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門關都是數度的走了好幾回。
至于沈清辭要什麽時候告訴他這些,等到其它的事情都是解決完了之後。
“那個是好東西。”
沈清辭伸出手,再是摸了摸這些不基于太過平滑的石壁。
“等你知道了,一定會誇我的。”
“恩,我現在就可以誇你。”
烙衡慮上前,也是按了按她的發頂,“我的阿凝很勇敢,吃了不少苦,受了不少罪,可是你仍然是回家了,卻不是我将你的找回來的。”
烙衡慮感覺對不起她,他走過了大半個大周地界,就連百楚滄濤那邊都是去過了,卻一直都是沒有找到她。
而是讓她一個人靠着自己的雙腿走了回來。
沈清辭笑了笑,說不定你還真的幫過我呢,她将自己的頭靠在烙衡慮的肩膀上方。
“我見過一隻黑色小老鼠,長的好像是年年啊。”
“恩?”烙衡慮微一皺眉。
“何時何地見過?”
“百楚,唐家。”
沈清辭其實一直都是沒有想起此事,最近到一直都是同小狐狸在一起,才是想起,如果将年年的毛染黑的話,那麽不就是那隻黑色的小老鼠了。
“你跟我來。”
烙衡慮拉住沈清辭辭的手,也是帶着她出了密道,這裏他們絕對可以放心,朔王府費盡了心力,也是請了天下最出色的能工巧匠,才是造出了這麽一條密道出來,可不是誰都能夠進出自由,也不是誰都是可以找到的?
花重金打造出來的東西,不可能如此的不看一擊。
沈清辭松開烙衡慮的手,摸了摸石壁,她再是敲了一下,可能是挖洞挖的多了的原因,她現在大概都是可以分辨的出來,這是空心的還是實心的,而現在聽其聲音十分的渾厚應該也就是實心的,她又是将自己的臉貼在上面。
什麽也都是感覺不到,這就隻是一面普通的牆壁而已,就算想挖個洞,也是不知道要從可而下手?
她再是跑了過來,兩隻手一同的拉住烙衡慮的大手。
“能做出這種密道的人,定是一個絕頂的天才人物。”
“我也感覺是。”
烙衡慮突是笑了笑。
“這是誰設計的?”
沈清辭好奇的問着,朔王府裏面的密道,她其實進來的不多,這應該才是第二次的。烙衡慮帶着她走過,不過當時沒有留意,現在再是一見,原來還真的可以說是鬼斧神工。
唐家的那些人,隻會在地上挖上一個洞,卻是不知道弄個機關,三兩下的,就被人給将老底給探光了。
烙衡慮伸出手指,指了指自己。
“我設計的。”
沈清辭“……”
而她也是聽到了烙衡慮的笑聲,如同破除了冬天的寒冷,終也都是開始了春暖花開,萬物複蘇。
烙衡慮帶着沈清辭回到了院中,然後倒了一杯茶,讓沈清辭喝,沈清辭抱着杯子,也是坐在那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。
其實她還是有些疲憊,不管是身,還是心,都是需要好生的放松一下,也是需要好生的休息,隻是她還不能。
她的心裏裝着事,她想要放過自己,她的心卻似乎沒有想過要放過一個她。
“要不要休息一些時日?”
烙衡慮将手放在沈清辭的額頭上方,也是摸出了一些細汗出來,就是現在墨飛不在,普通的大夫,包括太醫之類,就瞧不出她生了何種的病,脈相無異,可就是明顯的有此精神不好。
“我無事。”
沈清辭拉下他的手,也是握緊,“我隻是需要些時間,需要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些時候,等到休息好了,也是得償了所願,我就會好了。”
“你想要什麽?”
烙衡慮拉過自己的袖子擦了一下沈清辭的額頭。
沈清辭擡頭望着他,一雙眼睛裏面也是帶起了一些神彩。
“你很快就會知道了。”
沈清辭還是在賣着關子的。
正巧的,白梅也是給沈清辭送來了飯菜。
這飯菜剛是一上來,沈清辭感覺自己被餓到了。
烙衡慮将筷子放在她的手中。
“吃吧。”
沈清辭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,烙衡慮坐在一邊,不時的替她布着菜。
沈清辭以前還會有些挑食,可是現在烙衡慮卻是發現,她真是一點也不挑,而且飯量也是比起以前要好了很多。
一個向來都是養尊處優的女子,不可能會是這樣的,這京中的女子哪一個不是難以伺候,不吃這個,不吃那個的。
可是沈清辭現在,她連挑也是不挑,而且最愛吃的不是别的,而是包子,隻要是包子,她直接拿起了一個,就往自己的嘴裏去塞。
也隻有一種情況才會令她如此。
那就是她這一路之上吃了很多的苦,才是找回了這一條的回家之路,她用了近一年的時間才是回了家。
一名世家的貴女,什麽也都是沒有,她靠着自己的雙腿回了家。
烙衡慮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微微的瑟然。
沈清辭放下筷子,一再是将手放在的他的臉上。
“你别哭,我不苦的,你也知道我的,我最是向往的就是這天下的風光,這一次到是去了很多的好地方,雖然有些危險,可是同樣的,也是見了别人都是沒有見的。”
烙衡慮輕輕的點了一下頭。
他伸出手擦起沈清辭的臉。
而此時沈清辭才是發現,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,她卻已經開始淚流了滿面。
“來,吃包子。”
烙衡慮從盤子裏面拿出一個包子。
沈清辭現在最是愛吃包子了。
沈清辭拿過了包子,也是從中間一分爲二,将一半的包子給了他,她自己也是靠在一邊吃了起來。
“叽叽……”
小狐狸從外面跑了進來,直接說就跳到沈清辭的腿上。
沈清辭很大方的,也是撕了一塊包子喂給了狐狸。
小狐狸看着那塊包子,它的小耳朵也是耷拉了下來,它一點也不想吃包子,它要吃的是肉肉,可這是主人喂的,主人喂的包子,狐狸當然是要吃的。
它一口就将包子給咬了下去。
“它脖子上挂的是什麽?”
沈清辭摸到了小狐狸挂在脖子上面的那個小布包,“這就是我讓你看的。”
“它的寶貝。”
烙衡慮伸出手,小狐狸已經跳到了他的面前,烙衡慮從小狐狸的脖子上面,将那個小布袋子給拿了下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