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像小小這種沒有多少見識的人。自然的,也不可能想到沈清辭的真正身份。
所以他們放心,這似乎并不難解釋。
“她可是可靠?”
謀士問着管家。
“大人請放心。”管家連忙的拱手回答。
“她是府中新買來的,這一批人,我們逐一查過的,不會有問題,尤其是個小小,不要看她長的虎背能腰的,其實膽子也是最爲小的。”
“小小?”
謀士不由的笑了一聲,這名子,也能叫的出來?
她哪裏小來着?
雖然說看不清外面那人的長相,可是隔着一層的簾子,卻也能大體的看出來,這個人的身材如何?
都是如牛般的壯實着,還能叫小小?
這是眼睛瞎了還是怎麽的?
不過,這世上的怪事本就是多了去,不過就是一個名子,與其它那些事比起來,也不過便是讓人一笑罷了。
而想起被關在府中的那一位,之于這位謀士而言,也是他的活了這麽三十來年,所遇到了最是麻煩的事情,這世上所有人的事情,之于他而言,大體都會有一個破解之法,唯有這一個。
不能死,不能殺,不能活,也不能放。
這位還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,甚至都是不能讓外人知道,若真是知道了,那便是麻煩大了。
他不由的搖了搖頭。
爲了自己有這麽一個王爺,他真心的感覺,自己可能要短上幾年命。
長生之道。
呵呵,有時謀士想起來,都是感覺可笑的緊。
這世上追尋長生之道之人,還會少嗎?可是最後到底有誰真正的尋到了。
那位朔王妃隻是經别人老的慢了一些,怎麽的就有長生之道了?也就隻有他們王爺病急亂投醫,就連這般膽大包天之事也都是可以做的出來。
而想到鳳倫王,這自是進宮之後,就未再是回來過,想來也是宮中之事,絆住了她的手腳,就是讓她無分身無術在府上。
而他現在還真的想他家那位王爺多是在有宮中呆着,呆上一年半載的,等到她回來之際,可能也便會打消了尋找長生之術的沖動了吧。
那一處小院之内,本就是裏三層外三層被守衛層層把守着的,不要說是人,哪怕是隻蒼蠅也都是無法飛進來。
足以可見,這鳳倫王府的人,給了沈清辭一個多麽的固若金湯的牢房。
也是難怪的,齊遠就從未想過,可以從正門将她給帶出去,現在鳳倫王爺不在,府中之人本也就是比她在之時要消及的很多。
可就算是如此,在這裏巡查的護衛,也都是亮起了十二分的戒心出現。
齊遠打開了門,也是将手中端着的飯菜放在了桌上。
沈清辭這才是從裏面走了過來,她的身上有些微微灰塵,就連眼睫上方也是裹着一層的青色,這層顔色也似乎積的比起以往的要多了很多。
“日後我能在此多呆上一些時候。”齊遠将飯菜擺好,自己也是挽起了袖子,走了進去,結果他突然想到了什麽?
回過頭時,忍不住的也是問了沈清辭一句。
“我想知道,你是從什麽地方,認出我來的?”
“是腳步聲,還是什麽?”
似乎沈清辭一直以來,都是知道他何時會出現,哪怕是見到此種打扮的他,也能極快的認出來他,他敢說,他所扮的小小。
哪怕是以往自己最爲親近這人,也不一定會認出來。
而她竟是在最短的時間之内,便是認出來了,而哪裏都是透有一絲的古怪出來。
沈清辭擡了擡眼皮,“不是腳步。”她的耳力還沒有那般好。
“那是?”
齊遠到還真是想要知道。
“是氣息。”
沈清辭拿起了筷子,也是安靜的說道。
“每人身上的氣息不同,我的鼻子天生便是比别人靈敏的很多,所以找出不同人的氣息,本就是正常之事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齊遠知道了,“原來你有小狗一樣的鼻子。”
沈清辭對他翻了一下眼睛,“你應該說,我的鼻子比狗靈。”
齊遠感覺自己好像說了一個挺冷的笑話,他轉過身,再是蹲在那裏,拿着短刀開始挖了起來,這裏的牆面,真不知道是和什麽做出來的,确實是要比一般的青磚要難挖的很多,他白日在挖,沈清辭晚上再是挖上一會,這都是有三四日過去了,如今也不過才是挖到了表面的一層,想要真的挖通,可能還真需要一些時日。
他想着,手中的動作也是沒有停,而不管還需要多少時間,他們現在也必須要将牆面給挖通才成。
而能不能逃的出去,也便要看這個洞何時挖好了。
不過,應該會比他預想中的要快的很多才對,他可以借着沈清辭想聽故事的借口,在此多呆上幾個時辰,按着這樣的速度,隻要再是給他們十天半月左右,就一定可以挖到外面的。
他在此地呆了一個時辰左右便要出去了,再不出去,怕會引起外面那些人的懷疑。
對了,都是将這個給忘記了,說着,齊遠從自己的懷中拿了一包東西放在桌上。
“這是你要的東西,全在這裏了。”
沈清辭拿過了那包東西,也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,恩,就是這些的,絲毫也是不差。
這個,沈清辭剛想開口,便是被齊遠打斷了。
“謝謝便不必說了,等到出去了之後,你隻要答應我一個問題便可。”
而沈清辭似乎是在考慮答應還是不答應。
“你放心。”
齊遠就知道她在想什麽,“有些事情已是過去,我不會再是執着于什麽,我隻是有一些事情弄不清楚,所以想要知道而已。”
沈清辭點了點頭,也算是同意了。
而齊遠見她點頭,不由也是苦笑了一聲,真不知道你與烙衡慮是如何生活在一起的?
他說完,也是走了出去,臉上剛才的那些笑,也都是跟着落下了不少,少了那些心計之後突是變的苦澀了不少。
本來是他的,後來卻是成爲了别人的。
不得不說,這還真是一個十分令人痛苦的認知。
握緊自己手中的食籃,他再是矮下了身,也是用着女步向前走着。
而在屋子之内,沈清辭将齊遠帶來的那些東西,都是一一的擺好,再是一樣一樣的拿了起來,都是上好品質的東西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