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她擺了這麽久,都是要将自己的小腰給扭斷了,可是那人卻始終都是未曾多看她一眼,而她怎麽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,這是她的看中的男人,自然的心中也隻能全心想着他才行。
就在她的手要抓到男子的衣袖之時,突然的,一道白影在她的面前閃過,她還沒有反應過來,就感覺自己的手背一陣巨疼,而她本能的也是尖叫了一聲,當是她低下頭之時,就看到自己的手背上面竟是多了一條血,彎彎扭扭,分外的觸目驚心。
“叽叽……”
一隻小白狐朝着她尖叫了半天,這才是順着烙衡慮的腿往上爬着,最後就坐到了他的肩膀上,将自己的身體團了起來,也是給主人當成了衣服裝飾。
“你好大的膽子!”
如意瞪着自己的一雙眼睛,“也不開睜開自己的狗眼看看我是誰,竟敢在朔王府裏行兇,我看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是不是?”
而就在她的話不沒有落下之時,卻是看到個團起來的小白狐,竟是站了起來,身上的白毛也是一根又一根的炸着,一雙狐狸眼中也是有着一種可怕的戾氣。
“叽叽……”
突然的,這小東西再是跟一道閃電一般,一爪子就抓了過去,這還是跟着折風學來的本事,那就是撓人的時候,不撓别的地方,隻撓臉。
“啊!”
如意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,可就算是捂,她的臉還是一樣的都是毀了,血從她捂着臉的手指縫中流了出來,而現在不要說罵人,她的嘴裏隻能嗷的怪叫。
也真的就是這個如意自作自受,自是被賣入到朔王府之内起,就仗着主子喜歡,就以爲這是主子看上了自己的臉,想要将自己的留在身邊,這就是爲了給主子當成房裏人的,所是仗着自己未來的身份,就不把所有人都是放在眼中,就連沈清辭身邊的大丫環白梅也都是看不上眼。
心中也是想着,這再是大丫環,又怎麽樣,還不都是下人,都是奴才,怎麽可能同主子相比,而她自己可是日後這府裏的主子,自然不與白梅這些下人多說一句話,免的掉了自己的身份
她是沒有掉身份,卻也讓以白梅爲首的朔王府中的大小下人,都是與她對立了起來。
自然的也是沒有人會告訴過她,想要呆在朔王府裏面,需要注意一些什麽,比如她家的夫人可是一個性子古怪的。
而且還養了一隻巴掌大的小白狐狸,這隻小狐狸完全的就是狐狸精托生的,又精明又是貪吃,當然性子還很不好。
平日裏乖的就跟隻小貓一樣,可若是瘋起來,小狐狸的爪子不發一言的,便會抓人,而且還是一抓一個準的,偏愛往人臉上抓。
當然這府中除了一隻白狐狸這外,還有一隻金色的大雕,以及一隻胖貓,叫妙妙。
現在金雕不在,妙妙又是在被皇帝帶進了皇宮,就隻有小狐狸一隻在府裏,府裏的人向來都是縱容的緊,平日裏面,它可沒有少禍害廚房,不過誰讓這是夫人養的,就連主子都是對小狐狸相當縱容,府中的下人基本也都是繞着小狐狸而走的。
這小狐狸雖然愛鬧,也是讓人又愛又恨,卻十分的護主,若是惹了它,這一爪子抓過去,絕對會被抓的血肉模糊。
也就隻有如意這個自以爲事的女人,敢在狐狸面前放肆。
現在被撓的頭破血流,那也都是她自己蠢的。
如意叫的跟殺豬一般,怕是整個府裏的人都是聽到了。
而在裏塌躺着的沈清辭,又不是真的睡死了,怎麽可能不知道這是誰回來了?
那一步接一步腳步聲,還有那種莫名的壓抑感,就算她想要裝睡也都是不可能了。
這世上烏龜是好當,可她也總得長上一個殼子吧,很抱歉,她目前爲止,還沒有長出來。
刷的一聲,簾子拉開,沈清辭也是雙手環胸的坐在那裏。
而後她的紅唇一彎,一雙眸底是清亮有神,不過她又是想了什麽,扁了一下嘴,再是将簾子拉上。
她捂着自己的臉,“你怎麽現在回來了,都不知道多在外面呆上幾日,我還沒有養好呢。”
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,胳膊上面那些紅點還是十分的惹眼。
烙衡慮伸出手,再是刷的一聲拉開了簾子,而見到裏面的女人,小狐狸身上的毛就像針一般,根根都是炸了起來。
烙衡慮安撫的拍了一下它的小腦袋,小狐狸總算也是安靜了下來,挨着主人的脖子也不願意動。
“夫人,夫人……”
如意捂着自己的臉,“你要給如意做主啊。”
烙衡慮淡淡的撇了一眼過去,那瞬間的冰冷如同雪崩一般,而如意似乎就連骨頭也都是被凍住了。
“來人!”
烙衡慮對着外面淡淡的喊了一句,而後長意與長雨走了進來,有媳婦的孩子,都是一家團園去了,隻有他們這些老光棍們繼續的跟着主子,爲主子效勞。
“丢出去!”他連地上的人看也沒有看一眼,也是厭煩的很,現在他什麽聲音都是不想聽,尤其是這種女人的紮呼聲。
長雨也是感覺這女人太吵,他掏了掏自己的耳朵,當是如意又要張開嘴嚎之時,他直接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個白面饅頭,直接就塞在那女人嘴裏。
還沒有來的吃呢。
長雨歎了一聲,他也隻是來的及從廚房裏面摸出了一個,本來還想着,一會再是趁着沒人之時,吃上一個的。
結果還沒有來的及吃,卻便宜了這麽一個東西。
就是他們府裏何時多了這麽一個醜東西出來?
他用眼白詢問着長意。
“你可是見過?”
長意搖頭,“沒見過,否則這種東西,我早就已經一腳踢過去了。”
女人還是真實一些的好,這狐狸精般的,再是好看,也都是惡心,更何況還不好呢,都沒有年年長的漂亮。
長意一手的便是拎起了地上的女人,而後一個閃身,人就已經走了出去。
而在他們走後不久,烙衡慮伸出手,再是扯動了簾子,就見沈清辭背着他和衣而躺。
他走了過去,也是坐下,卻能發現她的身體似是輕微的顫抖了一下,而如此細微的動作,卻也是都是落在了烙衡慮的眼内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