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的他的耳邊,聽到了一陣吱甯的聲音。
而後便是一步一步腳步聲而來。
“公子,是個死人!”
“叽叽……”
“擡進去吧。”
而他最後的意識,就在那一句擡進去,還有的就是這裏到處可見大雨,不時砸在他身上的感覺。
屋内燃起了香,安息香的味道也都是随之而來,這香味十分的清淡,幾乎都是不可聞到,也幾欲都是沒有什麽味道?
小安再是給香爐裏加了幾味的香進去,他不由的也再是望了一下那個人,他家公子實在是太厲害了,不但會醫術,還會做香料。
看看這安息香做的多好的,他真的感覺這可是要比外面賣的香料好聞的多了,不對,還是好聞的太多。
他們公子做出來的香料,有着一種特别的味道,很淡,卻也是雅,就如同公子人一樣,他現在的真的感覺。
他們是不可能窮的,就算是公子身上的銀子花光了,就算小狐狸的脖子上的珠子被他們一顆一顆的給揪掉了。
那也是沒有關系啊,不是還有他們公子這一手好手藝,公子随便做上一些香料賣了,那也都是可以賺上不少銀子的。
他可是聽說過,有個一品香,可是大周出名的,那裏的香料可是千金萬金的賣,簡直都可以說有能斂盡天下之财了。
他家公子若是做了香料,那就一不會比那個的一品香賺的銀子少。
而等到小安出去了之後,卻是沒有發現,躺在裏面的那個人,放在了外面的手指也是跟着動了一下。
屋内除了一人的呼吸聲之外,餘下的也隻有那些徐徐而來的,安息香的味道。
直到塌上的人猛然的睜開了雙眼,然後僦對上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,還有一張獅子臉,而後那獅子竟是腦袋一歪,然後伸長了舌頭,也是舔了一下他的臉,直接就讓他蒙在了那裏。
桃桃過來。
突然而來的聲音,也是讓他終是清醒了過來,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,還可以感覺到胸前的疼痛,可是他卻感覺到自己心髒的跳動聲,以膠自己血液的流動,還有身上的那些溫度。
他摸了摸自己的臉。
他還活着.
“你放心,活着的。”
又是這一聲。
塌上的黑衣男子猛然的回過頭,一雙精厲的黑眸也是向前望去。
此時,就見一名素衣男子正坐在桌前,而他的腳邊還趴着一隻純白色的小獅子,小獅子十分的幹淨,也是抱着他的腿玩送走,尾巴也是不時的在搖。
“你叫什麽?”
素衣男子淡聲問道,而後他擡起臉,便見一張幾近絕色傾城的臉,如清月佼佼,綠竹猗猗,綠竹青青,雖然年歲尚輕,可是這一張臉卻已然如畫中之仙,真正的男生女相,可是卻是無人會将他當成了女子,除了他極高的身量之外,便是他的一言一行當中,斷然也都是未有半分的脂粉氣。
“伏炎。”
黑衣男子說出了自己的名子,再是将手放在胸前。
“是你救了我?”他坐了起來,對于的眼前這男子的長相,也不過就是一眼而過,長的美醜之于他人而言,都是相同。
再美再醜也不過就隻是一人,一命,一男而已。
“我叫烙宇逸。”
“嗚……”小白獅站了起來,再是将自己的腦袋挨在主人的腿上。
“它叫桃桃,挺是喜歡你的。”
小白獅高興的又是抱住主人的腿,然後又是呼的一聲跑了過來,将自己的兩隻前爪搭在了床塌之上,再是給伏炎抹了一臉的口水。
然後它又是屁颠屁殿的跑回到主人身上,讓伏炎的整個張臉都是沉了下來。
他将自己放在胸前的手放了下來,然後用力的握緊。
救命之恩,無以爲報。
“我的藥很貴。”
烙宇逸再是拿過一邊的針,也是挑了挑燈心,所謂救命之藥,真不是那般容易得的,而且說來,說救一個人,也是需要一定的運氣。
比如,他在病,他正巧在,他在病,他正巧有藥。
當然在烙宇逸看來,人命比藥值錢的多了,之所以這是救命之藥,也隻是因爲可以救人命,若不是能救了人命,那麽這些藥用來做什麽?
墨飛師傅當年所送之藥的藥效,比起最初之時,其實已是少了不少,不過,雖然沒有什麽起死回生之用,可是扯回這半條命還是可以的。
這一次去雪山,其實他除了要送小狐狸回家找娘之外,還有一點,就是他想要試一下,是否還可以找到一些千年份的藥,比如人參雪蓮,畢竟雪山還很大,可能還真的會找到什麽,他想用來做些藥備用。
家中的人太多,說實話,做的少了,都是感覺不夠分,不要說同輩的那些表兄們,就是他的那幾個小外甥,他都是不知道要送什麽?
妹妹送銀子,他怕也隻能送些藥了。
“你先是休息吧,”他站了起來,也是向外走去,小白獅也是站了起來,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白毛,也是乖乖的跟在了主人身後。
伏炎再是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,他好像遇到了很是奇怪的人,當然還有一隻奇怪的獅子。
再是一次的,他聽到了門響,而後也是坐了起來,習慣性的也是抓緊一邊的劍,外面的門開了,而後走進來了一隻小白獅,小白獅的嘴裏還叼着一個小籃子,它将小籃子放下之後,這才又是出去了。
伏炎将自己的劍放下,這才是将那個籃子提了起來,籃子裏面有着一些藥,還有一張紙條,紙條上面的字迹十分的不錯,風骨獨特,也是字形飄逸。
白瓶外物,黑瓶内服,一日一次。
伏炎拿過那個黑色的瓶子,從裏面倒出了一顆藥,再是塞進自己的嘴裏,當然他也沒有和懷疑過這些是否是毒藥,那個人沒有那般無聊,千方百計的救了他,最後卻是要将他毒死。
吃完了藥之後,他再是吐出了一口氣,這才是解開自己胸前的衣服,就見他的胸前,有被縫合過痕迹,若是一般的大夫,見到他胸前破了如此大的洞,就隻會說一句,此人無救。
隻是沒有想到,無救的他,現在竟然還在活着。
他将藥倒在自己的傷口處,藥一觸到傷口,他以爲是疼,可是奇怪的卻是沒有,隻有一種微微的清涼,卻是連一點的産痛都沒有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