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讓他們沒有母親,還是讓他們有了繼母,他們兩人現在還都是未成親,這若是今後娶親生子,沒有生母照扶,這要鬧出多大的笑話出來?”
所以再是如何,母親都是得忍着,若是能将林雲娘一腳踢出去,她早就已經踢了,不可能一直忍到如今。
就是因爲有着多方的顧忌在,而且再說,沈清辭與沈文浩說來,真的不是嫡親的兄妹,她哪怕是身份再是高,也都是不能管了沈文浩房中的事情,否則,難免的落了别人的口舌,說她不敬兄長,也是存心的,就是讓兄長過的不和,讓兩個侄兒沒有生母,受人欺負。
她可是背不起如此大的鍋?
此事,沈清容可說,甚至還可以上門去罵,指着林雲娘的鼻子去罵,那也都是的她林雲娘理虧,罵到了多難聽,也都是沒有關系,隻要的沈清容想上門,往林雲娘臉上的抽都是可以。
可是沈清容能做,沈清容卻是不行。
所以才說,他們的母親這一世,過的其實很苦。
幼時便沒了親娘照顧,也是沒有嫡親的兄姐相護,雖說姨母對母親如親姐那般,可總是少了一些血緣上的親近。
所性的,姨母向來都是站在母親這邊的,她哪怕是不認了沈文浩那個親兄長,都是會在意着這個妹妹。
但是她再罵林雲娘,也不可能真讓沈文浩合離。
所以說,這世間事情紛亂複雜,總有那麽一些的鬧心之事,是避免不了,也是無力解決的。
哪有人可以順風順水一生,總會有些風波從中而起,也才不枉了這一生,這一世。
烙宇悉眼中的血色也是退了下去,他再是從桌上拿起了一塊藥材,然後又是丢到了一邊。
“你這是在做什麽?”怎麽的這一回府,就一直擺弄着這些藥草,雖然還沒有到走火入魔的地步,可這也不像平日裏的他來着。
“這是治蝗疫的藥。”
烙宇逸再是一連拿出了好幾味的藥,“我想試一下,有沒有可以替代養生丸的方法,〉雖然說上一次的蝗疫被他們安全的給避過去了,沒有死多少人,他們也是救了一城的人,甚至還可以說是更多,可是誰又知道,會不會再是出現另一次的蝗疫?
就算是不在此朝,也會在後世。
他總是要将這些藥做出來,這樣便可以救得了衆多的生靈,就是府中的那些藥不多,現在母親的手中也是沒有幾瓶,他也不敢浪費,就隻能想想有沒有其它的方法。
而現在他已經是有了一些眉目,可以用幾種廉價的草藥來代替那些藥,本身就是可有替代之物,不過就是因爲那時的時間太過緊迫,所以他們都是無能無力于當時的情況,所以才是用掉了那麽多的珍貴藥草。
而現在趁着無事,他自然的會想出辦法,做出另一種藥代替。
就是可惜現在墨師傅不在,否則,他到是可以找他商量一下。
烙宇逸對這些草藥都是到了翻白眼的地步,也不知道這些枯枝爛草的,有什麽好玩的,他摸了摸自己錢袋子。
“最近有些窮了。”
“怎麽,沒銀子使了?”
烙宇逸這一邊折騰着這些草藥,一邊的還能一心二用的。
烙宇悉拍了一下自己挂在身上的袋子。
一幅的本就是如此之樣。
不如此還能如何?
他們府上的确富可敵國,可是銀子這東西,若是沒有正用,比不可随意的開了庫就去拿,平日想要買些稀罕之物,要是不省的話,就要沒有了。
他本來還是餘下的那些,買了一柄上好的寶劍,這不是外祖的壽辰快是要到了,他遍尋了各種的奇珍之物,最後才是選中了那把寶劍,也是讓他身上沒了半兩銀子。
而他也是眼巴巴的瞅着烙宇逸,這就是想要烙宇逸給他勻上一些的。
而烙宇逸也隻有苦笑的份。
“二哥,我的銀子都是用來買藥草了,真的沒有多的,”他們這也都是半斤八兩,誰也是别想說誰,而他還是在想,若是藥草不夠了,他沒有銀子買的話,他就去找母親。
母親對于他們的使銀子,向來都是管的緊,到不是對他們小氣,隻是怕養的他們無法無天,母親一人給他們存了一千萬兩的銀子,等到他們成親分府之後,這些自然的,也都是留有他們自己用,而他們現在還未有自己的何種營生。
他們才剛從四休書院出來,還未在府中呆有多久,便又是出門遊曆,這一路風波不斷,又剛回到府中,也不知如何去賺銀子。
府中到是有他們月銀,可也不多,他的這藥草挺是貴的。
要不,他先是做出來,然後的讓皇帝叔叔多是給他一些。
他本來還想無條件捐給朝廷的,可是現在想來,這可是沒有條件了,他若是有了條件,那就是成了怪事,他能總不能日後都喝西北風的,也不可能總是伸手向母親要銀子。
他們都是多大了,還要臉不?
正在兩兄弟都是爲了銀子發愁之時,小安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“公子,小郡主派人過來了!”他這說着,也是在暗裏摩拳擦掌的,他們小郡主可真的就如同小仙女一般,而且出手很大方,給他們打賞的可不是銀子,而是金子,真的金子啊,他們這幾個人可是一個也是不差。
“果兒送來的。”
烙宇悉的眼睛呼的一亮。
“銀子來了。”
烙宇逸還能怎麽說。
雪中送炭的過來了。
方芳走了進來,然後對着兩位公子一禮。
“二公子,三公子,我們郡主讓奴婢給兩位公子帶一些東西,還有大公子的一份,也是請二位公子先是收好,等到大公子回來,再是給轉送于他。”
“是什麽?”
烙宇逸伸出了手,“銀票嗎?”
這耿直的。
方芳連忙的上前,也是将自己手中拿的木盒放在了桌上。
而木盒打開,裏面分别的放了三個信封,上面都是沒有書什麽名子,也就是每一份皆也都是相同,不管選哪一個,都是任由他們。
果兒對于了自己的三位兄長向來都是一視同仁,當然也是不分彼此,一位克長有的,其它的兩位自然也都是要有,所以她向來準備的東西,都是準備三份,也是從來不指名道姓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