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宇蕭接了過來,也是放在自己的唇邊,“你自己一路小心一些,東西也是要帶好,長臨非比一般的地方,等你過去,那裏應該也是快要過冬了,若是想要去雪山當中,等到開春之後再是過去。”
“大哥放心,我知的。”
其實烙宇逸也是真的想要說一句,那雪山哪怕是盛夏之時過去,都是風雪滿山的,所以不管什麽時候,都是相同,都是有着未知的危險。
不過他卻會聽從大哥建議,待到開春之時再是上山,而且若是沒有意外的話,他會在幾月之時,到了長臨,再是等上一兩月,正巧也就是開了春。
第二日一早,烙宇逸就帶着小白獅要離開此地,小白獅回頭看了烙宇逸一眼,嘴裏不裏的嗚嗚叫着。
烙宇逸自小将它養大,從眼睛未睜的小獅子,養到了這麽大,也就隻有烙宇逸自己知道,到底有多難的?
爲了這隻小獅子,他生生在一個鎮上住了三月左有,爲它買了多少的奶羊,又是煮了多久的肉,現在将它送走,他也是很不舍。
可是,他們此去之地,确實不是太适合它,還是讓它長在京中最好,京中有母親照顧,他很放心,而且小白獅性子十分溫順,也是喜歡親近人,他也不擔心,它會咬傷人。
其實現在的算是将胳膊放在小白獅的面前,小白獅也不會咬下去,他也是深知此事,所以也才是放心的,讓大哥着小白獅回去。
“我們走了。”
烙宇蕭拍了拍小白獅的小腦袋,小白獅卻是咬住了他的衣角,這是不走了。
烽宇蕭伸手将它抱了起來,帶着它就進了馬車裏面。
小狐狸叽叽的叫着,好像也是很不舍小白獅。
“無事。”
烙宇逸摸摸小狐狸,“等我們回家就能見到它了,它太小了,适合不了那裏的天氣,會被凍死的。”
小狐狸搖了搖自己的尾巴,也是用自己爪子抓住了烙宇逸的衣服,就要往自己身上拉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烙宇逸噗嗤的也是笑出了聲。
“我會給你做件衣服穿的。”
其實不用小狐狸提醒,烙宇逸就沒有讓它用着這麽一身白毛上山,山中的雪都是白的,若是加上這一身的白毛,他要找到它,何其的困難。
他又沒有母親那般的嗅覺,到時怕還真的不好找它。
他們又是在此地逗留了大概五日左右,在此地的事了了之後,便是帶上自己的面具離開了此地,跟他同行的,除了這隻小狐狸之外,就是小安還有伏炎。
伏炎拿着軟布擦着自己的劍,也是輕輕的給劍身呵了一口熱氣,将劍擦了又擦的,小安也真是不知道,到底這劍有什麽好擦的?
還好他并不知道,伏炎這把劍,正是天下四大名劍之一,且又是價值連城這之時,可能這劍到了他手中,那就不是擦,而是舔了。
他們出行仍是兩輛馬車,本身沒有了小白獅,他們其實到是可以省下一輛馬車,不過後來,卻是發現他們随身所帶的行李越是多了,尤其烙宇逸的衣服,這些都是烙宇逸的親姨母親手爲他所做的,這一次也都是帶了過來。
其它的先且不是提,可是這些東西,也是非帶上不可,從春裝到了冬衣,從單衣到了棉衣,算下來都是有十幾套之多,所以最後也就隻能再是多了一輛馬車,否則,光是這些東西,都是堆滿了一馬車,夠是烙宇逸頭疼了。
他們再是一路向前而行,也是向着長臨的方向而去,兩輛馬車行于了官道當中,到然也是一路直行,這幾年大周都是許久無戰事可打,所以就連那些軍士也都是開始有些手腳發癢起來,沈定山爲了他們,怕是再是如此荒廢下去,等到真正的到了打仗之時,就他們這一身的懶内,一個個都是養的跟豬一親,還怎麽打仗。
所以十幾年間,沈定山有時間就會去邊關,然後帶着自己的孫兒外孫兒,沒事就去找土匪窩,這剿了一個又一個,哪怕是老鼠洞一個大小的,也都被他挖沒了,所以沿路以來,現在少有流寇之事發生,現在哪裏還有人占山爲王,你信不信,今日你是占了山,爲了王,明日,衛國公沈下山便會帶着上萬軍隊,抓了你的人,砸踏平你的山頭。
他現在還八不得,你們落草爲寇,占山爲王,這樣就有理由打你了。
所以現在的行走于官道當中,就算想要找到一個流寇都是不可能。
“公子,他怎麽了?”
小安不由的再是回望了一眼身後的伏炎,“這一路臉都是拉的長的,不知道的,還以爲是誰欠了他的銀子呢?”
他們公子可是大方了,他們老夫人賺銀子的速度如流水一樣,公子身上的銀子都是十幾萬兩,幾十萬兩的,可是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們,怎麽的,這臉越來越是黑了,現在都是不願意同人說話?
而伏炎都是拉了好幾天臉了,他連話都不想說,這算下來,都是有多久沒有沒有動過嘴了。
這不是啞巴,卻是比起啞巴,更像是啞巴。
“一路太過太平了。”
烙宇逸順勢向後一靠,也是拿出一本書翻了起來,“他嫌棄沒有人陪他練劍,他以爲自己的劍受到了羞辱,也是怕劍會生鏽。”
“生鏽?”
小安感覺不會,“他天天都是在擦那把劍,也不知道有什麽可擦的,上面就連落一點的灰都是沒有,怎麽可能會生鏽的?”再說了,途中還下了好幾次雨,伏炎就算自己淋的全身濕透,也是沒有讓自己的劍淋一點的雨。
而小安就真的不知道。
這至于嗎?
不過就是一把劍,到哪裏都是可以買到,不過就是一塊鐵片,廚房裏面用來切肉的菜刀不也是鐵做的,怎麽的就沒有見别人,将菜刀看的比自己的命都是重要來着?
“此鏽非彼鏽。”
烙宇逸隻是但笑不語,“等到日後你便是知道了。”
對于愛劍之人而言,最想要的,便是一把好劍,劍是最好的朋友,劍也是最好的知已。
有人一生的也都是伴着這一劍一行而來,也是承在這一行一劍而終。
尤其這還是嗜劍之人,最想,最願,最是喜的那一輛劍正在自己手中,是一種怎麽樣的情緒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