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是不是親生的啊,怎麽就能如此,就不怕将自己家的孩子給摔死了嗎,當是女人要撞過來之時,伏炎直接就抽出自己的劍,那一抹銀光之下,也是将女人吓到了。
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,就大哭了起來,又是說自己命苦之類的話,家中的男人都是死了,留下了他們的母子,這以後還要怎麽活之類的?
這有的心軟的人就有些不忍心了,連忙就過來想要勸下。
“别動!”
烙宇逸突是開口,也是讓那位大娘的手停在那裏。
烙宇逸撥開小安的手,人也是跟着走了過來,然後他低下頭,打量着地上的那個男人,然後他蹲下了身體。
“伏炎,你的劍給我。”
伏炎将自己劍反了過來,放在了烙宇逸面前。
烙宇逸拿過了劍,也是将劍對着地上的那個男人,他的眉頭微微的緊,手也是向下刺了下去。
“啊!”
女人見狀,兩眼一翻,也是跟着昏死了過去,伏炎連忙的伸出手,也是抓住了那個孩子
“别碰到他。”
烙宇逸吩咐着伏炎。
伏炎撕了自己的衣服一下,直接就将女人綁了起來,也是讓她丢到了一邊。
而此進烙宇逸手中的劍,已是割破了地上那男人的衣服,結果就在他的身上發現了許多的紅點,大片大片的,除了紅點之外,還有一些紅斑。
烙宇逸蹲下了身子,就要去拉這男人的手。
“公子!”
伏炎連忙伸手擋過。
“無防,”烙宇逸擺了一下手,将男人的手拉了起來,之所以起初讓你不要碰,隻是因爲我的還不知道他生了何種病,現在一見這些到是有了五分的肯定。
他将兩指按在了男人的腕端之上,眉頭也是一緊再緊。
而本來都是要扶人的那位大娘,也是被吓的雙腿發軟。
天啊,這人是生了什麽病啊,怎麽這麽可怕,她想起,烙宇逸所說的,不讓碰這些人的話,不由的也是跟着哆嗦了一下身子,然後也是在自己的身上,不時的擦起了手,她剛才沒有摸到人吧,好像是沒有摸到的。
她再在自己的衣服上面,将手擦了又擦的,也是眼巴巴的瞅着烙宇逸,就是想要知道,這個人到底生的是什麽病?
這也是太可怕了吧,不會的是那種會傳染的吧?
而看着烙宇逸面色越來越是不好,就連小安的心中,也是不由的緊張了起來,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烙宇逸出現這種神色的。
這人的病很重嗎?
烙宇逸從身上的取下了一樣東西,遞給一邊的小安,“你拿着這個去找此地縣官,讓他過來見我.”
小安拿着這塊白玉做成的東西,不由的也是眨了一下眼睛,他家公子這是在說笑還是做什夢?
就這麽一塊東西,就可以去找官嗎,他這當縣官是什麽人,不要說讓人進來,他們哪怕親自過去,都是無法相見,就更不用還要讓縣官過來見他們。
他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官了,他能不能不去啊?
可是他見烙宇逸一幅沒的商量的模樣,最後就隻能是咬了一下牙,抓緊了那一塊玉牌,就去了衙門那裏。
也是多虧他平日就不是一個能坐住的性子,天天也都是在外面,給着兩隻小的找野味吃,幾乎都是要将這個鎮子逛到了差不多,當然縣衙在哪裏,他也都是知道,他撒開了腿,就向着縣衙那裏跑去。
可是當他站在縣衙門口之時,卻是不知道要如何進去,要去擊鼓嗎,可是他又沒有狀紙,要是萬一縣太爺打他怎麽辦?
最後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袋我子,從裏面拿了兩塊分量可是不清的銀子,交給了外面着着的衙役。
大概的也是打聽了一下,要怎麽樣才能見到縣太爺,也才能夠同縣太爺說上一句話。
這銀子果然就是好東西,拿過銀子的衙役,直接就給他出了一個主意,不找縣太爺,找師爺就行。
這一句找師爺,小安一下子就知道這些衙役的意思,他是不是又要銀子了?
算了,花多少銀子都是行,反正不是還有公子,隻要公子給他将那些銀子都是報了就行。
他等的都是急出了一頭冷汗,而師爺才是姗姗來遲。
“你找我?”
師爺上下打量着小安半天,你可是有事?
小安連忙再是從自己錢袋子裏面摸了一塊銀子,也是偷偷塞在師爺手中,師爺自然的也是知道了意思,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,便是将銀子拿到了自己手中。
這年頭,不怕奸的,也不怕貪的,越貪越奸越是容易辦事,怕的就是直性子,又是迂腐的,你就算磨破了嘴皮子,說幹了口水,也都是不給你放上一個屁。
還好這個師爺不是那種人,不然的話,小安怕是要怎麽來,再是怎麽回去。
“你有何事?”
師爺咳嗽一聲,也是問着小安。
“有,有。”
小安從身上拿出了烙宇逸的那塊玉牌,也是放在師爺的面前,“這是我家公子的,我家公子讓我帶着這個,過來拜見大老爺的。”
師爺小安的手中将那塊玉牌拿了過來,這一觸手,便能知道,這玉是塊極品美玉,拿在手上玉質溫涼,同樣的也是有些暖從指腹而來。
先不提其它,這塊玉牌本身都是要價錢連城了。
可是當他看清上面的字迹時,額頭上的冷汗也都是掉了下來。
而師爺幾乎都是連滾帶爬的,就換縣太爺去了,當是縣官出來之時,同樣也是連爬帶滾的,就連頭上的官帽,也都是戴的歪歪扭扭的。
而小安張大了嘴巴,還從來都是沒見過,這麽一個衣冠不整,也是沒有官形的人呢,在他的心中的官大人,向來都是派頭十足,這出行都是坐着軟轎,也都是穿着整齊的官服,坐在了太師椅上,頭頂上方再是挂着那一方明竟高懸的牌匾,驚堂木就這麽一拍,便能令人聞風喪膽,令牌一丢,也就可以斷人的生死。
而現這般的邋遢與狼狽的縣官,太颠覆他的認知了。
不久之後。
這位縣官跪在烙宇逸面前,也是将自己的腰用力的彎了下來,額頭上方的冷汗也是一滴一滴的向下掉着。
他怎麽從來不知道,他這麽一個小小的連洮城,怎麽會有這麽大的人物來着?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