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靈這一聽是那位喜歡吃,自然也就好生的學着,這之後定然也都是可以用得上的。
而牛婆子的動作十分的快,不出半個時辰左右,就已是做出了好幾個野菜餅子。
沈清辭掰了一些喂給年年,年年聞了一下,就跳到了一邊不吃了。
而它那嫌棄的眼神,不要以爲沈清辭就沒有發現。
她再是掰了一塊給小烙白,小烙白聞了一聞,然後咬了一口,再是蹲在那裏吃了起來,它真的要比起年年好養的多了。
而年年好像還翻了一個白眼,似乎挺是看不起狐狸吃草一樣。
這些草就隻有人會吃,一隻狐狸吃什麽草,都是跟着學壞了。
可是小烙白就是吃啊,隻要主人給喂過來的,哪怕毒藥都是吃,而且這草也沒有多難吃的。
年年把自己當成了狐狸,可是小烙白似乎是把自己當成了人,當成了像是主人一樣的人,所以主人能吃的,狐狸也能吃,狐狸能吃的,主人也是能吃了。
“乖。”
沈清辭摸了摸烙白的小腦袋,烙白也是湊上了自己的腦袋,給主人摸。
沈清辭自己也是吃起了野菜餅子,這味道還真是很不錯,吃習慣了那些精糧細糧,雞鴨魚肉的,偶而的吃些這個,到是挺不錯的。
就是可惜烙衡慮不在,所以也就隻能她一個人吃,等到烙衡慮回來之時,再讓牛婆子做上一些,烙衡慮怕也是沒有吃過這個的。
想要體會民間疾苦,食民所食,憂民之心。
所以他們都是應該是吃些這個東西,這也是百姓的智慧,可以将将野菜做成這麽好吃的東西。她再是掰了一小塊喂着小烙白,好像烙白吃着也是沒有什麽事。
小烙白高興的産上前,就着主人的手指吃着那塊野菜餅子,小小一點的,小肚子卻是不小。
一邊的年年再是打了一下哈欠,也不理自己的那個蠢弟弟,這真的就是被主人給教壞的小狐狸。
小烙白再是吃了一塊的野菜餅子,沈清辭便不讓它再是吃了,畢竟沒給它吃過這樣的東西,她還怕不好消化,到時真的将肚子給吃壞了怎麽辦?
她拍了一下手,自己也是不吃了。
然後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腿上,也是微微的将身體向後一靠,看着前方那些飄起來的細雨,不知何時又是下雨了。
若是有了雨,他們的就要晚出門一日,等何時不下雨了再說。
也是虧的她時常都會去做香料,有時若是忙起來的話,可能幾日幾夜也都是呆在香室之内,其它的先且不提。
就這麽安靜的一動不動,到也都是習慣了
這樣的天氣,再是持續了一兩天左右,兩天都是這樣的陰雨連綿,有時也都是着實的讓人擔心,白天還算是和風細雨,可是到了入夜之時,便又成了狂風暴雨,到時那邊的斷路更甚,修起來的話,就會更加的麻煩,當然也用的時間,也會更多一些。
而就好在,幾夜而過,雖說都是如此的天氣,卻也都是小雨,潤滴嗒嗒的下着,有時也會停上半日,卻仍是陰雲密布,卻也沒有大的雨。
村中的人仍也都是按部就班的下地,上工的也是上工,也是越發的盡心的給香室那裏忙着。
香室那邊已經做出了不少的香料,就連沈清辭自己手中也都是存了百瓶之多,這幾日,若非還有這麽一件事做,她其實都不知道,自己要怎麽的樣的才能熬過這麽幾日?
時間還好,可是她卻想烙衡慮了。
直到三天之後,外面的天終是放晴,似乎這一日的晴,也都是掃過了此前所有的陰霾,也如那一絲太陽入進了心中一般,也都是溫暖無比。
那些風也是吹散了空中的水氣,也是蒸發了地上的潮濕,不過就是半日的時間,地面已幹,也就已差不多可以走了。
沈清辭抱着小烙白在村中走着,村子這一條路民前幾年才是修過的,所以到是好走,就是村外通向鎮上,有些路,也是次于官道,隻是因着要穿着一座高山,而山中也就隻有一條小路,隻能過得了一輛馬車。
隻是沒有想到,這一次因爲大雨的關系,讓這條路給塌了很大的一部分,現在車馬難行,就連人也都是無法通過。
沈清辭向前走在,路上也是遇到了不少的村民,沈清辭并沒有停下,那些村民,就已然自覺的避着她走了。
而她也是不在意,本就不認識,難不成,還要讓她與他們打招呼,或者讓他們過來給她請安嗎?
這裏又不是京城,這些村民學不來那些規矩,而她也是不想遇到那些谄媚之人。
她先是去看了一下娘親的墓碑,也不知下了幾天大雨之後,她娘的衣冠冢是否安好?
等她到了之後,這才是松了一口氣,這村人請的風水先生到是好,先不提其它,這麽大幾場大雨過後,就連路是塌了,屋頂也是塌了,可是這裏屬于先人的長眠之地,卻仍都安靜的留在這裏,沒有過半分的損傷。
沈清辭再是将自己的一路摘來的野花,放在了墳前,然後吹了吹墓碑上面的灰土。
小烙白跳到了地上,然後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,将自己的兩隻小爪子抱在一起,然後對着墓碑也是拜了好幾下。
沈清辭點了點它的小白爪子。
“烙白真乖。”
小烙白這才是跳到了主人懷中,沈清辭拿過了自己的帕子,替它擦起了爪子,這才是向着村口那裏走去。
她要去看看那條塌方的路怎麽樣了,又是需要怎麽樣去修?
其實對于炸山修路,她不是太過精通,烙衡慮會修,她隻會炸,這幾年間,烙衡慮到是教了她不少,不過就是她沒有好好的研習,所以到了現在,也非是精于此道之人,可是她炸藥配比能力卻是十分強,想炸哪就炸哪裏,想炸多深也就可以炸到了多深。
而她再是向前走,就已經看到了那條斷路了。
這一條路,其實也都是在兩山之間,依着空隙而走,越是向前,路就越是寬,越是向前,路也就是順,而現在這裏,說是斷,其實也是就是一側的石頭,向着中間壓去,也是堵住了路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