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胡子輕蔑的半眯着眼睛,可視線卻是留在伏炎手中,所拿着的劍上,這把劍到是不錯。
等你解決了他,把他的劍給老子拿過來。
“老大,你放心。”
小喽啰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,這事交給小弟,小弟一會就讓他人頭落地,那把劍嘛,自然也就是老大的。
大胡子這才是滿意了,當然也是準備坐山觀虎鬥,就等着一會将劍拿到了手,這劍的劍光卻是挺怪的,他一會定要好生的研究一下才行。
後面的小安又一次從烙宇逸身後探出了一顆腦袋。
不由的也是歎了一聲了。
“伏炎大哥,你這下手可要輕一些,砍個胳膊,或者卸條腿就行了,千萬可是不能砍腦袋,到時血淋淋的,咱們可是運的糧食,以後還敢吃不?”
伏炎的殺傷力,他又不是沒有見過。
這殺起來的就像的切着菜一樣,一刀一個的,太慘了。
而那個自信滿滿的小喽啰策馬而來,手起刀落的,也是要取伏炎的性命,當然也是要立下第一功,也是急于表現,想要讓别人看到自己的英姿,所以花架子到是多了一些。
結果他剛是将刀提起來,就見眼前的白光一閃,而後手中的劍也是向地上掉去,不對,不止是劍,還有他的半條胳膊。
“啊……”
那一瞬間的疼後,而後竟也都是麻木的不知道疼,就隻有胳膊上面,不時流下那些血,讓他瘋一樣的慘叫着。
伏炎放下手中的劍,劍身如同注了霜白一般,上面竟是不沾一點的血迹,四大神劍排首的東白。
白淨如雪,冰冷如霜,被它所傷,傷口瞬間冰凝不知疼痛。
東白不輕易出手,若是出手,非死即傷。
而此時坐在馬上的大胡子,一見自己的兄弟被人廢了胳膊,眼也是紅了,一方面是因爲白折了一個兄弟,而另一方面,是他越是眼紅了這把劍。
這哪怕再是眼瞎之人,此時都是可以認的出來,這是一把好劍,還是一把絕世的好劍,這樣的劍,他一定要得到手裏才行。
烙宇逸微蹙了一下眉頭,然後他拍了一下桃桃的腦袋,記得别吃了那些馬,他看中這些馬了,至于人,十有八九非是什麽好人,他們眼中帶有殺氣,想來,身上背着的人命也不少。
就連軍糧也都是敢打主意的,就更不用說做過的其它。
桃桃舔了下烙宇逸的手,再是一弓身子,直接就沖了出來,再是對着那些馬吼的叫了一聲。
那一聲盡顯着森林之王的氣勢,就連天上的飛鳥,也都是被驚的亂飛了起來,就更不用說那些馬,獸與獸這害,本就有着同人的較量。
那些馬吓的連連後退了起來,一會也是開始甩起了身上的人,伏炎的身形一晃,東白劍再出手,領頭的大胡子還沒有反應過來,就已經被東白抹了脖子。
而他還是瞪大着一雙眼睛,哪怕是到死也不能相信,自己橫行了大半輩子,在這一代,也都是出了名的無人敢惹,可是這一次卻是踢到了鐵闆,怎麽還有人養獅子的,這獅子隻要一吼,馬就會驚,而他也是手腳發軟,吓的動也不敢動一下。
桃桃再是上前,一爪子就踩在一個人的胸口上,那人的臉青,差點沒給踩的吐出一斤的血出來。
白獅子歪了歪腦袋,可能也是意識到了什麽?這一爪子一爪子過去,淨往人家的胸口上踩,沒有踩死,也要給踩成了内傷,而且這隻一爪子過去,有時都能聽到骨頭斷開的聲音。
這些馬賊本就視人命爲草芥,也是殺過不少的人,他們這些人,沒有哪一個的手腳是幹淨的,也沒有哪一個對别人是良善的。
而他們向來也都是天不怕地不怕,可是告訴他們,這獅子是怎麽回事?這麽大的獅子,隻要一張嘴,都能将他們的腦袋給咬掉了。
常堂的馬賊,本地一霸,也是此地響當當的人物,竟然被一隻白獅子給吓了腿次,腦袋也生鏽。
那些訓練有素的官兵已經上前,将被桃踩過的馬賊,也都是捆了起來,上百八人,除了死了那個,還有被桃桃踩過的,餘下的都是莫名的手腳發軟,提不起半分的力道,他人這是……
被人給下毒了。
“王爺,這些人要怎麽處理?”一名官兵上前,也是拱手問着烙宇逸。
“問下他們,他們現在還有多少人?”
烙宇逸讓桃桃回來,桃桃本來還想再踩幾下的,最後還是聽了主人話,挨着主人站着。
一名官兵烙烙宇拱了一下手,直接就拎起了一個人,那人已經被桃桃一爪子給拍的都是懵了,現在别人問他什麽,他連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是給交待清楚了。
當了一輩子馬賊,想不到就是這麽死的,而他們就連人家的一根頭發都是不殺,就這樣被人家給全滅了。
當馬賊當成了這樣,實在有些太恥辱了。
不久之後,那名官兵過來,再是向烙宇逸拱手道。
“小王爺,此人已是交待清楚,他們是此地的千家寨的馬賊。”
“千家寨?”烙宇逸到是有所耳聞,也是聽一品香的掌櫃提過,讓他們在此要小心千家寨這個地方,這裏有一夥馬賊,十分的窮兇,也是無惡不做,在他們的手中,也不知拿了多少人的性命。
還真是死有餘辜。
“寨子裏現在還有一些他們搶來的女人與财物,以及一些糧食。”官兵再是繼續說道。
烙宇逸再是摸摸桃桃的腦袋,“我們先是在此休整一些時候,你們将那些被搶的女人救出來,财物帶走,糧食也是帶走。”
“那他們呢?”
官兵指着,還是躺在地上,那百個半死不活的馬賊。
“小安,你去我的馬車裏,将黑色的藥瓶拿一瓶出來。”
是,小安連忙就跑過去,當他再是過來之時,手中已是拿了一個小瓶子,正是烙宇逸所要的東西。
“給他們一人喂一顆。”
小安将手中的藥瓶交給了那名官兵,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,也是重複着,剛烙宇逸所說的話,給他們一人喂一顆。
那名官兵點了一下頭,也是過去,給地上的馬賊每人都是喂了一顆,而藥初一下肚,還未有多久,這些馬賊就感覺自己的雙手與雙腿發軟,就連一點力氣都是提不起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