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憐天下父母心。
不管是人與狐,也都是相同。
“那孩子是怎麽回事?”
沈清辭再是擡了擡眼皮,也是問着兩個兒子,她剛才隻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,她又不是真的老的走不動,也是老的沒了腦子。
這兩個臭小子還未長大成人,哪敢給她弄出一個孫子出來。
墨飛給他們言傳身教了多少次,不讓他們太早成親生子,當然也不要太早給自己弄出孩子出來,更是不能早早的娶親生子。
到時等到她再是老上一老,這樣的話,也是省的這些新婦見到了她這個婆母,若是太過無顔見人那要如何是好?
不過,他們這一家人都是老的慢,就算她再是老,怕也都有可能,是她未來的兒媳婦,老在她的面前。
這裏好像也是想的過多了,她現在隻想積德行善,至于那孩子到底是哪裏來的,她是不知道,但她完全可以肯定,這絕對不是自己兒子生的,也就是說,這不是她的小孫兒。
雖然說,她其實還是想要過一個當祖母的瘾。
她又不是大姐姐,大姐姐的孫兒都是有了三個了,現在最疼的可不就是小團子,她也是挺稀罕的,可是再是稀罕,那也不是她的啊。
“母親……”烙宇悉連忙上前,也是蹲在沈清辭面前,再是狗腿般的幫她捶着雙腿,“小園是我們在開河那裏撿到的,當是撿到他時,都是快要凍死了,兒子見他長的很可愛,也是很乖,您看處家裏還差了一個弟弟,母親,您就養着他可好,他吃的很少的。”
“胡說什麽?”
沈清辭用力掐了一下兒子的臉。
“什麽叫吃的少,小孩子家家的,能吃少嗎?你小時候,可是跟一頭豬一樣,一天都能吃上五六頓的。”
被自己的親娘比成了豬,當場就讓烙宇悉弄了一個大紅臉,當然也是讓白梅他們差一沒有笑的噴出了飯。
他們家夫人怎麽就能如此說自己兒子來着?
這莫不成讓二公子挖個洞,将自己給埋起來嗎,如果他真的會打洞的話。
當然也正如白梅所說的那樣,現在的烙宇悉确實是想要找個洞,将自己給埋起來,還好,他的臉皮厚,而對于自己越發厚的臉皮,他也很滿意。
“母親……”
烙宇悉就怕沈清辭不願意養着小園子,到時他就不知道要将小園子放在哪裏了,這都是相伴了一路,要是真的将小園子送給别人去養,他着實的又是不放心,而他與烙宇逸也不可能經常呆在京城當中,當然也是不可能帶着小園子出去。
沈清辭還能如何。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還有,她向來都是感覺自己挺是平易近人的,不過就是一個孩子,怎麽的,他們莫不成以爲她就這麽容不下人嗎?
烙宇悉更是狗腿的幫着沈清辭的捶起了腿。
結果一會烙宇逸的臉色就是變了。
“二哥……”
結果他的話還沒有落下,就聽到了沈清辭挺是慘的叫聲。
當是烙宇悉從屋内出來之時。
烙宇悉站在外面,都是不知所措的。
“如何了?”
他見烙宇逸出來,連忙的也是迎了上去,“母親可是有事?”
“無事。”
烙宇逸也是安慰着自己的二哥。
“二哥,你的力氣最近也是漸長,以後定是要小心一些,母親又沒有習過武,你這再是用力大一些,就真的要砸傷她的腿骨了。”
烙宇悉也是将自己的腦袋低下,就像是做了什麽錯事一般,他還真的就是做了錯事了。
“母親讓你進去。”
烙宇悉拍了拍烙宇逸的肩膀。
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是沒有用,他說的一百句,還不如母親的一句,他們這次回來,本來就是府中的喜事,現在喜事變成壞事了。
烙宇悉走了過去,就見沈清辭坐在桌前,也是端着一杯茶品着。
“母親……”
烙宇悉都是不敢上前了。
“過來。”
沈清辭放下了杯子,也是對着烙宇悉笑着。
烙宇悉走了過去,現是蹲在沈清辭面前,真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般,他們兄弟幾人早早就離開了母親,當是他們回來之時,都已經如此大了,雖說沒有長在母親身邊,可是他們卻是極愛自己的母親。
“母親沒事。”
沈清辭摸摸兒子的臉。
“是母親老了,若是母親以前,你多大的力氣,也是沒有事。”
烙宇悉的眼角抽了一下,剛才不是挺煽情的嗎,他剛才急的想哭,可是現在怎麽想撞桌。
就連一邊的白梅也都是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“夫人,咱能不這麽的虛僞嗎?也不要天天的都是挂着那個老字,你若再多說一句,你讓我們這些人都是情何以堪啊,讓京中那些自喻年輕美貌的姑娘情可以堪?”她這麽一句老,又要讓多少的姑娘,排隊跳了河。
沈清辭白了白梅一眼。
“我連孫兒都是有了,還能不老嗎?”
烙宇悉的眼角再是抽了一下。
他能說,那不是孫兒,那是他們兄弟撿來的弟弟啊。
當是烙衡慮回來之時,手中也是捧着一隻小小的狐狸。
“如此小的?”
他當初見着年年之時,也比這個大的多,而當年年年那隻小東西,都已有兩月左右了,這隻看着身量更小,可是一看便知道,它至少也都是四五個月的狐狸了,可是怎麽還是如此小的?
“說是先天不良。”
沈清辭伸出手指,戳着這隻小狐狸的小腦袋,“挺乖的,跟年年小時候一樣。”
“乖?”
烙衡慮可是不太相信的,被他家那個老二養大的狐狸,會有多乖的,就算是一隻乖狐狸,可也要知道,何爲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
這再是多相處幾年,八成那老二的性子它也是可以學到了十成。
不過,這世間,皆也都是要講究一個緣字的,這隻顯然的,也是烙宇悉有緣的。
他将狐狸放在一邊的塌上,也是拉過被子替它蓋好,聽說這隻與年年不同,挺是怕冷的。
若是怕冷的話,那麽就好好的蓋着,也是莫要着涼了就好。
而就在這時,白梅走了進來。
“夫人,宋夫人帶着小公子過來了。”
“這是醒了?”
沈清辭不由的一笑,“我還以爲他還能再是多睡上一會的呢,結果這麽早就醒了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