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再是一聽,就連太子也都是出了京城,悉兒與逸兒若還是呆在京中,那便有些不好了。
而不得不說,還真的就是知子莫若母的。
烙宇悉與烙宇逸,還真的就是出去逃難去了,就連太子也都是主動離京,其實也就是爲了一個避嫌。
而此時,在宮中,
沈清辭送來的那些梨子,都是被文淵帝分配到了各宮當中,皇後那裏有,當然陳妃那裏也是有,雖然陳妃和對于梨這種東西,不甚太過喜歡,可是卻是聽過傳言,說是這東西到是有些養顔之用,自然的,再不喜歡,也都是當成了寶,給自己多是占着才成。
她當年也是豔冠群方,這初一進宮,就得了文淵帝喜歡,一直到了如今,仍然也是恩寵不斷,當然,她的容色仍是在宮中數一數二的。
隻是年華易老,她再是保養得益,可還是免不了的,少了那些青蔥水嫩。
跟宮裏那些十五六歲的年輕女子,自是不能相比,所以她才是如此緊張着自己的容貌,就一品香玉容膏之類的東西,她也都是日日在用,就是想要留得年歲幾何,騙過時間的蹉跎。
所以她已經盡可能的,用那些可以遮住她年歲的東西,哪怕這些東西,再是貴,再上難得,她也都要給自己得到手中。
而這一次,她可是求了文淵帝半天,文淵帝才是答應給她多分上了幾個梨子,這些梨子吃了之後,就能讓她再是年輕上不少的吧。
結果當她回到自己的宮裏之後,結果卻是發現那些梨子竟是不亦而飛了。
她記得都是放在桌上,準備沐浴過後,再是好生的享受自己這些梨子的,可是怎麽沒有了。
不會是被那個不長眼的給吃了吧?
“本宮的梨呢?”
她問着自己身邊的宮女,可是宮女不知道啊。
這梨不是一直都是放在此地的,怎麽可能不見了的,這可是陳妃的寝宮,怎麽可能會有外人進來?
這既沒有外人,那麽梨去了哪裏了?
就算是進了賊,應該也是偷陳妃的那些金銀珠寶才對。
陳妃的娘家十分殷實,也是大周有名的望族,幾代人積攢下來的财富,應該要比朔王府都要多的很多。
朔王府雖是賺銀子,因爲他們壟斷的,可是這天下的香料,可是奈何的,這銀子大多都是貼補于那些軍士身上,其實沈清辭真沒有多少的銀子,就算是有了很多,她也很快的便是送出去,所以她手中有多少銀子,她隻能說,她不差銀子,可卻又是十分差銀子。
但陳家不同,陳家的這些銀子,可都是在自己的手中,當然陳妃手中,也是少不了他們的孝敬。
她想要多少銀子沒有,當然她的那些金銀珠寶,也都是世間稀罕之物,若真有賊進來的話,那麽爲什麽不動那些金銀珠寶的。
“沒用的東西!”
陳妃直接一巴掌就甩在了宮女臉上,而宮女就連躲也都是不敢躲。
“還不給本宮找梨去。”
陳妃氣的坐在一邊貴婦塌上,也是将自己的牙咬的死緊,如果找不到那些梨子,看她怎麽不弄死他們?
“母妃怎麽生了如此大的氣?”
突來的一聲,也是讓陳妃本來都是要罵出去的話,再是收了回來。
而這一聲,伴着的還有一聲咔嚓。
她的喉頭突是一緊,這一擡頭,就看到二皇子正在拿着梨子吃着。
梨。
她的梨,
這是她的梨。
“皇兒,你手中的梨子是從何而來的?”
陳妃問着二皇子,當然這心裏,已經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。
二皇子指了一下陳妃面前的桌子。
‘在桌上找到的,這不是母妃放在這裏,等孩兒過來吃的嗎?“
二皇子這邊咬着梨子,邊也是撩開自己的衣服,坐在了陳妃對面。
“母妃,你這梨還有嗎?”
二皇子幾口就将梨給吃光了,可是還是感覺想吃。
“你吃了幾個?”
陳妃小心的問着二皇子,她從文淵帝那裏得來的,可是五個啊,除了太後那裏,就數她這得最是多,就連皇後那裏,也不過才是三個。
這梨子本身就比一般的梨子要長的大上一些。
一個就可吃飽了肚子,而二皇子這到底是吃了幾個?
“幾個?”
二皇子将吃幹淨的梨,也是丢到了一邊。
他好像忘記吃了幾個了,反正就是挺好吃,他剛才坐在這裏吃了起來,這一個吃完,再是吃另一個。
“應該是四五個吧。”
至于到底是多少,他還真的就是沒有記過,應該就也不多才對。
反正放在這裏的,孩兒都是吃了。
“母妃,還有嗎?”
二皇子再是問了一句,他還是想要吃,不夠。
“你把五個都是吃了?”
陳妃不相信的,再是問了一次。
“對啊。”
二皇子也沒有感覺這有什麽不對的,不過就是梨,他吃五個有什麽不對的?
“母妃,孩兒正在長身體,這吃的多也正常啊。”
他最近這飯量一直以來都是在漲着,他本來還以爲自己得了什麽病,結果找了太醫生一瞧,太醫說他的身體再好不過。
這吃的多,就是因爲他還未長好,吃的多也是正常。
所以他吃了五個梨子,有什麽不對的?
陳妃現在還能說什麽,這再是好的梨子,也都是不如自己的兒子重要,她的皇兒有着他外祖那邊的财力,日後定然不會差于皇後生出來的那個。
就連太夫也都是對于她的皇兒贊譽有佳。
這皇位不是她的皇兒的,又是誰的?
所以他這要吃,那便是吃吧。
“母妃,可還是有梨?”
二皇子都是等了半天了,怎麽陳妃一直都是未回答他,如果沒有,他呆在這裏什麽,他還想再是吃些東西,肚子仍餓着。
就是幾個梨,這吃下了肚子,就連一點的感覺都是沒有。
陳妃搖頭,“那可是朔王府送來的梨,也是香覺寺中的供梨,母妃好不容易才是給你父皇要了五個,現在都是被你給吃了,”她自己一個還沒有吃呢。
當然她也不敢再是向文淵帝伸手要,這要了一次,就已是文淵帝賣了她顔面,可若要了第二次,就是得寸進尺了。
文淵帝就算是再是寵她,可也不會喜得寸進尺之人,所以這梨她今年是沒有什麽份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