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了,他将桃桃帶來的那隻的兔子讓人給處理了,給他們祖孫兩人下酒喝。
不久之後,一盤烤兔肉端了上來,還有一大的炒雪菜,以及半壇的酒,這也都是沈定山最是家吃的。
沈定山對于那盤炒雪菜,顯然的,也是十分滿意。
“也是多虧了你父親,得來了這雪菜種子,在哪裏都是可以長,在在哪裏都是好,哪怕這樣窮山惡水的地方,咱們也都是種了好幾畝的,這裏平日也沒有什麽菜,也就隻有這個了。”
當然這雪菜的産量也是十分的可觀,也十分的飽且子,也能給他人省下少的糧食,否則,在這缺糧的之時,若是沒有這些雪菜的話,他們這些人的日子,早已是餓了肚子了。
所以這些雪菜,也真的不知道救了多少條人命。
烙宇逸也是喜歡吃雪菜,他在府裏就喜歡,這出門在外,每一家客棧之内,也都有着這麽一道雪菜。
或煮,或炒,或是用了做湯喝,都是十分的受人歡迎。
而他爹娘可能對于大周做的最好的事情,就是這些雪菜了。
沈定山再是端起了碗,就要再是喝一口酒。
“外祖還是莫要貪杯的好。”
他已是喝了三碗,這再是喝下去,過餘而不及,并不是什麽好事,必竟這些都是藥酒,而非是平常的那些酒,而就算是正常的那些酒,也不可能就這麽喝下去。
“再是喝一碗。“
沈定山伸出了一根手指,也是同外孫打着商量,“今日你外祖心情好,這有了糧食,外祖就什麽也是不怕了。”
“你不知道,在外打仗,這若沒有糧草,仗還要怎麽打,隻要有了糧草,隻要糧草充足了,這仗就等于打赢了一半。”
他沈定山這輩子打過無數次的仗,以前啃樹皮的日子都是過過了,所以自是知道,這糧草的重要性。
所以今個兒他高興,他多是喝上一碗,而他也有很久,不曾這般痛快的喝過酒了。
“來吃菜。”
沈定山伸出手,就撕了一個最是肥的兔子腿,放在了烙宇逸的碗中。
“外祖,不等喻表兄嗎?”
烙宇逸怎麽都是感覺,這樣是不好的,他們真不等宇文喻一起嗎?
“别管他,來氣。”
沈定山再是撕了一條兔子腿,本來想要自己吃的,結果卻又将兔子腿給放了下來,他自己則是去吃其它的肉,不動那兔子腿了。
這最好的,他自然都是要留下給自己的外孫的。
哪怕再是一個不争氣的,可也總歸是自己的外孫。
他嘴裏說的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的,可是有了好東西,還是想着自己的外孫。
而宇文喻正巧揉着自己肩膀,也是從外面走了進來,結果一見的外祖又是喝酒,又是吃肉的,都是想哭了。
他累的就跟狗似的,外祖就真的沒有想過要賞他的一塊肉吃嗎?
“喻表兄,過來坐。”
烙宇逸站了起來,指着一邊的椅子。
宇文喻走了過來,也是跟着坐了下來,就是這胳膊腿都是酸的,人也是都是餓的前胸貼了後背。
他低下頭,也是看着桌上的菜,有烙好的雪菜,還有兔肉。
“看什麽看?”沈定山又是一幅十分嫌棄的口吻,“你看了能飽嗎,如果能飽,那你以後就别吃了,用眼睛吃去。”
宇文喻連忙拿起了筷子,幾乎都是數着米粒吃了起來,不敢去動那些肉。
沈定山又是翻了一眼他,吓的宇文喻差一沒有将手中的筷子掉在桌上,還以爲他又是哪裏做錯了,也是惹了外祖生氣,可他好什麽也沒有做啊,就連話也都沒有多說一句。
難不成,對于外祖來說,他的存在就是爲了嫌棄的嗎?
娘啊,他好想回家啊。
沈定山拿起了筷子,直接就将那條兔腿夾了起來,而宇文喻也是眼巴巴看着,沈定山一臉的大胡子,就隻有眼睛十分大,瞪誰誰就怕,瞅誰誰想逃。
沈定山将筷子向前一伸,将兔子腿直接就丢在了宇文喻的碗中。
“外祖,您真好。”
宇文喻嘴甜的笑道,“我就知道,外祖最是疼喻兒了。”
“哼!”
沈定山哼了一聲,“吃你的飯,話多。”
而宇文喻也是高興的吃着那個兔子腿,結果就在他吃的正香之時,碗裏又是多了一個兔子腿。
他緩緩的擡起了頭,就見烙宇逸對他溫溫的笑着。
“喻表兄,你多吃一些。”
宇文喻看着自己碗中的兔子腿,再是低下頭扒起了飯。
等到用完了飯,沈定山這才是問起府裏的事情,而他問的,烙宇逸也都是一一回答了。
“晖哥兒還有景哥兒還好?”
“外祖放心,他們都是很好,景表兄日日幫着祖父練兵,從未懈怠過一日,景表兄在書院裏面,也都得了夫子的誇獎。”
烙宇逸笑着說道,眼眸也是平靜,絲毫也都是看不出來說謊的樣子,有些事他不說,那便是不說。
外祖一直呆在此地,已是十分辛苦了,京城中發生的那些事情,還是不要告訴給他爲好,反正現在也都是無事,說了也是改變不了什麽,不說,到也都是一方平安。
“那俊王府呢?”
宇文喻連忙也是找到了機會,自己插上了一句話。
他父親母親,還有那幾個兄弟都是可好,他的三個小侄兒可是好?
“一切安好。”
烙宇逸再是微點了一下頭,“幾位表兄都如從前一般,十表兄與我兄長一同遊曆當中。大表兄做出了幾樣不錯的小物。”
“白哥兒寫出來的文章,就連聖上也都是表揚了,傑哥兒也是一個聰明的,就是性子太過跳脫了一些。”
“他就是一個調皮搗蛋的。”
宇文喻可是與宇文謹,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,大哥家的那三個孩子,他怎麽可能不知道,這安靜的性子都是給了白哥兒了,小小年紀的,就寫的一手好字,也素來都是有神童一說,就是那個養在他們府中的,簡直就是一個混世魔王。
“那團子呢?”
宇文喻最是疼小團子的,他被外祖揪到這裏都是多少年了,中間隻是回了一次京城,那個時候,團子還小呢,是一個十分的漂亮的小團子,他也都是喜歡的極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