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這個去換林雲娘的一條命,林雲娘的這一條命,太值錢了。
她将東西放在烙衡慮面前。
烙衡慮将盒子打開,裏面放着的正是一件舊的衣服。
沈清辭伸出手,也是将衣服拿了出來,然後摸到了衣服胸口的位置,将上面的線拆掉,然後從裏面拿出了一張泛黃的紙。
烙衡慮接過那頁紙,也是打開,這似乎打鐵的方法。
沈清辭小心從烙衡慮的手中再是拿過了這頁紙,“爲了這個,我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,最後才是拿到了它。”
“這是……”她擡起臉,對着烙衡慮一笑。
“蒼濤的,融鐵術。”
不久之後,文淵帝雙手捧着那頁黃紙。
“融鐵術?”
他不相信的再是問了一次,“蒼濤的融鐵術?”
“是,”烙衡慮點頭,“正是蒼濤的融鐵術,雖然現在還未試過,不過按着字迹還有其它步驟而來,這東西是蒼濤境内的,不會出錯。”
“而且是不是真的,我們隻需試一下便是知道。”
“一定是的,”文淵帝也是呼的一聲就站了起來。
“朕相信,就是真的,我大周先祖保佑,這定然就是融鐵術。”有了這融鐵術,先不提其它,他們就可以給兵士做出了新武器還有盔甲,日後定也都不會怕了别人,也是可以造出這世間最好的農具出來,以及各種其它的東西。
蒼濤的融鐵術天下聞名,而蒼濤也就是用着這樣的融鐵術,才是到了四國最強之首,因爲他們兵多将廣,因爲他們不管是工具,還是武器,都是十分的精良,這是它國,以至是他們大周都是無法相比的。
他做夢都是在想着蒼濤的融鐵術,不得不說,他還真的同沈清辭清想到了一塊去了。
他們都是眼讒着人家最好的東西,什麽制鹽,什麽精絲,什麽造紙,這些加起來,都是遠不及一份融鐵術,至于是不是可成,他現在到是不擔心,隻要這個到了他們的手中,那麽他們一定要成功,一年不成,就兩年,兩年不成就五年。
隻是,他可以等,但是沈清辭不能等啊,她還等着用這個東西去炸鳳倫王府呢。
所以這融鐵術,定也都是要成功才成,而且還是必要成功,沒有如果,也沒有不可能。
“聖上再是看下這個。”
烙衡慮從身上拿出了一份圖紙,想來沈清辭可以将這個拿出來,也就是因爲得了融鐵術的原因,而沒有精鐵的支持,一般的凡鐵着實的,也都是受不得如此高的溫度出來。
文淵帝再是拿了過來,就是他這看了半天,怎麽的也都是看不出來,到底這是個什麽東西來着?
是口缸嗎,還是口鍋,怎麽長的如此奇怪來着?
“恩,這到是個好東西。”
文淵帝輕咳了一聲,這帝王的尊嚴還是要的,當然龍臉也是得要。
“聖上,拿反了。”
烙衡慮提醒着着他。
“不會看圖,字也總歸的會看吧?”
文淵帝換了一個方向拿,也沒有感覺有多尴尬的,反正這裏就隻有他們兩人在,他小時候光屁股尿床的事情,烙衡慮都是知道,見過了不少次。
他最蠢,最倒黴的時候,也都是有他在,在他面前就不要提這張龍臉了。
反正這龍臉早就已經被丢光丢沒了。
他低下頭,再是将這幅圖拿到自己眼前,隻是他都是将自己的眼睛給瞪出來了,可是仍是看不出來,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?
最後他隻好再是将手中的圖放了下來。
“皇堂兄,請問這是做什麽?”
他确實是沒有見過,這不算是丢龍臉吧?
“火器。”
烙衡慮慢條斯理的端起桌上的茶杯,就連聲音也都是平靜的到了過分。
“火器?”
文淵帝搖頭,“未曾聽聞?”
“您可知這世上有一種東西,烙衡慮将茶杯放在自己唇邊,這才是淡聲的說道,隻需一下,就可以炸到了山崩地裂,隻需一下,就可以炸開對方城門,隻需一下,便有移山倒海之用。”
文淵帝的手一抖,連忙将手中的圖紙放在了桌上,再是小心的鋪平,可是一會又是移開手,不由也是在龍錠上面,将自己手上面汗水都是擦了幹淨。
“這個就是?”
文淵帝咽了一下唾沫。
“是。”
烙衡慮輕點了一下頭,“火器。”
當是文淵帝要開口之時,烙衡慮卻是打斷了他的話,“不問原因,不問起緣,他的視線也是落在桌上的那一張圖紙之上。”
“這已是聖上之物,隻要融鐵術一成,這火器也必是成。”
“太好了!”
文淵帝站了起來,心中怎麽能不高興,怎麽能不興奮,雖然他真是沒有那麽打的野心,可是哪個男子心中沒有一份壯志淩雲,隻是要看自己是否有着,可以支持起這份壯志淩雲的底蘊。
他是沒有想過要侵略它人,也不想統一天下之事,他對于當皇帝沒有多大的野心,當然也是沒有想過要當什麽千古一帝。
他就是想要他大周百姓的可以安居樂業,祖宗傳下來的江山,可以千年萬年不倒。
他不欺負人,斷也不能讓别人都是欺負了他。
火器,好,火器。
隻要有了融鐵術,隻要有了火器,他們大周的兵力,足可以提高數倍之多,這樣他就再也是不怕,别國将他大周當成肥肉了。
日後若是誰真的輕貝戋大周的話,可是要問問他們大周的火器才成。
“這個什麽時候可以造成?”
而現在的文淵帝已經都是迫不及待的,想要去試試這個火器的威力了。
“不急。”
烙衡慮将杯子放了下來,“不管是融鐵術還是火器,都是需要很長的時間休整,而如果沒有意外的話,大概最多的半年,聖上便可見到您心心所念之物了。”
文淵帝搓了一下手,半年啊,可是現在就想要見到,他們大周的融鐵術還有火器。
這樣也才能讓他感覺安全,也真的不再是懼怕于外敵侵擾。
“臣還有一事。”
烙衡慮歎了一聲,既是無奈也是徒然的無力。
“火器圖被别人看到了。”
文淵帝的臉瞬間就變的一片的陰郁,“是誰?”
“林雲娘。”
烙衡慮說出了這三個字,也是讓文淵帝的臉色越是不好了起來,怎麽又是她,上一次縱親行兇,差一些傷了京中百姓,他們這些皇親,都是不敢去傷那些無辜的百姓,到底是誰給了他們姓林的如此大的膽子的?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