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這些銀子拿去丢,給那無家可歸之人,也不願意給哪個冒牌貨花一分一文。
“可是問出外面那些人是什麽身份?”
沈清辭再是抱起小狐狸,便是準備前去另一家,這一家出了事,那一家想來也是相同。
“問出來了,”長意對于拷問還是十分在行的,雖然沒有烙衡慮那樣的手段殘烈,可是對于那種見利忘義,又是膽小如此之人,更是不在話下。
“外面的那個胖子,正是那位假王妃的娘家舅舅,原本隻是一個小酒館裏面給人當夥計的,到此地一來,搖身一變,直接就成了這京城中數一數二的鋪子掌櫃,若是無人要查,還真的查不出來。”
也是怪烙衡慮找來的冒牌貨太像了一些。
以至于後來,什麽都是握在了她手中,就連一品香也都是不能幸免。
而誰又能知道,當初那個對着所有人都是低頭哈腰之人,不過才是一年左右,就将自己吃成了如此,有時不止歲月是一殺豬的刀,人的貪婪之心更甚至。
至于這裏一品香,沈清辭讓人找了羅氏過來,這般烏煙瘴氣,怕也隻有讓羅氏先是費心下一些,裏面的人若有二心的,都是換掉。
至于要怎麽去做,想來羅氏自會清楚。
沈清辭再是去了另一家一品香,這一家到是讓沈清辭意外,這裏并沒有被那個冒牌貨送進來之人。
對了,她怎麽都是忘記了,沈清辭這才想起,這一家一品香的掌櫃,可是從宮中而來,那個冒牌貨,自然也是不确定,自己是否能夠将自己的手伸進去,而伸進去之後,又會不會直接便是被人剁了手。
所以于今爲止,她還沒有找到出手的機會。
就是……沈清辭到是想要知道,兩家的一品香的賬目,他不敢動,那麽死胖子以前所花費那些,又是從何而來?
“我們走吧,”沈清辭再是轉身,也是坐上了馬車,她微微的垂下了眼睫,外面不知道從哪裏而來的風,也是将她額間的發絲揚起了一些,而後便是那一張幾乎沒有絲毫瑕疵的面容。
而此時,金美嬌正在朔王府之内,整日閉日不出。
她坐了起來,也是不由的摸起自己的臉,而後連忙再是跑到桌前,拿起桌上的鏡子對着自己的臉。
“娘,你看我這臉。”
她再是輕撫着自己的臉,現在的心中也都是煩燥不憶,便是連門也都是沒有再是多出一步。
她緩緩放下手中的鏡子,就見她的臉上,竟是起了一種紅色痕迹,明明是一張精緻的面容,可是現在卻是不知爲何,竟都是變的可怕了起來,尤其是那種無端而來的紅痕,若沒有上好的胭脂水粉遮起來,那麽,她就真的不能出去見人了。
“王妃放心,定會沒有事的。”
秋嬷嬷安慰着金美嬌,然後對着她使了一下臉色,“我已是讓人去找了最好的大夫,能保住最好,若是不保了,到是再是弄上一張人皮面戴上就成。”
而聽到此處,金美嬌到也才是松了一口氣,她也沒有感覺頂着别人的臉有什麽不好的,誰讓這張面皮的人,是她一輩子也都是比不了,活不到的。
哪怕讓她真的頂了這樣的一張臉一輩子,她也都是願意。
而此時,她并不知道,在朔王府的門口,此時已是停了一輛馬車。
門口所站着的那些護衛一見馬車,連攔也都是不敢,連忙也是打開了門,讓馬車進去。
這是烙衡慮的馬車,而駕着馬車更是長意,這些護衛就算是吃了能心豹子膽,也是不敢對烙衡慮馬車有着半分的造次。
當是馬車進進了府裏之時,那些府中的下人,尤其是新買回來的丫頭下人,都是站在一邊切切實實着,都是不知道到底這輛氣派的馬車是從何處而來,他們還從未見過這樣的馬車來着,就算是王妃出行,也是沒有坐過這樣的馬車啊,而且這馬車竟可以大方的走在王府之内,這不是奇怪嗎?
一個丫環急匆匆的跑到了冒牌貨那裏,也是有些惹毛了本就是心情不善的秋嬷嬷。
跑的這麽急做什麽,投胎去嗎?
丫環伸出手指向外面。
“嬷嬷,嬷嬷,外面突然來了一輛很大的馬車!”
“馬車?”秋嬷嬷這心中一個咯噔,她也是在大戶人家裏面做過事的,這一般人要進府,可都要送上拜貼才成,哪怕再是親近的,哪怕是至親骨肉,别的不說,也總是需要知會上一聲。
而現在這麽明目張膽的進來,看來不是一般的人,她連忙跟着人出去,而一見外面停着馬車之時,心中莫名的緊張不已,連忙再是跑了進去,手心裏面也是不由的,冒出了一些冷汗出來。
“美嬌,美嬌……”她喊着金美嬌的名子,便是連王妃這兩個字也都是忘記叫了。
“娘,怎麽了?”
金美嬌的心情,本來也沒有那麽糟糕了,也是準備要出去一次買些東西,結是卻是被秋嬷嬷如此大的聲音,而弄的一點兒心情也都是沒有了。
“可能是那位回來了。”
秋嬷嬷連忙的上前,也是将金美嬌往鏡子前推,你好生的打扮一下,一會我們便是去見那位。
金美嬌一聽是那位回來了,腿都是有些抖了,“怎麽現在回來了,娘,你不是說,他不會回來了嗎?”
“我也不知啊。”
秋嬷嬷這心中也是急,其實她也不知道那位會不會回來,就是一直想在,這都是一年沒有回來了,想來日後也不可能回來,甚至就連那個衛國公,都是不會回來,這一仗沒打個八年十年的,也不可能回來吧。
說不定這一出去,父子兩人也都是要戰死在沙場,這樣的話,不就是沒人知道他們是假的這一事了,這時日久了,假的也會成了真的。
她真的沒有想過,那人還會回來,還會回來的哪此快,就在他們還沒有任何的準備之時,卻已是回來了。
等到金美嬌出來之時,果真的,這身叮當環佩,再是加着一臉精心的妝容,到也同沈清辭極爲的相似,不對,像極了沈清辭老上二十歲的模樣。
本來金美嬌心中還報有幾分的僥幸的心思,可是直到她看到長意之時,手腳瞬間就有些發麻,而所有的僥幸,也都是在此被粉碎了幹淨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