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宇悉向二皇子行過了一禮,他們兄弟與太子一面的長大,自然的,這也都是太子的人,日後也定是太子的一方臣子。
至于這位二皇子,這心思也是不小的,自然也是想了不應該想的,動了他不應該動的心思。
這宮中的皇子,沒有誰是不長野心的,有那麽一個有野心的母妃,怎麽可能會出生小白兔一樣的皇子。
當初太子被送到四休,宮中也隻有這麽一位二皇子,最是得了文淵帝的器重,天天也都是帶在了身邊,也是自己教導,有一段時間,甚至就連各大臣都是以爲,聖上都要将四休裏面太子給忘記了,而會改立了二皇子爲太子。
就連二皇子自己也都如此的認爲,當然他也是做好日後要當太子的準備,也是約束于自己的一言一行,皆也都是以着太子标準而來。
結果卻是沒有想到,自是太子一出四休,文淵帝對于太子的器重,根本就是二皇子所不能相比的,他對二皇子是疼愛,可是對于太子卻是重任,就連一向重要的軍國大事,也都是交由了太子去做。
這也是明顯在表明,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換太子的意思。
二皇子是二皇子,而太子也仍是太子,也是這大周日後的帝王,如此身份的轉換,二皇子怎能甘心。
明明他差一步,就要成爲太子,可就是因爲有了眼前這一位,就将他這麽些年來所有的努力,也都是付諸了東流。
而太子也不是他能闆倒就能闆到的。
他還要怎麽闆倒,有權的朔王爺,有财的朔王妃,有衆多門生的白相,還的手握數萬大軍的沈定山,都是與太子一脈之人,這是文淵帝早已給太子鋪好的路,也是給太子安排好的人。
就是讓這些全部都是成爲太子的助力,除非他自己換掉太子,否則沒有人可以擋了太子的路。
太子也真的就是占據了,所謂的天時,地利還有人和。
怎麽可能會是一個區區二皇子可以闆倒的。
二皇子處處都是難以平靜,所以每一次見了太子,也都會用這樣語氣,當然對于烙宇悉他們,也都是如此。
二皇子上下打量起了烙宇悉。
“本宮聽說小王爺,昨夜可是運了不少的糧食回來,少說都有千斤之多了,想來你們朔王府不但是富可敵國,就連糧食也都是多如了牛毛。”
“是。”
烙宇悉輕笑而站,就是那雙眼中卻是不帶半分笑意。
“殿下,不知可還有事?”
烙宇悉問着二皇子。
二皇子打開手中的扇子,也是搖了一搖,“本皇子有無事,與你有關嗎?”
“到是無關,“烙宇悉輕輕撥動着碗上的佛珠,也是佛珠帶來的一絲清涼,讓他的頭腦也是一直保有着清晰。。
他本就未睡好,現在脾氣也是真的不好。
若非這位是二皇子,他早就已經上手揍了。
二皇子若是無事,能否請你讓一下路,烙宇悉還是笑的一由溫潤如暖的樣子,可是說出來的話,卻也真的可以将人給氣死。
“您擋了我們的路了。”
二皇子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。
“烙宇悉,你好大膽子,敢是如此對本皇子說話?”
太子臉上的表情也是跟着一凝。
“二皇弟的膽子似乎也是不小,怎麽的,你也是打算在此堵着本宮不成?”
二皇子用力的長深吸了一口氣,身體也是一邊移動了少許,這種能伸能縮的本事,非是不一般人所不能做出。
“走吧。”
太子一甩袖子,也是帶着烙宇悉離開了此地,向着文淵帝的禦書房而去。
等到離那位皇子遠了一些之後,烙宇悉才是開口道。
“剛那位的心,可是挺野的。”
太子嗤笑了一聲,“與他那個母妃一般,一個想當太後,一個想當皇帝。”
“我家老三給你的藥,你可要拿好。”
烙宇悉雖然不怕太子會受人欺負,畢竟他是中宮的嫡子,自小也是被封爲了太子,且學識品行,還有所學之道,皆也都是爲君之道。
而他的太子之位,其它的皇子,自然也都是不可觊觎。
可是莫要忘記了,明槍易躲,暗箭卻是難防。
那位的母妃在宮中,可是就連皇後也都不放在眼中,而且在宮中的身份,也是不可一世,他們到不怕他們的争鋒相對,擔心的是,若是他們使出了那些肮髒的手段,到時之于太子而言,就有些防不勝防,這宮中也無幾位皇子,那位二皇子若真是有心,什麽事情做不出來。
“你放心,本宮會的。”
太子也不是沒有頭腦的,若他就連這一關也都是過不了,那麽他還當的什麽太子?
想要當好這太子,不是你做事對了,就成了,最主要的事,還要活下來,要帶着太子的了身份的活下來。
“你說,這世上有沒有讓他歇了這個心思的方法?”
太子實在是不想面對,到時要與二皇子拼個你活我活的地步。
烙宇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。
“有到是有。”
“可有何辦法?”
太子忙是問道
烙宇悉收起臉上的笑臉,此時的他,就連一絲的笑意也都是未有。
“你若想要一勞永逸,不想再是面對以後的那些事,那就弄殘他吧,這世上還沒有哪一個帝王是個殘廢的。”
而太子卻不再說話。
烙宇悉明白他在猶豫,再是如何,那也都是自己的親生皇弟,可是在烙宇悉看來,他從他們身上,所看到的不是什麽兄弟情深,他看到的,就是日後的兵戈相向,到時若再是發生的什麽戰事,大周也便的内憂外患了。
文淵帝用了一生的時間,來完成這樣一個太平盛世,不要毀在一個皇子手中。
而明知會如此,那爲何要讓它發生?
他最不喜麻煩,并不是怕,而是煩。
他可不想讓他外祖都是一把年紀了,還要的帶兵出征,他也不想,他娘親養了幾十年的大周将士,最後沒有抵禦了外敵,卻是自相殘殺。
他們要的是一個太平的太周,而非是被一顆的野心,而折磨出來的,一個動蕩不安的大周。
“你好生的想想。”
烙宇悉喜歡現在就斷了某些人的念想,而不是一味的任其成長,最後卻是助了那人成爲了一棵難以推倒的大樹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