成?
“以後多花一些,可不要餓瘦了。”
“謝謝娘親。”
烙宇逸就知道娘親是最疼他們的,雖然嘴裏總說他們的花銀子厲害,可是每到他們要出門之是,是誰想方設法的,給他們兄弟幾人塞銀子銀票的,他們兄弟幾人身上,什麽時候少過萬兩銀子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