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難不死,必有後福。”
烙衡慮隻能如此安慰于她,“再說了,你看,”烙衡慮将小烙白抱了起來,“你不是将它給養好了,它以前怎麽吃也都是吃不胖,還總是算的,現在多好的。”
小烙白被主人抱着,确實就是胖呼呼的,再是加上全身都是雪白的毛,小爪子也都是十分厚實,确實長的好看了不少。
沈清辭捏捏它的小耳朵。
難不成這一次就隻是便宜了這隻小的,而她卻是連個毛也都是沒有得到?
而她本來都是平和的心,也是因爲沒有找到任何東西,所以現在竟是暴躁了起來,尤其當初那個推她下來的人。
不要以爲她沒有看清他的臉,她就真的找不出來是誰做的?
敢是向她出手,還讓她掉這種地方,她沈清辭向來都是有仇報仇,有怨報怨的。
“走吧,”烙衡慮再是理了一下沈清辭的衣服,知道她現在心中郁悶,所以也便不再說什麽了,再是說下去,她非要抱着那些虎皮再哭三天不可。
“叽叽……”
小烙白回頭對着主人的叫着,然後也是跳了下來,咬住了自己的虎皮被子。
“知道了,幫你帶着的。”
烙衡慮拍了拍它的小腦袋,再是讓外面的那些護衛将這裏的虎皮,還有虎肉虎骨都是帶上,這些虎肉,都是沈清辭給兩隻狐狸的口糧,現在才是吃了一隻,還有另一隻,也是有着不少肉的,回去了給它們煮着烤着都是可以。
至于那些虎骨,也都要收好才行。
烙衡慮雖然沒有見過那兩隻老虎,可他卻是可以肯定,那兩隻老虎,最少也都活了十幾二十年餘年,這些虎骨來泡酒再也好不過。
這些也都是沈清辭專程給沈定山留下來的。
沈定山年輕之時,一直都是帶兵出征,吃過很多的苦,哪怕再多的東陵秘藥,也都隻是讓他老的慢上一些,可是身上留下來的那些隐疾,多多少少也都是留下了一些,不可能全部的都是根除而盡。
而這些虎肉,到也可以強身健體,虎骨酒,也都是沈定山極愛之物,若是這些拿給他,他自然也不會再是說沈清辭這個女兒不孝,都是不管老子了。
幾名護衛一人都是背了一些,這才是将虎骨與虎肉都是背在了身上,看來烙衡慮猜的确實是不錯,這兩隻虎的身形十分巨大,怕在這裏也都是占山爲王了許久,而這裏之所以沒有其它的動物,八成也都是因爲這兩隻老虎。
烙衡慮抱起兩隻狐狸,也是帶着沈清辭到了東面的那一處的山崖邊上,而到了此時,沈清辭才是知道,到底烙衡慮将此地炸成了什麽樣子?
當是她掉下來之時,這裏的山,幾乎都是可以是垂直而下,而現在這裏的山被炸出了一個斜破,而在山中,還蜿蜒的打了不少的石梯。
“我們上去吧。”
烙衡慮回頭,也是拉住了沈清辭的手,這裏十分的不好走,等到了台階盡處,我會讓人将你拉上去。
沈清辭擡頭再是看了一眼上方,好高啊。
他們也是踩着那些石梯向上走着,被生生炸出來斜坡當中,到也可以給他們留有落腳之地,當然不至于整個人都是在岩壁之上,否則,隻要稍微怕高之人,還真能夠吓死在那裏。
耳邊的風聲也都是呼呼而響,沈清辭抱緊了懷中的小烙白,就怕将它給丢下去,而小烙白也是抓護緊了主人的衣服,隻是一雙眼睛卻不時的亂看着。
直到風聲而止,當是那一縷泥土氣息迎面而來,當又能看到各家各戶升起的炊煙,還有的便是耳邊可以聽到的,外面那些雞鳴狗叫之聲。
沈清辭就知道,她這是上來了。
她睜開了雙眼,此時她身上綁着的這些繩子,也都是被人給解了下來,她站了起來,動了動自己的胳膊,也是動了動腿。
還好,沒有被吓軟。
所以烙衡慮總說她的膽子大,那也真的不是沒有道理可講,她真的就是膽子大,還是極大。
“夫人,夫人……”
白梅與大香幾站都是連滾帶爬的出來,這一見完好無損的沈清辭,也是沒有缺胳膊斷腿的。
幾乎都是抱頭痛哭着。
夫人,她們的夫人,她們的命啊。
這要是夫人真的出事了,他們這幾個也就别再是活了。
而白梅與大香膝蓋一軟,就要往地上去跪。
“起來。”
沈清辭現在的心情很不好,不因爲别的,而是因爲,她什麽也都是沒有挖到,就隻是養肥了一隻狐狸,現在她懷中抱着的就是。
吃的胖呼呼的,這八成殺了,都是能吃上幾兩肉下來。
而小胖狐狸似乎也是感覺到了主人從内而外,所散發出來的怨氣,直接就将它給吓到了,正好的,這時烙衡慮也是從山下上來,而小烙白一見到男主人,立馬就跑了過去,順着男主人的腿飛快的向上爬着,誰說胖子就不能靈活的,可是它偏生的,就要做一名的靈活的小胖狐狸。
“叽……”
小胖狐狸真的被吓到了,鑽到了烙衡慮的懷中,嘴裏不時的叽叽叫着,也是眼淚汪汪的,它剛才差一些就以爲主人是要揪它的白毛了。
它們雪狐的毛有多珍貴的,它長了這麽一身的漂亮白毛容易不?
而沈清辭放在背後的手,再是一次的握緊,而小狐狸還真的就是猜對了,她剛才還真就是差一些薅狐狸毛了。
沈清辭幾乎都是氣勢洶洶的向着自己的宅院走去。
當是那些村人偷便的看她之時,她直接就一記冷眼過去,也是将村民吓到不敢說話。
這時的她可不是沈清辭,而是京城當中誰人不知,誰人不曉的朔王妃。
而她身上這種濃濃的怨氣,也是将人給吓了一個夠腔,也是令這些村民,就連大氣也都是不敢喘上一下。
着實也是太過可怕了。
等她回去之後,沐浴更衣,直接也是坐在那裏,然後任着這種怨氣大老遠的,誰都是可以感覺到了。
就連兩隻狐狸現在也都是不敢在她跟前湊,就怕她一會要是忍不住了,自己身上的毛都是被薅光了。
動物比起人的直覺都是要準。
更何況沈清辭身上,這種幾乎都是可能聞出來的怨氣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