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宇逸這一進來,就發現,沈清容竟是有客人的,是那位王夫人,而顯然的,這是是他們過來拜訪沈清容的。
沈清容連忙也是站了起來,也是向烙宇逸伸出了手,“逸兒,過來進姨母這裏。”
烙宇逸也是走了過去。
“怎樣?”沈清容問着,“老王爺與老王妃可是安好?”
她今天讓妹妹帶着烙宇逸過來,除了要與妹妹說說話之外,便是專城的讓烙宇逸過來,替老王妃與老王爺請個平安脈的。
他們兩位都是與沈定山大不了幾歲,可是這身體,比起沈定山卻是差了一些,沈定山現在還是可以帶兵出征,可是老王爺才是生了一場病,也是将她與宇文旭吓壞了,大夫說無事,隻是一些普通的風寒,可她還是擔心,所以便是讓烙宇逸親自的過來一次。
他畢竟是神醫,他說的,她信。
“他們都是無事。”
烙宇逸才是從那邊回來,确實隻是感染了一些風寒,所以有些畏寒,吃過幾貼藥,便會無事了。
而沈清容聽着烙宇逸如此一說,這心裏面壓着的那一塊大石頭,也是跟着放了下來,這無事就好,是的,無事就好,否則,這讓她如何的能心安?
而她的眼睛不經意的,也是瞧見了王姑娘那幅癡迷的樣子,而後,她也是順着王姑娘的視線看了過去,結果卻是發現,王姑娘這看的不是别的,正是烙宇逸。
這要有多麽癡迷的,口水流出來了,也都是不知嗎?
沈清辭的心中,頓時都是不太好了起來。
“剛才團子好像也是打了好幾個噴嚏,我看他這也是受了涼,你過去幫他看下,他最是聽你的話,若是讓府醫去,他非要哭死不可。”
“那逸兒,這便是過去了。”
烙宇逸再是對着沈清容一禮,這人也是直走了出去,在他走到了門口之時,他都是可以感覺到,那一道一直都是落在他後背的刺目露骨眼神,如同要扒了他的衣服一般。
而那道露骨的眼神,也是讓他不由的抿平了自己的唇角,心中也是生出一種不舒服感。
他就算再是秀色可餐,可是能否擦了嘴角的口水。
“小王爺到是越發俊朗了,”等到烙宇逸離開了之後,王夫人也才是反應了過來,也是難怪的,這位小王爺甚少出現,哪怕是出現了,必也都是要帶着一幅面具才行,這般的相貌,就連她這麽一大把的年紀,也都是有些抵禦不住,更不論那些本來就是極情窦初開的女子。
沈清容淡淡的擡了擡眼皮,“他長的像了他的祖母。”
而那位已故老朔王妃的絕色之顔,之于他們而言,也隻是聽聞,卻未真實見過,不過名氣能有如此之高,這斷然的,也不可能生的普通。
而如今一見烙宇逸這張臉,便能想到,那位當初是如何的風華絕代了,就是可惜,紅顔薄命,終也都是成了一杯枯骨,不複再見。
唯有那一份的傾色之顔,到是再現了于世,卻又生在一名男子,不覺的有些可惜,不過……
她的眼睛再是一閃,還好,這是男子,若是女子,豈還有其它女了的活路。
而想到此,她這才是發現自己竟都是有些出神了。
而她過來,又不是看這些的。
“清容,我家的雅兒下月便要及笄了。”
她再是說了這麽一句。
“恩,”沈清容知道啊,她這已是說了第二次了,及笄就及笄,她定會送禮過去。
說來也是快,王夫人不由的也是歎了一聲,當初還是抱在懷中的孩子,可如今卻是如此的大,也要成親生子了,再是如此一想,我還真是不舍。
“男大當婚,女大當嫁。”
沈清容再是不濃不淡的,還了一句過去,也是讓王夫人終是放下了一些心,這總算說到正題了吧?
“你可是心中有何人選?”
沈清容問着王夫人,這王家的女兒,她可是沒有想過給自己的兒子娶進門。
而王夫人臉上表情也是一僵,沈清容這是什麽意思?
她們不都是說好了,這日後等到她家雅兒好了這後,是要結爲親家的。
“我到是可以幫你好生的參詳一下,”沈清容再是說道,“這京中的青年才俊到是不少,以着雅兒的容貌與才學,定然可以給你找一個乘龍快婿。”
而說到此,她再是歎了一聲。
“不像我的那幾個,當初拼了命生下他們,結果一個個都是讓人不省心,除了老大現在已是成親生子,其餘的幾個死都是不願成親,這非要過幾年才成。”
“我到是喜歡雅兒,”沈清容頓了一下聲音,這才是繼續說道。
“就是我那幾個不聽話的,死活不成親,他們到是無所謂,反正這橫豎的,當初烙王爺二十五才是成的親,這臨近了三十,才是得了那四子,墨神醫生也是提過,男子其實也是不亦過早娶親,晚一些也是好。”
“可是女子卻是耽誤不得。”
如此之話,王夫人怎麽可能不明白,沈清容是不想與他們王家結親了。
而她的臉色也是變的十分難看,就如同沈清容欠了她什麽一般。
而事實上面,沈清容從未給過王家承諾,最初之時,她也是想過,要同王家結親的,可是卻沒有口頭表示,也是沒有向王夫人提及,說來也就是王夫人一直以來的一廂情願。
現在求親被拒,求親也是被拒,這之于王夫人而言,真是讓她心裏不舒,也是難于見人。
王夫人帶了女兒便是離開,可是從腳步上面,便可以看的出來,她現在對于沈清容是心有怨言的,也有可能自此之後,兩人的關系,也便沒有那般的親密無間了。
沈清容到是無所謂,如此這般,不知好歹之人,她也是不想再是結交。
尤其是……
等到了沈清辭出來之時,沈清容就向妹妹抱怨了起來,你不知道,她女兒的那些雙眼睛,幾乎都是粘在了逸哥兒身上,偏生的,卻還要與我說親。
沈清容最氣的便是這個,她兒是何等的人品與身份,這種見異思遷的女子還能娶嗎?
而她到不是怨烙宇逸,就烙宇逸那樣的長相,隻要是女子,哪有不癡迷的,所以能嫁他的人,也是少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