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喜沒有那麽重的好奇心,當然也是沒有多少心眼,沈清辭讓她不打開紙團,她就不打開,讓她不許看,她就不看,而其實她就算是打開也是沒有什麽。
這麽多的線條一定會将她的眼睛給繞花了,而她還怎麽可能知道,這到底都是些什麽來着?
而此時在一條小道巷子之内,這裏長期所住的,也都是一些普通的平民百姓,當然也是京城之内,最爲不起眼之人,可是隻要手腳勤快的,也總是可以保得了自己的溫飽。
一個身上穿着粗衣的老人走了進來,這一進來,就有一人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。
“爹,爹……”
這突來的聲音,也是讓老人不由的堆上了一臉的笑。
如若沈清辭在的話,就一可以認的出來,這個老人不是别人,正是當時帶她回京的老車夫。
至于這個喊爹的人,當然也不是老車夫的那個養兒,而是老車夫在外面給自己撿回來的一個傻兒子,當傻子之時,還看不出來長相,可是将那些泥巴之類的洗幹淨了之後,才是發現原來這傻兒子長的還是挺好看的。
是個俊俏的小夥子的,就是可惜是個腦袋瓜不清楚的,不然的話,那要有多好的。
“爹,喝水。”
傻子端着一個碗,碗裏面還都是一些溫水,老車夫接了過來,這一摸碗,到是欣慰的鼻子泛酸,他費盡一切養大的兒子,也是沒有說給自己端上一碗水的,想不到到是這個撿來的,也真的就當他是個當爹的。
雖然人傻,可是心眼兒善啊。
“走,爹給你做飯去。”
老車夫才是上工回來,他自己用着貴人給的那些銀子,買了這間小院子,院子雖然小,可是也足夠他們兩人父子二人住了。
他用自己的馬車,在這京城做起了車夫,一日到也能跑上幾單生意,這一日下來,雖說沒有賺的太多,可是卻也是夠了兩人糊口了,再說了,他手中還有幾十兩的銀子,再是怎麽樣的,也都是不愁生計。
他這傻兒子,自己定然也都是沒有辦法活着的,他就想着自己多是賺上一些銀錢,這樣就能給傻兒娶房媳婦了,他這傻兒傻是傻了一些,可是卻不會打人了,也不會罵人,頂多的就是傻了一些,隻要給足了銀子,應該還是可以娶到的,說不定還能生個一兒半女的,這日後,他就算閉上眼睛,也都是可以瞑目了。
再是不成,他其實也是想到了最不好的結果,總歸的,在這京城當中,總會有給他們一幅的薄官,再是幫着他們斂屍的。
他可是聽說,以前這京中到是沒有,不過是一位貴人娘娘出了銀子,日後京城的這些無根的枉死之人,總算有個可去之處了。
現在不管怎麽樣,他們這身後事都是有了着落,當然這也是最壞的打算,他就不相信,自己靠着一雙手,還養不活自己還有一個傻兒。
以前,他用自己的這一雙手,養活了一大家子人,現在他是老了,卻民能多活上幾年,也能多做上幾年,這傻兒子,他總是可以爲他找到出路的。
他喝着自己傻兒子端過來的茶水,也是看着傻兒這一幅憨笑的模樣,心中着實的也是欣慰不已。
等到老車夫給自己與傻兒做了一些吃的,兩人吃過了之後,老車夫這才又是趕着車去了外面。
傻兒很是吃話,你說讓他呆在家裏,就呆在家裏,不讓亂走,也是不亂走,總之這人十分的聽話。
就當他拿起掃把要掃地上的落葉之時,突然卻是發現老車夫将自己錢袋子給忘記了,他連忙一把抓過了錢袋子,然後揣在自己的懷裏,這就準備給老車夫送去。
他急匆匆的跑了出來,卻是不知道的要在哪裏找老車夫,他又不會問路,就往馬車的最多地方跑去。
就在此時,一輛急速而行的馬車也向這裏的跑了過來,而馬車現在速度實也是太快,快到好像就連停下都是沒有。
馬嘶叫了一聲,仍是沒有停下的意思
這讓四周的人見狀,心中都是莫名的感覺有些悲涼,這大庭廣衆之下,怎麽的就能縱馬行兇,麽大的人難不成都是沒有看到嗎?
這分明就是沒有停,分明就是不當人命是一回事。
人命哪有貴賤,再是精貴之人,還不是與平民百姓一樣,都是隻有一條命,也沒有聽說誰還會地無緣無故的多出了一條命出來?
而站在車前的傻子也是張大了嘴,嘴裏也隻是能呼氣,卻是連躲閃的動作也都是沒有,他這是被吓傻了,還是是被吓壞了?
就在那輛馬車要撞到傻子之時,突然後的,一道人影飛身而來,一把就将人給救走了,那輛馬車也是直跑了過去,确實是沒有停下的意思。
可就算是如此,那輛馬車還是在急速而走,也是不顧這大街上面,到底有多少的平民百姓,這般的速度,怎可不撞到了人,而前方不遠處,還有幾個正在玩着孩子,而此時,那輛馬車也是離着幾個孩子沒有多遠。
突的,就見剛才的那一道青影再是閃身而去,就聽到嘶的一聲,那匹馬雙腿一彎,也是倒在了地上。
而馬車裏面也是傳來一陣尖叫之聲。
“你們怎麽駕馬車的,想死是不是?”
而後馬車的簾子打開,一個婆子直接就走了下來,一見倒在地上的馬,這不得了?
“是誰,這是誰做的,誰這麽大的膽子,敢對我家姑娘動手,不知道我家姑娘是誰嗎?”
“她家姑娘是誰?”
一邊的沈清辭問着白梅,懷裏還是抱着一隻白色的小狐狸,小狐狸的眼睛都是沒有睜開,擺明了,也是對于人類之間發生的事情,一點興趣也都是沒有。
在小狐狸心中,人就是很麻煩,沒有狐狸來的直接,它們一爲高興了,就去咬,可是人還要說話,怎麽就不上去咬啊?
咬了多方便的。
白梅搖頭,表示自己不知道,這連面都是沒有露,哪知道是誰家姑娘?
“思思,你呢,可是知道?”
沈清辭再是問着謝思,她還以爲一年左右沒有回來,是不是這京中又是出了什麽了不得的人物了?
“不知,”謝思也沒有聽說過,“這京中最是能橫着走的,不就是夫人你嗎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