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兒,”沈清辭再是點點女兒的小額頭,“你要知道,哥哥們是要去學堂的,爹爹也是出去了。”
“那爹爹出去做什麽去了?”
果兒到是知道,學堂是什麽,因爲外祖家的兩個哥哥都是要去學堂的,可是爹爹爲何也要出去?
“因爲果兒吃的很多,”沈清辭騙着女兒,“爹爹要給果兒賺飯飯去啊,不然的話,娘親和果兒都是要餓肚子了,爹爹已經很是辛苦了,我們果兒要乖一些好不好?”
“恩,”果兒再是點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,沈清辭這才是将女兒交給一邊的乳娘,而她無事,也是準備去看室,這些東西,多準備一些的好,總歸的本就是有備無患。
她剛是站了起來,本是要走,可是卻又不由的轉過了身。
“夫人,怎麽了?”
白梅見沈清辭停下,忙是問着她,“可是有什麽東西落下了?”
“沒有,”沈清辭輕輕皺了一下眉頭,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感覺,她像她近幾日,總會有一種被人窺視之感。
就是每一次當是她要抓住之時,那種感覺卻又是不翼而飛,就如同從未出現一般,而每一次到了此時,她總是有這種似事而非的不适。
算了,應該是她想的太過多了吧。
其實她是發現,自是玉容膏大賣之後,他們都是忙了近一月,都是未曾好生休息過,從那時起,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大不如前,也可能就是因爲太過疲憊的原因。
就算是吃再多的東陵秘藥,也不可能不吃不睡的便還能飽滿。
所以她現在最是需要的不是别的,而是好生的休息幾日。
“走吧,”她再是轉身,也是走到香室之内,趁着這幾日她還是有着一些精力,所以就多做上一些,然後她便準備帶着果兒去衛國公府住幾日,也是将那些精神都是補回來。
“夫人,這裏的香料好多啊。”
白梅很久沒有跟着沈清辭一起過來了。
所以自然也是不知道,沈清辭那種改變香料的制作方法,也是将婁家香完美的保留了下來,當然這種方法之下,便是幾乎不用她親力親爲了,有了香方的存在,也是将婁家香變的不是那麽遙不可及。
而現在架子上方放着的東西,怕都是能用一年左右了吧。
“這個,”沈清辭指着自己才是做好的東西。
“這些便是提取出來的香露,”她的手指輕劃過了一排的瓶子,“隻要将這個加進玉容膏裏面,玉容膏便會變成特定的香氣,一次不需要太多,隻需要一兩滴,就能做出百盒的玉容膏出來。”
“一二三……”
白梅一瓶一瓶的數着,這都是有好幾十瓶了,而每一瓶上面都寫有名子,桃香,梨香,桂花香。
而對這些她再也是清楚不過,不要忘記了,她可是跟了夫人十幾年了,也是跟着夫人做了十幾年香料了,對于這些瓶瓶灌灌的,再也是都是熟悉不過。
“這些是合香。”
沈清辭正巧無事,便将架上東西,一一的講給了白梅聽。
白梅本就是她信任之人,若是她不在的話,這些東西也需要有人做主才行。
其實現在的一品香已經不是過去的一品香,需要她一人撐下。
“記住了沒有?”
沈清辭問了一下白梅,“是否要我再是重複一次?”
“不用,不用。”
白梅連忙搖着自己的手,“夫人,我已是記下了,”其實要記的也隻有兩樣的東西,一樣的合香,一樣是香露,若是連這兩樣都是記不住的話,那麽她就要蠢的連自己都是要嫌棄了。
沈清辭讓白梅都是将這些記下,而她自己再是坐了下來,習慣性的總是想着,不過她還真的不知道,自己到底胡思知想些什麽東西?
“夫人,用飯了。”
直到白梅留意到外面的天色,才是想起,現在已是到了入夜十分了,就算夫人不吃,可是小郡主也是要找娘親了。
現在府中也就隻有夫人與小郡主兩位主子了。
三位公子都是不在,公子也是出門在外。
若是夫人不陪小郡主用飯的話,小郡主怕都是不吃飯了。
她自己都是當娘的,她怎麽可能不知道,所以不管白日有多忙,到了用飯之時,她一定會陪着她的小遠一并用飯才行。
“我知道了,”沈清辭站了起來,将桌上東西都是收拾好,這才是換過了衣服,去陪小丫頭用飯去。
“娘親……”
遠遠的,沈清辭都是聽到果兒的聲音了。
而她沒有走幾步,果兒便已經被乳娘給抱了過來。
将女兒接了過來,沈清辭再是拍了拍她的小屁股,“怎麽不願意自己走,又要讓人抱?”
“果兒走不快,”果兒嘟起自己的小嘴,“娘親來的太慢了,果兒的肚肚都是餓了。”
說着,她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肚,就是肚肚餓了,所以才不想走,也走不動,更是走的慢,她要快些見到娘親,讓娘親帶着她吃飯飯去。
沈清辭辭隻好抱着女兒走,其實她也是知道這小丫頭在外祖家裏,被養的嬌氣了不少,以前在府裏時,都是喜歡自己走路的。
怎麽從外祖府上回來,到是喜歡讓人抱了,而她怎麽都是忘記,她爹爹必是一直抱着這小丫頭,可能都是沒有讓她走過一步路,所以這次回來,到是有些改不過來了。
算了,她年歲尚小,還能再是抱上幾年,那就多抱上幾年吧,而等過了這幾年之後,就算想抱也都是沒得抱了。
隻是突然的,沈清辭又是停下了步子。
很奇怪,又是那種感覺。
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,隻是當她回過頭時,身後卻是一個人也沒有。
莫不成又是她出現幻覺了。
“娘親……”
果兒見沈清辭不走,不時的用自己的小手拉着她的頭發。
“娘親,果兒肚肚餓了。”
“好了,娘親知道了。”
沈清辭刮了刮女兒的小臉,再是帶着她去用飯,到了屋内這裏,桌上的飯菜都是擺好了,兩菜一個湯,這些沈清辭吃,而果兒吃的是煮的軟軟的面條,裏條裏面切着一些菜還有肉沫。
沈清辭将她放了下來,再是讓她坐到椅子上面,然後将勺子給了她。
“自己吃吧。”
(本章完)